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菲云说带我去她家吃饭。我被作为她刚认识的一个朋友介绍给她的父母。但那顿饭显然很隆重,不光是菲云的父母,连住在附近县城的亲戚都特意被请来。
怎样日批才跟爽 一晚上干了我13次 啊不要了太深/图文无关
和埔济(化名)见面之前,我问他长什么样子。埔济回答说:“我很高,你见到我就会认出我。”
埔济真的够高,1.90米的个头,隔了老远,我就确定是他。只可惜,个头高并不代表看得远。现在,埔济就在为过去没有远见的行为而后悔。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时光不能重来,哪怕埔济生着一张看上去像30岁不到的年轻的脸。
遇见像初恋的女孩
如果2002年,我没有从家乡——湖北M市去到N市做生意的话,我想我的生活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一年,我在N市朋友的一个公司里认识了那个叫菲云(化名)的女孩,高挑的个子,披肩的长发,除了年龄才20岁之外,其余无一不是像极了我10多年前的初恋女友。
从我第一次看到菲云,就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她。我那时做着生意,手头宽裕,在和菲云第二次见面时就送了一部手机给她。我看得出,她也很喜欢我。菲云身高1.78米,我们走在路上,显眼而般配。
我和菲云的关系发展迅速,认识第三天,我们就同居了。我忘乎所以,沉迷在和她的世界里,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家的人。
一个星期后,菲云说带我去她家吃饭。我被作为她刚认识的一个朋友介绍给她的父母。但那顿饭显然很隆重,不光是菲云的父母,连住在附近县城的亲戚都特意被请来。这让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安,虽然我看上去很年轻,像个没结婚的小青年,但毕竟这都是假象,万一菲云或者菲云的父母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
我意识到,总有隐瞒不住的时候,既然这样,倒不如和菲云坦白。我找了个傍晚一起散步的机会,把我结婚的事支吾着说了出来。我以为菲云会愤怒,没想到她却说:“我知道,我看过你的身份证,猜也能猜到像你这个年龄的人不可能没结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别的我不在乎。”她的话让我很是感动,在后来的日子里,只要她想要的,我都尽量满足。
有一天晚上,我和菲云去酒吧玩,有个男人调戏她。我当然不依,动起了手,结果寡不敌众,被打伤住院。得知我受伤的消息,我的姐姐、弟弟从家里赶过来照料我,和菲云的父母见面了。我结婚的事自然无法再对菲云的父母隐瞒。
等我出院,菲云的父母找我谈话。他们说:“你是为了我女儿伤成这样,我相信你是真的对她好,不过你必须要离婚才能和我女儿继续交往下去。”
于是,我返回老家准备离婚。
和最爱我的人离婚
我和妻子芸娣(化名)是1991年结的婚,虽然是夫妻,但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她在广州那边做生意,而我留在湖北,各自忙各自的。
芸娣是爱我的,这个我很清楚。平时在家的时候,从洗衣做饭到扛煤气换电灯,大事
小事她都不要我做,生怕我累着了。我对她有感情,但不是爱,结婚10多年,我一直想着的是我的初恋。
“也许你们该要个孩子,这样即使夫妻不在一起,也有个寄托。”我的话让埔济有点无所适从,他连着换了几个坐姿,仿佛不知道把自己高大的身体怎么摆放才合适。半天,埔济才告诉我,因为身体原因,他不能生育,但芸娣从来没为这怪过他。
回到M市的老家,我给芸娣打了个电话。电话中,我以我们俩都常常不在家,这个日子没法过为理由,婉转地提出了离婚。芸娣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但她还是答应回家来看看。
芸娣回到家的那天,菲云也给我打了电话,说她也来了。我想她们是坐的同一班长途汽车,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没有办法,我只好把菲云安排到一个同学家暂住。
芸娣问我要离婚,是不是因为外面有人了,我不敢承认,只推说是因为平时相隔太远,这样的生活过下去没意思。看我说得这么坚决,当天我们就去把婚离了,芸娣也搬回了娘家。
离婚的第二天,我把菲云接到家里住。没想到一早上芸娣回来拿东西,见到菲云。芸娣问我这个女人是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芸娣哭着说:“你真是太无情了,我恨你一辈子!”
芸娣知道我喜欢听歌,本来说好离婚后把全套音响都留给我。但她这次一怒之下,把所有的电器都搬走了。我知道我对不起她,甚至连我的母亲都不同情我,她说:“搬得好。”
对芸娣,我心里有愧疚,把这几年做生意赚的钱都给了她,希望能作一点补偿。
“你现在后悔离婚吗?”埔济垂下了头,声音细微地说:“后悔,当然后悔,我现在孤身一人,在外面流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个家。”
再婚变得这么难
过了一段时间,我和菲云一起去了广东,因为菲云一直有个做专业模特的梦想。到了广州,我们才发现实现这个梦想的难度。当模特不比一般的找工作,不但没有工资发,连报名都要交费。我们身上的钱很快用完,却没有等来被录用的消息。有两个晚上不得不在火车站过夜。
我们又借钱去了中山,在当地的工厂打了几个月的工,靠着赚到的一点钱继续到珠海寻梦,可情况依然没有任何好转。
我永远都忘不了,在珠海,我们吃了一个星期的馒头。最后那天,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我们各自吃完那个馒头,牵着手出去找工作。刚好有一家蛋糕店招做月饼的短工,10天给450元钱,还包吃包住,我们就进去了。
2004年春节,筋疲力尽的我们回到M市,再也不想出去了。经过了外面的风雨,才发现想象和现实的距离。我找了个司机的工作,菲云当起了营业员,我深深感觉到没有什么比能安稳过日子要好。
有一天吃饭的时候,母亲对我说:“你们找个日子结婚吧。”菲云回答,结婚可以,但是要在N市买套房子。别说我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前妻,没钱买房,就是有,母亲也认为只能在M市买啊。菲云和我母亲的态度都很强硬,相持到最后的结果是我母亲心脏病发作,人摔倒在地上。我把母亲抱到床上,母亲对我说:“你还是放弃她吧,她不适合你。”
过了几天,菲云的父母把我喊到N市,还是谈结婚的事情,只不过这次换成了我和菲云
的父母在买房问题上相持不下。住在那里的几天,我情绪不好,有一天喝多了酒,借着酒劲,同菲云的父母大吵了一架。
第二天,我酒醒了,但道歉也没用了。菲云的父母已经给我买好了独自回M市的汽车票,他们对我说:“你和我女儿以后就以兄妹来往吧。”
在火车站,菲云说:“我20岁就跟你在一起,最好的青春都给你了,你把我毁了!”
我也没想到,我们两个在广东那么艰苦,都没有说出要分手的话,现在却为结婚买房的事分手了。
我真的累了,很想有个家。和菲云分手后,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离异带小孩的女子,湘胭(化名),相处了一段时间,两个人都觉得还好,就准备五一结婚。可是结婚前,菲云给我发的一条短信被她看到。她自然很不高兴,我说:“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因为这件事,我的婚姻又泡汤了。
湘胭和我分手的那天这样对我说:“你虽然年纪比我大,却一点不成熟。你前妻人长得比我漂亮,和你结婚10多年,对你又那么好,这样你都敢离,说不定哪一天你也会对我变心。更何况,你和菲云现在还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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