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天,我父母千里迢迢从家乡赶了过来。他们对我现在的一切感到很满意,或许在他们看来,对于自小在农村长大的我来说,嫁进海子家,我就从糠箩跳进了米箩。
女朋友被前男友操 强吻女朋友不让她反抗/图文无关
我嫁给了心中的王子
那时,我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女生,而海子是校学生会主席,更是女生们心目中的大帅哥,如果不是老乡的缘故,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将我们联系到一起。
当海子宣布我成为他女朋友的时候,周围女同学们的懊恼声此起彼伏。王子爱的原本就是灰姑娘,那些对海子觊觎已久的女孩子们,到最后才领悟到这样一个古老童话的真谛。
毕业是分手的时节,可我们没有,我跟着海子回到了上海,他的家乡。凭着自己的实力,海子轻而易举成了一名公务员,而我的工作则成为一个很大的问题,经过一波三折,我也成了一个事业单位的办事员。
我留在城里,而海子则选择下郊区去锻炼。去郊区是海子自己要求的,机关里人才济济,何时出头实在是一个未知数,而在郊区脱颖而出则要容易很多了。
结婚那天,我父母千里迢迢从家乡赶了过来。他们对我现在的一切感到很满意,或许在他们看来,对于自小在农村长大的我来说,嫁进海子家,我就从糠箩跳进了米箩。
婚礼上,我父亲当着许多人的面与海子喝了一大杯白酒,我知道他们喝这杯酒的含义,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已经在喝酒过程中完成了对我的最后交接仪式。
我看到父亲眼中泛起点点泪花。
曾经的爱情香甜如蜜
海子的工作很努力,人也聪明。很快便引起了领导们的注意,领导们大事小事都喜欢让他去干,他几乎成了单位里最忙碌的人。
可就是再忙碌,海子也总是雷打不动地准时在周五晚上赶回家。有时,海子也会隔三差五利用回上海办事的机会偷偷跑回家来看我。
“以后别老是这样,被领导知道了不太好!”我嘴上在埋怨他的假公济私,心里却幸福得不行。
“我又不是治水的大禹,干吗要三过家门而不入呢?”海子振振有词。海子又开始讲述他的家庭责任感和事业同样重要的理论。每次偷偷溜回家看我时,他总是要说这番话。
那时,我虽然嘴上埋怨着他,但心里却比蜜还要甜。
不得不佩服海子的深谋远虑,工作后的第三年,海子便得到了升迁的机会。
海子真正开始忙碌了起来,从他猛增的来电就可以看得出来,就是周末在家休息,也不时会有工作电话打到家里。而在这些电话中,更多的则是邀请他参加各种各样的应酬活动。
起初海子还真有些不适应,每次不得不外出时,海子总会很内疚地对我说“一结束就回来”。
“少喝点酒就成了!”男人整天呆在家里有什么出息啊?我就是再自私,也不会去阻止海子应酬的。
后来,海子似乎适应了这样的应酬,每次外出时只向我交代一声就走,即使是有时回家,他也会直接在外面吃过饭后才回家,我甚至感到,在没有人请的时候,海子会表现出某种烦躁情绪。
有一次周末,海子外出吃饭整夜未归,拨他手机又关机,他会不会出什么事啊,我禁不住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下午,海子才回到家里。“陪领导去了!”海子只跟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声,然后就去洗澡睡觉,连抱怨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应酬实在是一件累人的活儿,应该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尽管我心里十二万分的不乐意,但我还是在心里这样劝自己。可就在当天晚上,海子又外出了,并且整夜未归。
海子开始像其他在基层工作的干部那样连周末也不回家了。我打电话向他抱怨。“我回去了,工作谁来干?我不带头牺牲谁来牺牲?”海子很不耐烦地责问我。
或许海子是对的。我终于强制自己接受了海子不能再像从前一样陪我的事实,我不再像从前一样盼着周末的到来,也不再有意无意收集一肚子的话儿准备向他诉说。
海子的工作和前途要紧,我怎么能做绊脚石呢?
丈夫成了别人的蓝颜
那是一个星期三的晚上吧,班上的几位女同事约我去歌厅唱歌。
中途去了一趟卫生间,路过一个包间的门口时,我听到里面的声音像极了海子,便停下脚步。不错,记得在学校的一次晚会上,海子所唱的这首《安妮》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孩子。
正巧一个服务生进去倒水,透过门缝,我看到里面有两对男女,其中海子正拿着话筒在尽情唱着,而他身边则依偎着一个长发女孩。
热血霎时涌向我的头顶,我真想立即冲进去责问他。但理智告诉我,在这种半公开的场所,我应当克制,况且,我的同事也在,哪个女人愿意在同伴面前暴露自己的不幸福呢?
我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包间,然后找了一个借口独自回家。一回到家里,我就拨通了海子的电话。
我问海子在哪里,我想他了,海子实话实说是在陪外来客商唱歌。我问他是否回家,他说他走不了。
海子的坦然倒让我感到自己多疑了,是我的观念保守了,在那样的场合,陪唱或者是再正常不过了。
再次遇到那位长发女孩是在海子同事的儿子的婚礼上,刚好那位女孩子和我们同桌,我知道她叫琴,是海子的秘书。
有好几次,我偷偷朝她看时,她也正朝我看,不过,她看我的眼光明显带有几份挑衅。
桌上有一位客人想与海子拼酒,我知道海子的酒量,我想帮他,可自己也不能喝,正在僵持的时候,那位女孩端起海子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回敬了那位老兄双杯。
桌上的人肆无忌惮地开起了她和海子的玩笑。“他本来就是我的蓝颜知己嘛!”那位女孩神态自若,可我却如坐针毡,像是做了亏心事。
凭着女人的直觉,我断定这个女孩子和海子的关系不一般。
丈夫拒绝和我团聚
我终于开始认真地和海子谈自己的不安和对现在生活的失望。“要么你想办法调进城里,要么我去你身边工作!”我对海子说。
“你怎么可以干扰我的工作呢?”海子轻声责问我。
“这种日子我真的受够了,就是牛郎和织女也有七月初七这天固定的相会日子,可我们哪天才能真正团聚呢?”我感到委屈极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你做了我的妻子?”海子的口吻里有一股让我感到陌生的冷漠与无情,令我不寒而栗。
我打电话向妈妈诉苦,可我的话还没有出口,妈妈就问我,她什么时候当外婆,妈妈的话让我禁不住流泪了,我和海子早已成为有名无实的夫妻。
而这些苦我如何对妈妈说呢?我声调的改变吓坏了妈妈,她问我是不是海子欺负我了。我连说不是,是我想家了。
“傻闺女,有海子这样出息的女婿,妈妈都高兴得睡不着觉呢,你怎么会想自己的穷家呢?”妈妈在逗我开心。
她说的也是实话,在我们老家,亲戚们都以我嫁给像海子这样有出息的男人为荣,如果他们知道我在这里生活得不幸福,家人的脸上一定不会有光彩。我硬生生将自己的苦处咽了回去。
海子回来又走了,不知他下一个周末是否回家。不过,回不回来都一样吧,反正日子要像从前一样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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