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我回来了,比走是更多了一些异域的风情。清嫣去机场接的我,看到我,她把手从身边男人的臂弯里抽出,飞扑过来:紫洁,想死我了。
吃奶的故事 咋日批最爽 宝贝夹太紧了/图文无关
我紧紧的抱住文洋,房间里弥漫着薰衣草的浓香,搀杂着氤氲的暧昧。我幽幽问道:要走了吗?文洋吻我的手:恩。
没有理由留下他,纵使有爱做借口,我还是不能开口挽留。任他抱了再抱,吻了再吻,还是要看他走。我从不起身送他,只是每次在他离开以后,屏住呼吸用力的听他下楼的脚步声,还有他汽车的引擎声,等所有声响都过去后,我把头埋在他睡过的地方,枕着他残留的气息昏然睡去。
如果他不是清嫣的老公,或许我会痴嗔的留下他,哪怕一晚也好。可因为清嫣,我却不能。
清嫣和我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同学,亲如姊妹,当年一样的是校花,被男孩子追逐。就算是在大学分开也从未断过联系,每次放假也会一起结伴游玩。大学毕业后,清嫣回来上海工作,而我飞往多伦多读博。三年时间,我已经厌倦了多伦多的寒冷。我这个从上海长大的女子,已经忘却了初见多伦多被大雪覆盖时的惊喜,终日躲在暖气房里想念着外滩边的长裙飘飘。
三年后我回来了,比走是更多了一些异域的风情。清嫣去机场接的我,看到我,她把手从身边男人的臂弯里抽出,飞扑过来:紫洁,想死我了。
我们抱在一起跳着,我眼角的余光扫过了同来的男人,高大,俊朗,颀长。清嫣拉着我的手:我老公文洋。我在E-MALL里跟你提过的。
文洋冲着我微笑,在我们四目相视的时候,我觉得心头一颤。即便是我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我相信爱情时会敲门的。
二
清嫣比以前胖了很多,眼睛也肉肉的了,我们两个同龄姐妹站在一起,看上去竟似有五六岁的差距。
文洋开着车,清嫣和我坐在后面,从后视镜里,我看到文洋飘过来的眼神,心突突地跳。
我很快在一家时尚杂志社里找到工作。去上班的头一天,清嫣请我去她家吃饭替我庆祝。回到上海我就一直忙着找工作,清嫣家是第一次上来。清嫣家面积虽不很大,但布置得很别致,房间里那些摆设更让我惊讶不已。西藏了羚羊头骨,江南的大折纸扇,景德镇的青瓷花瓶,样样我都爱不释手。
清嫣笑着嗔怪:都是文洋挑的,他喜欢到处乱跑,买些不实用的东西,花钱不说,害的我收拾房间都累死了。
餐桌上菜已摆好:芝麻里脊,干贝莴笋,上海醉蟹,,,都是上海风味菜,都是我的最爱。
清嫣啊,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做饭啊!我快佩服死你了。我惊讶地喊道。
是文洋做的,他说在外国时间长了,一定想吃家乡菜了。
我抬头看到从厨房里出来正在摘围裙的文洋,四目再一次碰撞,里面纠缠了些火花一样的东西,烁烁发光。
那天晚上我微醉,文洋送我回的家,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旅游,做菜还有多伦多的雪。
到了楼下,我下了车,文洋也跟了下来。上海的天气比多伦多温和很多,我的身体暖暖发烫。
文洋说:上去吧,我看见你的灯亮了再走。
我深深吹了口气,想把凝结在空气里的暧昧吹开,可是不能,我转身飞跑上楼,进了房拉开灯,迅速的跑到窗前,我看见文洋仰着头向我摆手。
我倚在窗前笑,笑着笑着就哭了,为什么让我心动的男人是清嫣的老公呢?
三
清嫣的妈妈病了,清嫣赶回了老家,我和文洋把她送上火车。回来的时候,文洋说,你上次说喜欢的那只青瓷花瓶一直没有给你,你今天拿走吧。
会发生什么其实眼里都写着。一切注定的都是在劫难逃,
晚饭还是文洋做的,竟然煎了牛排,拌了沙拉,开了红酒。
我和文洋还是没能躲过欲望,也许我们的内心真实的愿望从来就不是闪躲。
所有的激情上演在清嫣和文洋的婚纱照下那张宽大的床上,我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
有时是越是有负罪感就越有诱惑力,如同罂粟,有花的美,更有毒的罪。我们如热恋的情人,分开一分钟就开始想念,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爱。疯狂的在对方的身体里索取。
清嫣丝毫没有察觉,她从老家回来后兴奋地给我打电话:紫洁,我怀孕了。
我愣了足足有五分钟,才说:好事啊,文洋知道了吗?
我也是今天刚告诉他,他乐的跟个孩子似的。清嫣笑的很幸福。
晚上,我枕着文洋的胸膛:我们怎么办?
文洋说:我爱你。
我的泪是一条冰封的河,被他的三个字解了冻喷涌而出。
清嫣知道了怎么办?
她不会知道的,不是吗?
他的唇吻了下来,我的唇冲了上去。
四
清嫣幸福的看着自己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对我说文洋对她的好,我不知道对她是羡慕还是可怜。
我说我想吃饺子了,韭菜鸡蛋虾仁的。文洋没有说话,第二天就捧了一个保温桶来,热腾腾的饺子,韭菜鸡蛋虾仁的。
我刚笑嘻嘻的把饺子放进嘴里手机就响了,清嫣的声音传来:紫洁,你过来吃饺子吧,文洋包的,他加班带了些走,还有很多呢,韭菜鸡蛋虾仁的,特好吃。
饺子含在我最里,韭菜辛辣中带着苦,我囫囵的说:我刚吃饱了,不去了。
眼泪纷纷落下,我觉得自己如同困兽,爱的无耻又沉重。
杂志新一期的论题,男人多情好不好,我马上就想到了文洋,他对我好丝毫没影响他对清嫣好,我写道:男人多情才解风情,有情者才能有义,多情胜于无情。我的观点被主编采纳为反方观点,她说大多女人都希望有一个男人可以天长地久。
难道我不希望天长地久吗?我知道自己的解释有多无力。
五
清嫣生了一个大胖儿子,文洋和我见面的机会少了。我突然发现夜原来是这么长,上海的冬天没有暖气,屋里竟然比多伦多还要冷。我盖了一层又一层的棉被,还是抵挡不住寒冷的侵袭,我知道自己缺少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开始越来越纠缠文洋了,每次他来我就赖着不让他走,我觉得清嫣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名分,孩子,可我只有抓不住的爱情。
文洋越来越敷衍我了,他来的次数少了,直觉告诉我不是因为清嫣也不是因为孩子。我在他的手机上翻出了几条信息,那些话我曾经听过,甚至比对我说的还要亲热。
我悄悄的跟踪了他,我看到他和一个女孩从酒店出来,女孩搓了搓手,他便脱下了外衣给她披上。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面对着我竟然平静异常:紫洁,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瞪着他,不说一句话,他微微地笑了下:你有事吧,我们先走了。
我就这样被他丢在了后面,那辆天天载着我的汽车扬长而去,我才知道,我只是过客。
我给文洋打电话: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文洋叹了口气说:紫洁,爱情来了,我也控制不住。这种感觉你知道的,是吗?
疼在全身蔓延,我狠狠地问:你不怕我和你闹吗?
紫洁,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给自己留点面子不好吗?
我还有面子吗?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突然的喊了起来,哭得象个泼妇。
文洋还是来看我了,他说:你太敏感也太聪明了,你这样很难幸福的,这方面清嫣比你强很多。
他说话的口气是那么平淡。
我开始失眠,过去的缠绵梦魇般的纠缠着我。我真的去过清嫣家,我想告诉她一切,我在她家楼下徘徊,听到她家远远传出的笑声,我看见文洋背着清嫣下楼,清嫣咯咯地孩子一般的笑。
我的心被碾成了粉末,我怎么凭什么去刺痛她呢?
六
清嫣叫我到他家喝茶,文洋新买的茶案,让清嫣闲的时候就沏功夫茶来喝。
我在她家里又闻到了文洋的气息,心痛的熟悉,原来味道都是有记忆的,我很想哭。于是到卫生间洗脸,在盆架上我看见一支黑紫色的口红。
你也用这么夸张的口红吗?我笑着对清嫣说。
清嫣很诧异的看了看:这不是我的啊。
那你家怎么会有别人的口红呢?这句话我问的有点故意。
不知道啊?
会不会是你不在的时候文洋带回来的啊。我的方向已经很明显了,我很想让她知道文洋的外遇,我变很有些恶毒,我想知道她会是怎样的表情。
也有可能。清嫣的语气淡淡的。
我象是撞在了橡皮墙上,撞出去被弹回来,自己头破血流的滑稽。
我无力地蜷在沙发上,清嫣倒完茶后给孩子喂奶,忙碌幸福的模样来回的晃。
我问清嫣:你有没有想过文洋会背叛你?
背叛?不会的,他是个忠于婚姻的人,他说过他不会离婚的。清嫣的语气和文洋说的一样坚定。
不会离婚并不代表他在外面不找别的女人啊。我几乎是气急败坏了。
呵呵,女人活的糊涂点好,太明白了就没有幸福了。她那样恬静地笑着。
我突然觉得清嫣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幸福不是自欺欺人吗?
如果自欺欺人可以幸福又何乐而不为呢?紫洁,如果我活的很明白的话,我们还能做朋友吗?清嫣抱着孩子淡淡的说,而在我如同惊雷。
七
我又回到了多伦多,下飞机时,天又在下雪,雪细细簌簌地打在我的脸上,冰凉清甜。我突然觉得,我竟然如此喜欢这里的雪。我情愿冷的干脆冷的彻底,至少我还有一个温暖的小屋可以收容我。
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流了眼泪,我终于知道有的人是真的爱多情的男人,比如清嫣,她们要的是名正言顺地占有。而我不是,我宁愿要一个不懂风情的男人一心一意的爱我,我要的是爱情,爱情是纯净的,揉不进一粒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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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分析:闺蜜之所以有毒,是因为女人过于喜欢分享爱情里的甜蜜,往往会把交往的细节透露给自己的好朋友,会让自己的男人无意间暴露太多,从而会让自己的朋友有一种很接近那个男人的错觉。有了错觉的闺蜜会在心里上放下一般男女间的防线,更容易的去接近男人。还有一种比较心理,会极其朋友的胜负欲,所以,女人要学会保护自己的爱情,再好的朋友,也要有保留,对男人对自己都是尊重。
另一方面,惯于背叛的男人是一种习惯,不会为哪个女人停住步伐的,你永远不会是一个浪子的终点,而始终是个过客,因为浪子是不会停驻的。所以,不要贪图那些小的温暖,更多的时候,那些只是一个不肯给女人花钱的花心男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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