看着兀自唱的手机,真想上去疯打它,气死我了,吓死老娘了,这鬼东西。不用想一定是他,一定是打电话来说又要晚回家。没好气的拿起电话,竟然不是他,死人,晚回来又不来个电话说一声。电话那边是云儿,我的同事。这小妞,这时候来什么电话啊。
他开车妻子在后面挨 在车上被他彻底日爽/图文无关
晚霞粲然,华灯初上,我忙着往家赶,家里一片黑暗,冰冷如窖。他还没有回来,一天到晚总这么多应酬,家倒不如宾馆。颓然地倒在沙发上,没开灯,闭起眼睛静静地想,如果一回家就有人嘘寒问暖。两人洗手做饭茶,同吃同睡共相谈,不知道多好。越想越窝火,越想越可叹。
躺着似睡非睡,肚子饥饿地咕噜咕噜直想,却不想起身做饭,一个人做饭,多了吃不完,少了又不值得开灶火。黑暗里我吞吐着口水。随手拿起遥控器,电视屏幕亮光刺眼毁目,赶紧条件反射的闭起眼睛,随手又关上了。瞬间屋里又是一片黑暗,我就这样被黑暗吞没了。
手机灯在桌子上闪烁,有点诡异,不知道哪里传来噼啪地响声,我更加毛骨悚然汗毛直立。瞪大眼睛极目四下张望,黑暗里家具杂物依然故我矗在原处,静悄悄地,仿佛在打坐。我长出一口气。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魂魄都要吓出来了,顷刻一身冷汗。
看着兀自唱的手机,真想上去疯打它,气死我了,吓死老娘了,这鬼东西。不用想一定是他,一定是打电话来说又要晚回家。没好气的拿起电话,竟然不是他,死人,晚回来又不来个电话说一声。电话那边是云儿,我的同事。这小妞,这时候来什么电话啊。
电话里,云说。苗,出来啦,小马来北京了,让我叫你出来吃饭呢。小马,我和云出差另一个城市的时候负责接待我们的那男孩。年轻,小白脸。我沉吟,也好,反正一个人在家不如出去会友。挂上电话,我并没有立刻起身,仍然同样的姿势躺着。没有动力,起身真的好难。
我的头脑和自己沉重的身体斗争了半天,还是身体获胜,显然现实存在的物质更厉害。我又拿起手机,给云儿拨回去,告诉她,我有别的事不能去了,请原谅。被她就这样地骂了一顿。
半夜,我依然还在沙发上躺着,感觉快成了千年化石。听见他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我转了个身。他悄悄进来,我喊,这么晚,也不打个电话。吓得他直抱怨,哎呀,吓死我了,黑乎乎的突然来这么一声,你想吓死人啊。别给我岔开话题,你整天这样这日子怎么过啊。别人能过,为什么你就不能过,你别这么矫情。我应酬赚更多的钱也是为了你。
我喊,我不需要很多钱,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不是自己在家孤独地躺着。你知道嘛,一个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最向往的是什么?在家里最幸福的时光就是相拥细嗅,互道家常,你到底懂不懂?
他烦躁地回我,我累了懒得跟你说,什么都让你说了,没事找事,神经病。
我当时大喊,离婚,离婚。他不理我调头走了。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真的是神经病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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