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我和芸儿一曲男女生二重唱《九九艳阳天》唱的多少人如痴如醉:“九九那个艳阳天,18岁的哥哥呀坐在小河边……”舞台下,春心萌动,小河旁、月光下我们常常牵手走过,我们也曾海誓山盟永不变心。
嗯啊嗯嗯嗯舔舐小核 喝醉被同学干 和同学他妈啪啪啪后/图文无关
同桌的她,曾让我心动不已
初恋对于我们来说是什么呢?是第一次的心跳、是第一次的彻夜无眠、还是第一次牵手时的颤抖?初恋,也许是第一次用爱孕育的一颗世界上最美丽而纯净的珍珠。
然而,初恋最终能踏上通往婚姻红地毯的几率却是极低的。这不全怪我们年轻不懂得爱情,而是生活中有太多太多我们无力把握的东西。
我的初恋,同样是一场极其失败的重蹈覆辙。那是一场刻骨铭心的初恋。她,深深地留在了我的心底,并且影响了我的一生。
正是那一曲《同桌的你》把我的思绪带到上世纪60年代初期,那是我的中学时代。经历了3年的自然灾害后,生活的艰苦是现在的中青年人所无法想象的。然而,学校的文艺活动却是异常活跃。元旦、五一、十一等重大节日,学校一定会组织文艺演出。
“我们生活在毛泽东时代,祖国人民多么幸福。祖国的山河多么壮丽。可是,我们怎能忘记……”这段台词就是我和女主持人芸儿在舞台上的经典之作。
芸儿是我的同班同学,而且我们同桌了3年。我是班长,她是班上的文艺委员,她不但漂亮,而且能歌善舞。她虽不是沉鱼落雁,但却是大家公认的“校花”。她的大气和贤淑,俘获了我的心。
舞台上,我和芸儿一曲男女生二重唱《九九艳阳天》唱的多少人如痴如醉:“九九那个艳阳天,18岁的哥哥呀坐在小河边……”舞台下,春心萌动,小河旁、月光下我们常常牵手走过,我们也曾海誓山盟永不变心。
3年的挑灯夜读,刻苦努力。初中毕业,我和芸儿分别考取了两所中学的高中。那时我们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功课上,相互勉励共同向上,决心一定要考取大学,再谈婚论嫁。那时真的觉得什么力量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谁知世事难料,正当我们信心满满志在必得这一人生第一目标时,“文革”爆发了,学校停课。不久,毛主席号召我们到广阔天地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全国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上山下乡”的高潮。
苦寻无果,我奉母令成了婚
我和芸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两个村庄相距60多里路。从此,只能鸿雁传书。我给芸儿写了好多情深意长的信,却都石沉大海。在家里,母亲每天总会安排我好多事,羁绊着我出不了门。只有在家里等啊盼啊,就盼望东方的红日,快快放亮。那段时间最想听到就是邮递员的车铃声,然而一次次却总是失望。
有一天,我终于脱身到几十里外的芸儿家。当我兴冲冲跑到她家,芸儿却不在。她年迈的母亲告诉我,芸儿去她姐姐家了。她有3个姐姐,两个在徐州、一个嫁到山东,具体在哪个姐姐家不知道。向芸儿的母亲告辞后,我无功而返。
我非常沮丧地走在回来的路上,埋怨芸儿不给我回信。原本打算到徐州、山东继续找下去的。可突然冒出了“芸儿是不是移情别恋了的念头”。
既便如此,我依然抱着希望等待她的出现。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一个月一个月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出现。那段时间,我的生命进入了最为暗无天日的人生隧道,真可谓度日如年。这样大约过了两年多的时光,在母亲的一再催促下,我接受了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秀儿。母亲见我不再固执己见,喜上眉梢,很快便操持着将秀儿迎娶进门。
山盟虽在,锦书却难托
我和秀儿结婚不到一个月,迎亲鞭炮的硝烟还没散尽。一天早上,母亲交给我一大沓信件,她目不识丁,是谁给她那么多的信?母亲示意我打开,我疑惑地接过。一张照片滑出来,仔细看去,正是我日思夜想的芸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母亲,她喃喃地说:“我一看那照片花里胡哨,就不像个过日子的。再找人给我一读信,我就什么都明白。咱家哪养得起这样的,我就把她的信和照片藏了起来。”
看着门上的鲜红的喜字,我当时就晕了过去。等我缓过神来,透过泪眼看着一张张芸儿放大的照片,我颤巍巍地抽出芸儿的信,那字字血,声声泪,无一不是在诉说着对我的眷恋之情、相思之切。
我才知道,芸儿来的第一封信是母亲收到的,她不识字,就拿到隔壁的五婶子家,拆开后让她读。母亲听后便知道儿子与这个城里模样的姑娘好上了。看着那粉嫩俊俏的模样,这分明是要锦衣玉食来养着,怎么会做我们这种粗茶淡饭的家庭的媳妇,来了也不会过日子。于是母亲打定主意要阻止:她藏匿起了芸儿寄来的所有信件和照片。唉!最疼最爱我的母亲啊,她哪里知道儿子的感受!
事到如今,我还能如何?我只能仰天长叹!只能吟诵陆游的那一首《钗头凤》:“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如今真成了“山盟虽在,锦书难托”了。
偶然相遇,惟有泪千行
结婚没多久,由于县里机关需要,我被调入县委某科室工作。从县委下班要坐长途车回家,下了车还有10多里的路。为了方便,我把自行车放在母校,每次到母校骑自行车再回家。
又是大半年过去了,也就是1972年深秋的一天傍晚,当我把自行车刚刚推出校门,漫不经心地正想骑车而去。一个熟悉的声音飞入耳畔。循声望去,不远处几个女子在一起说着什么,其中一个人的身影让我愣住了,芸儿?我几乎脱口而出。然而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可是我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几年不见,芸儿依然那么漂亮,只是脱去了几分稚气,更显俊俏,多了几分的雅致的气质。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她发现了我。我看到她眼神里闪过瞬息的惊讶与慌乱,旋即她竭力镇定了自己。
那一会只顾看芸儿了,那几个人是怎么离开的,我也没有在意。又看到芸儿那对好看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来,也许是她的泪召唤我向她走去……四目相望,禁不住百感交集,心底纵有万言,却不知从何说起,惟有泪千行!
我们站在路边聊了起来,聊分手后苦苦的相思、相寻,聊分开后各自的情况。从而我得知,芸儿回家后,她母亲生怕宝贝女儿在乡下受委屈,就让她去城里的3个姐姐家了。她写给我的那一封封饱含深情的信都如泥牛入海,开始时她还坚信,我是爱她的,一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才没回信的。可当她的一个远房姐姐秀儿嫁到我们村,再一打听,这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时,她顿时像被什么击倒,茶饭不思一病多日。
我们两个村子,在不同的两个方向。那天,她只顾和我说话,错过了最后一班回家的车。我提出送她,她没有拒绝。
我们并肩走在通往她家的路上,那是一条悠长的小道,路两边是大片大片的田野。一阵风袭来, 路两边的小树随风而动。我们静静地听枝颤,看叶舞。心有了片刻的沉醉,我们又落下了眼泪! 天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新月嵌于高空,犹如一盏明灯,又如苍天的眸子。注视着大地,也在呵护着我们的脚步。我们多想月亮不要再移动,时间就定格在那一刻,好让我们脚下的路长一点,再长一点……
月夜似乎总是美丽的,它往往令人心迷。阵风掠过,芸儿不禁打了个寒战,我赶紧给她披上我的外衣,让她坐在后车座上。把芸儿送回家,我回到自己家已是大半夜了。
再次相逢,深恐一别成永诀
秀儿还在灯下等我,问我吃饭了吗?我才记起晚饭还没有吃。她赶忙起身去给我热饭,嘴里唠叨着:“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咱娘担心着呢?”我有啥事从来不隐瞒她,就是我和芸儿的那段初恋,初识的时候我就对她讲过。虽然,她从不提及,却是心知肚明。我实话实说,在母校遇到了芸儿,因为她错过了最后一班车,我送她回家了。秀儿听着,嘴里“哦”了一声,也没有再问什么。
第二天,我起来时秀儿如往常一样,给我准备好了早餐,没再提及昨晚的事。可我原来如一泓平静般秋水的心,却被这突然的相遇投进了一枚石子,一石激起千层浪。
之后虽然也没和芸儿再联系,但总有一丝牵挂难以放下。对于一个感情执着的人来说,当他的心一旦归属了某个人,再让将其剥离开,真如抽丝一般。那次相遇后,我也曾动摇过。看看沉睡在身边的秀儿,她勤劳贤惠、善良,孝敬公婆。如果我真的重新选择自己的生活,她是多么无辜。再说我才调到县委工作不久,人家看我离婚,还不得骂我是当代版陈世美,我觉得自己背负不起千夫所指。唉!那个年代,我也属于那种“懦夫柔情”之辈。
后来听人说,两年后,芸儿嫁到了一个偏僻的农村,当了一个民办教师。那年,芸儿27岁。到了上世纪80年代初,芸儿通过努力,考上了徐州的一所师专,毕业后,留在了市区一所中学任教。
与芸儿差不多的时间,我也到了徐州市区工作。
几年前,我退休了。常会想起与我同龄的芸儿,她也该离岗颐养天年了吧,心中那丝渴望一见的期待总在盘旋。这几十年里,我们同学多次聚会,芸儿听说我去,她总是躲避不参加。想约见是不可能的,那只有听天由命的邂逅吧。
也许老天真的眷顾我,去年,春节刚过不久,我去某大型购物中心办事,就在楼梯口与芸儿不期而遇了。虽然那么多年不见,彼此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我问及她现在的情况,她眼圈红了红,迟疑地说:“咱见了这一次,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我十分惊讶地问她:“为什么?”她说自己患了乳腺癌,情况不太乐观。我努力镇定自己,想再了解一些情况,可芸儿说楼下还有人等她,便匆匆要离去。我追上去,要了她的电话号码,说过两天去看看她。她递给我号码,同时却叮咛我千万别去看她,这时我看到她眼中流过一丝决绝。
回家后我把见到芸儿的事告诉了秀儿,秀儿说:“咱明天买些东西看看她?”我说芸儿不同意,秀儿又说要汇点钱略表心意。可是依我对她的了解,终觉不妥。
转眼又是接近一年过去了,如今的芸儿病情如何?生活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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