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和他的新欢做朋友,不可以吗?分开后,偶尔会有问候,但不曾见过面,直到这次,被感冒袭击。起初轻微症状,自我诊断后吃了两种药,睡了一晚之后,病情却加重,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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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感冒袭击的时候,我和沈子豪分手已经三个月。以前,都是我们一起出游。
我俩算是和平分手,他性子慢,比如每次旅行,都会淡定到出门前半个小时收拾行李,又常常丢三落四,说了也不改,下次依旧故我。慢慢的,我烦了,为类似的事向他抗议。起初他不吭声,后来好像也烦了,先是分辨,继而继而物品争执,再后来,最后我们都懒得再争的时候,感情也就到了尽头。
感情的事往往就是如此吧,成于细节,也毁于细节。有时想想,一辈子那么长,迁就不易,分了,也没有什么可后悔。
就要和他的新欢做朋友,不可以吗?分开后,偶尔会有问候,但不曾见过面,直到这次,被感冒袭击。起初轻微症状,自我诊断后吃了两种药,睡了一晚之后,病情却加重,发烧了。
好在医院不远。去到,量过体温又被要求抽血化验……无人相陪,一番折腾,诊断结果:病毒性肺炎。即便无需住院,打几天针是必须的。而雪上加霜的是拿到药物缴费单才发现并没有带那么多钱。身体难受、心情懊恼,整个人一下就脆弱起来,竟然习惯地拨了沈子豪的电话,毕竟,他是我在这个城市曾经最熟悉最依赖的人。毕竟,我们也爱过两年多,和平分手,说好了还做朋友。
电话通了,我抽泣:“子豪我病了,在二附院,带的钱不够,你能过来一下吗……”
忽然听到回音:“沈子豪昨天去出差了,手机忘记带,你别着急啊,等着我马上过去。”
声音不大,却是一个女声,我还没有被完全烧糊涂,很简单便能想出来,接电话的,该是沈子豪的新女友了。而忘记带手机,这的确是沈子豪常干的事儿。
但这如何是好呢?我正要阻止她前来,可是那边电话已经挂了。再拨,已无人接听。
就要和他的新欢做朋友,不可以吗?十几分钟后,在交费大厅,我听到有人脆生生喊我的名字。
我看过去,那女孩瘦高,白皙,长卷发——呵呵,沈子豪的新欢比我漂亮。我倒不嫉妒她是沈子豪的新欢,但我嫉妒她漂亮。
嫉妒归嫉妒,但做人不能小气,于是,我朝前男友漂亮的新欢虚弱地招招手:“这儿呢。”
她快步跑来,并没有如我那般“八卦”地打量我,而是直接从我手中拿过单子:“你准备输液,我去交钱。”果断利落更胜过我。
然后,交费、单据送配药室、半拥半抱地将拥到输液厅。找到舒适位置安置我坐下后,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在我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来,舒口气:“没事,三两天就好了。说得很随意。我却只觉尴尬,更是不能免俗地说:“谢谢你,钱我回头还你。”
她笑起来,点头道:“行。”
我也忍不住笑了,这姑娘挺好,仗义、大方、漂亮且率真,我一边忍着扎针的疼一边想,沈子豪到底是有福气的。我再次谢过她,说:“你回去吧,太麻烦你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她在这里真心不合适啊,只是我有点儿奇怪,她竟然没有问我是谁,和沈子豪什么关系。
她却不肯走:“子豪出差了,我休假,闲着也闲着,陪陪你吧。”然后,她又笑说,“谁让你是子豪的前任呢。”
我的脸突地红了,原来,她竟然知道。
察觉到我的尴尬,她赶紧摆手:“你别介意啊,子豪就是这么大大咧咧的人,藏不住心事,说什么也不是有心的。”
这倒是。只是我也不免好奇:“你不烦他这样?”
她摇头:“都是小事情,我多提醒着就是了。他想不到的,我多替他想着点儿。”
她的口吻,温柔甜蜜且充满包容。我忽然明白了,原来性格不合也只是借口,是我不够爱他而已,至少,没有爱到像她这样。这一次,沈子豪找对了人。
转头,我朝她笑笑。她回我以微笑,说:“我叫乐嘉,对,和那个主持人乐嘉重名。”
就要和他的新欢做朋友,不可以吗?就这样机缘巧合地认识了乐嘉,并且,我自己都无法相信,我们,成了好朋友,常常会聊微信,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却又很少提起沈子豪,好像,我和她的关系,与他无关。有时,我也觉得很温暖,放弃了一个不合适的恋人,收获了一个兴趣相投的好友,挺好。
只有有一次,很二的沈子豪还是没有忍住,开玩笑说:原来旧爱和新欢,可以是这样的关系。
随他说吧,因为他说得也没错,当旧爱已不爱,旧爱和新欢,确实可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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