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了,这是在美国没混好,不知道挑动了头脑里哪根陈旧的神经想起我来。我不无嘲讽地笑,现在国内可不比从前,别说你是个硕士生就是博士想进大学里供职也比登天难。他在那头叹息,我在这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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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彻底分手了,我在情海里掀起过无数次的风波,每次总是无疾而终,令人丧气。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情场里的一员猛将。什么样的男朋友我都见过了,如果按国籍论,恐怕也不下五六个,各国男人的真面目我算是见识过了,黑的,白的,黄的,黑白花儿的人种还真全。我跟男人上床绝不是为了作践自己,我把那当成一种权利,一个女人的权利。渐渐地心也跟着越来越凉薄,总觉得找个一心人何其难哉,从此放下情事的心都有了。孤独寂寞,酸甜苦辣咸人生什么滋味我没尝过。也罢了,我几注定了这一辈子自己养活自己,劳碌命当世。
思绪在无尽的夜色里驰骋,寂寞像着了风的草,越来越茂盛。有的没的,前的后的,以往的将来的,还有什么没想到过。想透了也就认命了。话说那夜,我的电话狠命地想,像要发恨杀死这个落寞的人。谁这么不道德,这么晚了还来电话,不知道叨扰了女人的睡眠有多么的罪大恶极。我拿起手机,是国外的号码,又是哪个神经病又回头来找我,我在心里暗骂。
虽然很不耐烦,我还是接起了这个催命一般的电话。电话那头竟然是他,几百年前的前男友,那个抛下我去了美国的男人。我不说话,分开的太久了,找不到话题可说。他说,分开这么久了,你过得还好吗?突然想起来了,我说,好,很好,我毕业了工作了,在一所大学里做学生的就业辅导。他明显惊喜的强调,是吗,真幸福,这可是个肥差。叫你说的我都想回国了,美国也不那么好混啊。
听出来了,这是在美国没混好,不知道挑动了头脑里哪根陈旧的神经想起我来。我不无嘲讽地笑,现在国内可不比从前,别说你是个硕士生就是博士想进大学里供职也比登天难。他在那头叹息,我在这头偷笑。他悠悠地说,我从跟你分手到现在一直也没有再找过,我倒不是为你守节。说到这里他促狭地笑,我只听着不说话。他又说道,人生就似一个江湖,任凭你刀马皆良,武功全盛,没你的戏就是没你的戏。我从那个江湖跳到另一个江湖过得还是一样的日子。
难得你想的明白,我说。你那边是什么时候?他说,现在是正午时分。我们过的是截然相反的人生,你暗夜,我天明。他停顿了几秒接着说,不如还是我们俩吧,这么多年我也没能忘了你。我带你来美国,我们结婚算了。
这话怎么听着带着那么的无奈,其实我从本心里挺愿意的,虽然明知道跳出目前这个江湖,此身还会掉进另一个江湖,可我愿意,趟混了这摊水不要紧,起码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不过,我在意的是他的语气和态度。我说,也好,这是个好主意。不过,我去了美国恐怕百无一用了,你要养我啊。此话一出,我明显感觉电话那头呆愣了一下。几秒钟后,他赶紧说,好啊,好啊,那你保重,我再给你打电话。
电话挂上了,失落还是现实的存在着。果然如我所料,他再也没有打电话来,原来还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孙悟空啊。罢了,就当我从来没在这样的黑夜接到过来自阳光美国的电话。男人总是连一句话的考验都不愿意去经受。认清这个道理,我决定还是坚强地考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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