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董厚约了王辉下班到剧场喝扎啤。董厚在单位大门口等了好一会儿,单位的人走的差不多了,王辉才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也不和董厚打招呼,径直骑上自行车风似得出了大门。董厚正和保卫科的老白有一句没一句的闲唠,猛的发现王辉骑过去了
女子被老板内射12p 我家后巷理发馆老板娘 男友叫我跟老板开房/图文无关
董厚和王辉同在一个单位工作,俩人关系铁。平时称兄道弟的,在单位里有一点空闲便凑到一块胡侃神聊。下班非得一块儿去网吧也好(当时电脑还少),打台球也罢,反正不能利马回家,三四年了,整天黏在一块。这不又嚷着结拜金兰之好了吗。正是情浓处象蜜里搅了油般的关系。
今年一开春,单位调走了一位副科级干部,正好有一个缺。小道消息说,要从下面提一位政绩突出品德优秀的年轻干部补这个缺,最后把范围缩小到董厚和王辉俩人身上。
董厚想,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好机会,王辉虽然有一定的实力,但毕竟比自己逊点,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唉吆!我想什么呢!都是自己的兄弟,怎能生出这般龌龊的念头,真愧对‘义’字了。再说啦,领导的眼光能差吗!想到这些,董厚依然该上班上班该下班下班,象没这事一样。
这天,董厚约了王辉下班到剧场喝扎啤。董厚在单位大门口等了好一会儿,单位的人走的差不多了,王辉才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也不和董厚打招呼,径直骑上自行车风似得出了大门。董厚正和保卫科的老白有一句没一句的闲唠,猛的发现王辉骑过去了,便忙骑上车飞快地追。追上问:“怎么啦你?招呼都不打,还骑那么快。说吧,今儿去拐子那儿还是胡子那儿?”拐子和胡子都是扎啤摊儿的老板。王辉回过头说:“算了吧,改天我请你。今儿你嫂子等我换煤气罐呢。”王辉说着拐到另一条岔道上,回头摆手说:“明儿见!”董厚觉得有点怪,今儿怎么啦这是?平时他不走这条路的,不是说这条路要经过火葬场吗?今儿他不膈应啦?
董厚觉得这几天单位里有许多的细微的变化,董厚想,这人都怎么啦?他发现人们在仨一伙俩一堆的嘀咕,可自己走近了,他们又大声地说一些天南不找北的话。王辉这几天也是怪,怎么老独来独往?还时不时的帮老白扫扫局门口的院子;见了谁也打招呼,好象惟独疏远自己,只有去他办公室没旁人在场的时候,他才恢复了热情。
董厚想找王辉喝点酒坐会儿谈谈,可王辉总是有充足的理由或是十万火急的事要做。董厚想,百人百脾气吗。兴许人家这几天有心事也未可知。
终于在全局大会上王局长宣布了提升王辉为副科级干部。
董厚情绪很低,但很快想开了,自己还年轻,机会有的是。
礼拜五的下午,快下班时小尹去他办公室坐,董厚忙让座。这是一个月以来第一个来自己办公室闲坐的同事。小尹属于特开放的现代派人物,走马灯似的换女朋友,常常和一些虎朋狗友海赌滥嫖。只是在单位里还收敛些。纪检组长找他谈话是常有的事。他爸爸和王局长是老同学,没办法,人情大如天,总不能开除他吧。
小尹象是有话又不好意思说。董厚疑惑地看着他问:“怎么啦?有话你说呀。”小尹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问:“董哥,你还用药吗?哪家医院看的呀?”董厚被问了个意怔。反问:“没病我用什么药?你怎么啦?你什么事?”小尹道:“你别瞒着啦,全局都知道啦。我也染上了。”董厚站起来,脸变的严肃起来问;“染上什么了?”小尹用手指指裤裆说;“不就是这病吗!”董厚疾声质问:“谁说我染上了性病?谁说的?快说。”小尹看董厚不象是装的,忙说:“别着急别着急,你听我说,我听咱局里人说的,我看你的状态很好估计是痊愈了,所以来找你打听在那家医院治疗的。还听说王辉陪你一块去的,可现在他又不承认了。”
这一个多月来的变化董厚猛得全明白了。他骂了句‘王八旦’,把桌子上的茶杯猛地掴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董厚想找王辉验证一下小尹的话,可一连几天看不到王辉的影子。王辉不是和副局长们下管子谈项目,就是到王局长家串门。王辉的老婆是医生,工于按摩。王局长的夫人患风湿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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