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您,您真坏。”其实,他也就真的坏,张博,是个坏蛋,不折不扣的大坏蛋,谁都不能否认,谁要是说张博是个好人,我就直接啐他一脸吐沫,然后再骂一句: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一晚上被老公干五次 外国老公大的吓人 老公的黑人同事和我3p/图文无关
眼睛一闭,心一横,张博直接勒了条短裤,向我,如一条饿狼似的,直直扑过来,一边脱我的衣服,一边乱摸我的身体,手沿着身体向下,笨拙的想要开启我的身体机关,可徒手几次,直接放弃直接凶杀过来。他一点都没技巧,没前奏,生活中向来鲁莽,没想到到了床上还是如此的囫囵吞枣。时间的单位内,一秒秒,一分分,我感觉他抱紧了我裸露的身体,丢在床上,被束之身下……
“恶魔,请放开我。”我吐出这句话,张博就停下来,看着我,笑。
“小妞儿,来,给爷喊两声,听听咋样?”张博,这个时候,还能有心思调侃,真服了他。
“大爷……您,您,您真坏。”其实,他也就真的坏,张博,是个坏蛋,不折不扣的大坏蛋,谁都不能否认,谁要是说张博是个好人,我就直接啐他一脸吐沫,然后再骂一句: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张博,表面上咋看咋像个好人,长相斯文,说话文彬,而且举手投足是个男人,是个man,可也具有了男人们的通病:色。我能想象的到,在我不在身边的日子,他盯着那些个长发、短裙、高跟鞋的妹子们,从胸前一路扫到大腿根部,的猥琐样。
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给张博结婚了,或许,爱情就是这样,从来就不是两厢情愿的。我说:张博,我不爱你,但我的身体爱你。张博笑了笑,这就证明了啥,男女的感情都是床上培养的,你不否认对不对?有些女的不爱男的,可是一旦被这男的强行给吻了,给上了,保不准第二日就离不开了,爱的死心塌地。
张博说的对,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我从来没有想到,终有一天,我会迷上一个男人的身体,而成为他的妻子,今儿尝试着,努力着去爱他,但是,这样做,真的很为难。可当我和他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我恍然,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晚了。
张博婚后依旧色心未泯,色胆未祛,色量未减,整个就一副欠揍的模样。我曾祈祷着,如果有一天,他在大街上耍流氓,被捉住了去了公安局,关那么几天,当他出狱,我就可以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的拉住他,走,咱们离婚去。可上天不遂人愿,他依旧是色色依旧,色迷迷的眼,色迷迷的胸,色迷迷的做出一系列下流的动作的。不过,说实话,这些关了房门,灭了灯,在我眼里,可不就是稀世珍宝吗?
为性宽恕,为性生存,生活,这是活着唯一可以参考、衡量的标准。当然,这一切直到我和旧时闺蜜阆苑的相遇,一切就全碎了。
一次外出游玩,一场山中雨,被迫滞留在一个小厅内,一抬头,眼前的女孩,怎会那般眼熟,大脑的记忆之本,哗啦啦的翻过,停在了高三的那一页上。她——林阆苑,上海人,说话绵软如熟透了无花果,甜丝丝的,她一开口,空气立刻就微醺了,变得粉红了;个子不高,着装卡哇伊,可爱的像是一道甜点,当然,男生们则会夸装的形容为:芭比娃娃,班花,班神等诸如此类;学习好,高考直接被保送复旦大学。自从我考到了一所北方的小城,我们的关系就凉拌了,偶尔会想起她,想起雨后,站在楼上,看她一跳跳的,跳开那些水洼,可爱的姿势,全是逗乐了那段过去的岁月,生出一树的新绿,绿在了记忆的深处,一泓清凉,而美好。
她也注意到了我,然后我们拥抱了,亲热的交谈着、弥补着,这些年,我所不知道的关于她、关于我,之间的事儿。
她惊讶极了,看着我身后的老公,“你老公好帅啊。”
我的脸立刻红了,是啊,我老公的确很帅,可帅的只是一副皮囊子,下面则是不堪的注目,“你老公呐?”
她沉默了,神色黯淡,“我结婚又离了……”我后悔自己问错了话,于是赶紧岔开话题,“谈谈你的工作吧?”这下轮到她立刻身材焕发了,说自己是如何从一个职员,一步步升迁到了现在的主管,中间口吐莲花,很多箴言,我真后悔当时没有没有带上本子,带上笔。
谈话在雨停,彩虹挂上山谷而结束,彼此留下电话号码,就匆匆再次拥抱说再见。
回到家,张博说,“这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闺蜜们,一个个都跟仙女似的,咋就偏偏你这样一个怪物……”没等他怪物说出口,我就把拖鞋给甩了出去,着男人的一张嘴,时刻都臭烘烘的。
又过了半个月,我下班,张博破天荒的出现在了楼下的超市里面,买了好多菜,我霎时一阵感动,今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可当我推开卧室的们,看到阆苑正坐在我电脑跟前玩偷菜游戏,我瞬间将刚才的感动而感到可耻,原来,这男人啊,都是美食家,只不过是在美女面前。
阆苑看到我,就拉住我的手,“今天刚好到你的城市,谈笔生意,于是就想来看看你,这不,就来了,你还好吗?”
我打着哈哈,“好啊,好啊,想死我了,乖,让我看看,嗯,这脸蛋的确越发育越动人了。”
阆苑娇笑,“你老公啊,真是难得的好男人,做出拿手好菜,会赚钱,会养家,羡慕死我了。”
我本想说,你真是白瞎了一双水汪的大眼啊,可我没说,哪有在外人褒奖自己的男人的时候自己痛扁一顿的,“是啊,是啊,刚结婚那段时间更好。”
这话,还是照着阆苑说的那样,张博变了,变得我有点认不出他来了,他一旦变得正常,我就觉得这其中事儿有蹊跷,但是我并没有想到这事儿还牵扯到了阆苑。
又是一个夜晚,我和张博亲热的时候,张博的手机就放在了床边,期间一直响,一直响,我没有怀疑什么,因为张博每响一次,就向我汇报:“烦人的10086”、“哥们刚子喊出去喝酒的。”、“工资打卡上了。”、”明天的天气信息”等,可当响到了第十声的时候,欲望在嘀铃铃的铃声中走下了神坛,走向了谷底,我抢先一步,抓了过来,而张博脸顿时也变了,
“胡闹,赶紧给我。”他严肃极了,没了微笑,没了平时那张马大哈的嘴脸。
“不给。”他越是想要,我越是不给,这越证明了这短信有猫腻。
他过来抢,我推了他一把,从床上滚到地板上,仍上来抢,我用脚挡在他脸上,然后把手机砸给他,“谁稀罕,还你。”张博如愿以偿拿到手机,然后还特意放在了一个特别隐秘的地方,但是那些个地方在我心里,昭昭如日。
待他入睡,我摸到他的手机,调出短信,整个人立刻就傻了……
“博,想你,想吃你的香肠了,怎么办?”
“博,你怎么会选择她啊,她那点比我好?”
“博,睡不着,睡不着,怎么办,怎么办?求求你,求求你了。”
……
发信人:阆苑。
拿着手机,我后退了几步,黑暗中,撞落了台灯,pia的一声,有东西碎了,声音来自厨房。我走过去,打开灯,是一只偷腥的猫,正在一盘凉拌猪头肉上舔吧,听到台灯的声音,估计也吓坏了,赶紧溜出窗外。
我开始大骂,“谁家的死猫,真不要脸,不要脸。”
夜,空荡荡,尽是我骂猫的声音,传的好远,好远,好远……
此时,时间已逼近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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