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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情感故事 编辑:xiaocheng 时间:2016-12-20 10:50:21

没错,周伟和我关系非同一般,这在驾校早不算什么新鲜事了,不过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和其他女人打得火热。为了证明我的怀疑,我寻思着再多观察几天,顺便打听下这个女人的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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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后面有一片开阔的空场,那里是一所驾校,也是我每天上下班的必经之路。一个半月前的傍晚,不堪的一幕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正好是夏天,酷暑难耐,场子上的人稀稀拉拉的,两三个人在倒桩,几个师傅坐在凳子上抽烟,聊天,不时有人凑近去询问报名的事情。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亮起来,“周教练,我这库怎么也搬不好,你快过来呀!”这女人高束的马尾一甩,周伟就扔下半截烟头,一溜烟钻进了副驾驶位,手把手地教女人打起了方向盘。周伟显然是老手,三两下就精准地将车头车身从A库搬进了B库,女人非常激动,热得两腮通红的脸上飞出了说不出来的笑意,连眼睛里都装满了彩霞,笑意盈盈地扑上去搂住了周伟的脖子。

我气愤的是,周伟不但没有推开她,反而流露出一脸沙场胜利者的神态。这女人确实漂亮,光看脸蛋和上半身,就知道是个美人坯子,年纪还挺轻,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怕是处境不妙咯。

没错,周伟和我关系非同一般,这在驾校早不算什么新鲜事了,不过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和其他女人打得火热。为了证明我的怀疑,我寻思着再多观察几天,顺便打听下这个女人的来头。

一连几天我都来,那女人同样也是天天来驾校报到,一见面就拉着周伟撒娇个没完,等进了车里,两个人你摸我碰的,像开了闸的水似的,一发不可收拾。为保住他的面子,在练车场外,我打了个电话给他,他惊讶地朝我所在的位置张望了几眼,表情有些慌张,然后和女人嘀咕了几句,推开车门,一路小跑过来。两人对视的一瞬间,他的目光躲闪了,我的心里一阵刺痛,索性跟他摊了牌,“你有人了?”

周伟一点不吞吞吐吐,直接认可了这件事情,说,“对,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子。”

我一下子愣住了,简直难以置信自己的耳朵,在听到答案之前,我还一度陷入了为难至极的两难当中,如果他极力否认,我真有可能奉劝自己眼不见为净的。“你就放我走吧。你还得在学校混下去,就算不替你那个副教授老公着想,也得留条后路给自己吧。”他持续进攻,说了一堆掏心窝子的话,“我也不年轻了,总不能和这些破车打一辈子交道,整天喝西北风吧,以后如果我过得好,也有你的功劳。”

话一出口,我就明白了七成,那女人肯定有钱,果不然,周伟夸下海口,争取年内能够上门。顺便纠正一下,对方还是个未婚女孩,1985年生人,以前家里住在武汉郊区,后来卖地还建,得了不少套房子,不加现在运输生意赚来的钱,光是房子买卖出租收入就不得了。原来,女人在他眼里都是明码标价了的,像我这种已婚女,顶多只是充当了临时驿站的角色。

人活着,就是一场梦。

惊鸿一瞥

两年前,我只是一个温顺的女人,在学校资料室一个平凡的岗位上发着自己的光与热,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我喜欢贤妻良母、现世安稳的状态,不喜交友玩乐。老公余清涧年轻有为,30岁那年已经评上了副高职称,还申请了几项省级科研项目,手下带了不少研究生。

千万别以为学者都是出污泥而不染的,或许像余清涧这样的只是少数,但这不妨碍他的所作所为去摧毁一个女人的小世界。当一个人感情用事,忘了原则和是非的时候,是非常危险的,的确,余清涧把自己和家庭都陷入了一处绝地深渊。在发现他和一名吴姓女研究生超越师生关系之后,我开始对婚姻失望。人说糟糠夫妻只可共苦不可同甘,这话总结得太到位了,那些早年我们住在阴暗陋窄的筒子楼里相互取暖的日子,大概是一去不复返了。相对于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来说,在学术和精神上给他将遇良才感觉的女研究生,或许更能在情感上给他棋逢对手的虚荣与快乐吧。

生活在经历了一番大浪淘沙后,我才发现除了丈夫和孩子,原来自己什么都没有,我开始恐惧一无是处的自己,害怕被抛弃得理所当然。于是,我采纳了一个大姐的意见,作为婚姻危机的过来人,她极力宣传鼓动我修炼内在,去年春天,我考取了在职研究生,还报名参加了一个初级钢琴班培训课程,同时在驾校学起了开车。

负责教学的人正是周伟,第一回打交道,我就觉得他看我的目光如看异类。他胡子拉碴,叼着烟有气无力的,整个人佝偻着,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一说话,从嘴里喷出的烟味,实在是够呛。我本想躲着他,另换教练的,谁知他拍了拍车门,说,“别找了,这里没有教练不抽烟,我看你还是早点适应为妙,否则毕不了业的。”听他这么一说,我又老老实实坐进了车里。

“踩离合一定要踩到底,这样无论换挡还是刹车才都顺畅,就像女人一定要狠,家庭生活才能平静。”我还清楚地记得,这是第一堂课上周伟说的第一句话,说实话,我隐隐约约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简单,有种看穿女人心思的本领,不过我没有吭声,不想这么快被人识破。

那之后,我每周固定在周四和周日去驾校练习倒桩,那段时间正是春天,气候温和,来驾校学车的学员格外多,因为车有限,预约了时间还得排队轮着上,周伟总在暗地里给我打手势,故意安排我换车多练上几把。人家照顾我,我不能无动于衷没有表示吧,听说驾校里有送烟的规矩,我特意用报纸包了一条极品黄鹤楼偷偷塞给他,谁知他不要,退给我说,“我可不是冲着一条烟来的。”

语落,我脸上闪过一团绯红,但极力掩饰着,其实心里早已乱了套。

情种的反复

大概在2008年5月底,我进入到上路练习阶段,经常和其他三个学员一起到近郊少人少车的道路上练车。一天,周伟打电话来,约我上Y市,他说这趟跑下来,包我能一次性通过路考。

上了车,我才知此行只有我跟他两人。一路上,我六神无主,好几次上坡起步都熄火倒滑,很失水平,心里有个声音一再地告诫着自己:不要变成和余清涧一样的人,万一犯了错,就不配和他谈什么责任、道义了。

周伟倒是一直镇定,明知我心不在焉,顾虑重重,干脆大方地扯开了话题。“知道吗?你跟我特像!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一句话,不够狠。”原来,我入校那会儿,他刚和谈了5年多的女友分手不久。别看他长我4岁,正儿八经的恋爱还只谈过这么一回,可掏心掏肺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敌不过人家有钱人的糖衣炮弹?“5年,人一辈子有几个5年?把心赤裸裸地摆在爱人面前,只会血淋淋地回来,是吧?”

听完,我的眼眶湿润了,泪珠子连转了三圈,哗地涌出来。除此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到达Y市已是傍晚时分,看来是赶不回武汉了,周伟和我在宾馆住下,那晚,我让自己任性了一回……

驾照拿到手后,我完完全全离不开周伟了,常常多做一份便当带给他,驾校里的师傅们老是拿我们俩开玩笑,这段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关系也日渐明朗,我知道这样下去不好,要怪就怪他太懂女人心了,只要能见上一面,聊上几句,我都心满意足了。

可惜痴情总是付错人,后来不是没有教练提醒过我,说周伟是个情种,每批新学员进来后,他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物色新的合适的恋爱对象,能结婚的更好,如此说来,我根本不在他考虑的正式结婚的范畴之列。

我们在一起一年多时间,关于他不好的说法越来越多,只是平时我朝九晚五,工作之余还得上课,料理家务,没多少空闲和他泡在一起,加上学校里人多眼杂,我多少刻意与他保持适当距离,见面的次数像挤牙膏似的。所以他搭上年轻女学员的事,与其说被我揪住了小辫子,不如换个角度好好检讨下我自己,或许现在的时机刚刚好,趁余清涧还未闻到风声,是时候退出这场不该开始的游戏了,世上没有事情是天衣无缝的,闹不好我得吃不了兜着走。

好景不长,7月末,弄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重的周伟果然没赚到,吃了闭门羹不说,还遭女孩父母暴力威胁,用聪明反被聪明误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又回头来我这里寻求心理安慰了,可恨的是,我这个没用又软弱的女人,居然敞开怀抱接纳了他,明知等到他伤口愈合,会接着寻找目标,我还是厚着脸皮放纵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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