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友和闺蜜双飞小说 闺蜜和我一起玩双飞 和闺密一起跟男人双飞

栏目:情感故事 编辑:haojun 时间:2016-12-08 10:37:53

3年前的一个春天,我到深圳出差。深圳有好几个我们大学的同班同学,还有一个和我同宿舍4年的好朋友阿娟。大家聚会了一次,很热闹也很亲切。我办完公事后,阿娟非要我再住两天玩一玩。盛情难却,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就待两天放松一下吧。我同意了,让同事先回去,我就住在了阿娟的家里。

和女友和闺蜜双飞小说 闺蜜和我一起玩双飞 和闺密一起跟男人双飞(图文无关)

我和老公结婚多年感情稳定但也平淡,我一直以为所有的夫妻都想我们一样,可是我错了。自从上次去闺蜜阿娟家撞破她和老公滚床单的秘密之后,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3年前的一个春天,我到深圳出差。深圳有好几个我们大学的同班同学,还有一个和我同宿舍4年的好朋友阿娟。大家聚会了一次,很热闹也很亲切。我办完公事后,阿娟非要我再住两天玩一玩。盛情难却,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就待两天放松一下吧。我同意了,让同事先回去,我就住在了阿娟的家里。

问题出在第二天的晚上。陪我玩了两天的阿娟那天晚上有一个活动,她先生的公司有一个晚会,要求家属也去联欢。阿娟要留下来陪我,我坚持要她去,我说:你都陪我两天了,不能影响你的正事啊!我也正好休息休息。阿娟临走时,说:那你看会儿电视,那儿有VCD,我这里有不少好盘,你随便看,早点睡吧。我说:你放心去吧,还没老就这么婆婆妈妈的,小心你先生烦你。

阿娟两口子打扮了一番,就去联欢了,说要很晚才能回来。我一个人就打开了电视,看了一会节目,觉得无聊,心想还是看张光盘睡觉吧,好长时间都没看过西方的大片了,听听英语也好。

我在碟架上翻了翻,上边的一堆我都看过,翻到下边,有几张盘用报纸包着,也没有封套和说明,这是什么?难道就是黄色影碟?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些玩意。也许是人家自己录制的什么吧?我有些犹豫,把光盘又放了回去,可别的又实在是没什么看的。过了一会儿,我把那几张光盘又拿了出来,管他呢,看看到底是什么,要是不对路,不看就是了。

我拿了最上边的一张放进了VCD机,按下了PLAY。电视机画面一亮,赫然跳出一个一丝不挂的金发女郎,我吓了一跳,本能地拿起电视遥控器,把电视就给关掉了。

我坐在沙发上,心嘣嘣地跳,好像刚才在画面上脱光了衣服的是我一样,又觉得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别扭极了。

我喝口水,静一静,站了起来,马上又意识到这是在深圳,在阿娟的家里。这是一间布置得很温馨的客厅,厚厚的窗帘拉着,茶几上的小台灯洒落暖黄色的灯光,静悄悄、懒洋洋的感觉。

我低头看一眼我刚坐过的沙发,宽大舒适,可以把人完全陷进去。忽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阿娟是不是就坐在这里和她先生看这些?这些光盘虽然用纸包着,放在最下面,但阿娟不可能不知道啊,她跟我说过她晚上没事就在家看碟,把近20年的好莱坞的大片都看了一遍,那么家里有什么碟片她应该是很清楚的。

我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我怎么想这些,怎么回事。我重新坐到沙发里,呆呆地望着黑黑的电视屏幕,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这时我发现,我刚才只是关了电视机,VCD机还开着,碟片还在里边播放着!

我伸手拿起了VCD机的遥控器,想停止它。可刚要按下去的时候,又把手缩了回来:那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我犹豫着,放下了VCD的遥控器,拿起了电视机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也不知过了多久,光盘放完了。我木木地站起来,关掉电视机和VCD机,把光盘依旧放回原处,清理好了一切,确信阿娟他们回来后不会发现什么了,这才回自己的房间。那一夜,我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晚,自由职业者阿娟起的比我还晚。不过人家是心满意足的酣睡,我却是躁动难眠的迷迷糊糊。她先生早就去上班了。

等阿娟庸懒地从床上爬起来,见了我的样子,有点吃惊,说:你怎么了?精神这么不好。

我苦笑,说:老毛病了,可能这几天有点累,上火了。

阿娟开我玩笑:想老公了吧?哪儿上火了?

我假装恼羞成怒,做势掐她。当天下午,我坐飞机回到了北京。在飞机上的三个小时,我迷糊了一会,可好像还做了个噩梦:我跟阿娟的先生躺在他们家的大床上……阿娟破门而入……

这是个星期六。回到家里,先生和孩子都很高兴。吃完饭,我早早就打发孩子上了床,自己洗了澡,就催促先生。他居然有些不情愿地放下手里的书本,磨磨蹭蹭地洗了一通,才来到卧室。我虽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但渴望早冲淡了不快,我压抑着急切的心情,尽可能让自己表现跟平时一样。先生还是发现了我的不正常,结果还是草草了事。

其实,我睡不着,莫名其妙地伤感。

我先生姓吴,是我大学时的老师。那时的他,风华正茂,风度翩翩,他是我们班的辅导员,给我们上哲学课。康德、黑格尔、尼采、老子、庄子,他口若悬河,如数家珍,经常让我们听得如痴如醉。他上课从不点名,但每节课都爆满,到考试时也不要求学生死记硬背,大家写写论文即可过关。他在学生中很有人缘。我们这些学生经常找机会去他家,有时还在他家蹭饭吃。

但是,他妻子跟他的关系并不和谐。据我们多方打探得知,他妻子是他的大学同学,两人原来也是夫唱妇随,琴瑟和谐,但后来他妻子耐不住大学校园的清贫,一心要去闯荡大千世界,去做“万元户”(这是那个时代富翁的通称)。几经斗争,吴老师在校园里坚守他的哲学,师母则去了海南。

我们这些喜爱吴老师的同学对此很是义愤填膺。我最后“舍身而出”,“牺牲”自己的色相,填补了吴老师床头的空白。1992年,我拿到大学毕业证后,就与吴老师举行了婚礼,此事在同学中传为佳话。我成了新一任师母。吴老师大我8岁,那一年他30而立,我是22岁的大姑娘。

现在回头看,当年我们的感情是纯洁的。我喜欢他的书卷气质、渊博的学问、风趣睿智的谈吐、白净的皮肤、高挑的身材,甚至包括那副厚厚的眼镜片,我也喜欢我们把家安在我喜欢的大学校园里。我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物质欲望并不强烈,我喜欢家里四壁都是书架的那种感觉。我的这一切,也都是吴老师所喜欢的,我们的结合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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