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大我4岁,也是背井离乡,独自在柳州打拼。我曾经打听过她婚否,刘姐总是笑而不答。跟大多数男人一样,我对漂亮的女人有着天生的好感。但跟多数男人不一样的是,超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我还从未真正地碰过女人,白白地浪费了大好时光。
我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 女人吃男人的肉棒棒/图文无关
2000年的夏天,我从北国求学归来,都市的繁华,促使我下决心与老家那个小县城决裂。当时,面对提档的县人事干部,我说出了斩钉截铁的“不”字。电话那头,是父亲一贯平和的语调:你自己的决定,你自己负责。背景声则是母亲似有还无的哭泣。妈,别哭,儿子会为你创造幸福。带着这样一个奋斗的理念,我扔掉了铁饭碗,成为一个打工仔。
柳州,一个非典型的三线城市。所谓“非典型”,是因为作为三线城市,这里却有着不少一线和二线城市的明显特征:发达的工业及配套,得天独厚的交通线,还有辐射了几乎半个华南的商品集散服务。就算是国内新闻头条,也偶尔会出现这座城市的名字。在这个非典型的三线城市,我踏上了非典型的爱情历程——姐弟恋。
我所在的公司规模不大,但由于业务涉及到公关领域,所以美女如云。大概长年累月地受到“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思想影响,我一直不敢在窝边寻找爱情。几年后,经过仔细研究发现,要是有好的草,还是可以吃一下的。
在我眼里,刘姐就是一棵很好的草。事实上,我错了,因为我并不是兔子——而是草。她是公司里一名资深的财务,30岁左右,体态丰满但有型,风情却不下流,很有亲和力,我们都叫她“刘姐”。
刘姐大我4岁,也是背井离乡,独自在柳州打拼。我曾经打听过她婚否,刘姐总是笑而不答。跟大多数男人一样,我对漂亮的女人有着天生的好感。但跟多数男人不一样的是,超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我还从未真正地碰过女人,白白地浪费了大好时光。
20多岁的男人,对爱情的渴望,对生理的渴望,如同饥饿者渴望一碗米饭。当我参透了什么叫做“存天理,去人欲”后,觉得古代很多伟大的哲理都需要用逆向思维来理解。朱熹同志所宣扬的“存天理,去人欲”,标准的理解应该是:去人欲,没天理。遇到刘姐这类女人,我总会自然而然产生一种任君摆布的奴性心态,情愿被她征服,吞下她制造的情花剧毒。
刘姐与人交往的火候掌握得非常到位,既不会让你有轻易得手的希望,也不会让你彻底绝望。面对如此极品的交际花,男人的心得体会往往只有三个字:心痒痒。我认为,对于这类女人,应采取的战略是八字方针:长期“勾引”,以待时机。
艳遇的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狼友”,这一点,我坚信“天道酬勤”。因此,上班期间,只要有机会我就找些擦边的话题与刘姐探讨,逢年过节也互相发些半荤半素的短信。当然,更多的时候,我会真诚关心她孤独的心灵。我不知不觉陷入了痴迷状态,不知道是缘于爱慕还是心理需求,反正,我的灵魂就那样出窍了。
舍命“英雄救美”
刘姐是寂寞的,这一点连瞎子都看得出来。逢年过节,她都会呆在办公室里,拼命加班工作。同是天涯沦落人,孤独的我经常陪着她,给她打打下手。“你家那么近,为什么不回去?”她关切地问。
“因为你不回去,所以我留下来了。”第一次那么花言巧语,连自己都脸红了。其实,我不想回家,是怕父母催婚。刘姐嘿嘿一笑,不说什么。
长年累月在一起交流,我们之间变得默契而暧昧。明明知道那份感情有毒,我却甘愿痛饮。爱情原本就是盲目和毒性很强的东西,却让人情不自禁。
那年春节前夕,公司在金大陆聚餐,一阵觥筹交错后,室内的暖气加速了酒精的发酵,把美女们的脸蛋熏得红光满面。而最诱人的莫过刘姐了,她把外套挂在旁边,紧身的毛衣勾勒出性感的线条。看那一身火辣,酒不醉人,人已自醉。有个外号“老土”的资深淫棍调戏她:“刘姐,你这一身曲线把满桌男人都秒杀了。”
刘姐早已习惯了淫棍们带有意淫的赞美,淡定地拿起面前的一杯酒,跟老土干了满满的一杯。老土的酒量跟色胆成正比,公司上下,无人能敌。他找来两个大杯,可以装二三两的那种,要跟刘姐连饮三杯。刘姐不愧酒中豪杰,一一举杯。
见刘姐屹立不倒,老土兽性大发,提出再干三杯,谁倒谁输一千元。在这个崇拜人民币的年代,输酒事小,失钱事大。刘姐的脸色已红里透紫,两眼迷离。酒桌上,大家都发扬“见死不救”和“落井下石”的优良传统,跟着老土起哄:“刘姐,再干三杯!”
我有点心疼,虽然只有“一杯晃着走,两杯扶墙走”的酒量,但还是孤胆英雄般站了出来:老土,别为难刘姐了,我替她喝!一阵尖叫。老土斜眼看我:好啊,你想英雄救美?喝!
喝下第一杯,我肝肠燃烧;第二杯,脑子燃烧;第三杯,灵魂燃烧,过后我全身轻飘,头重脚轻。一股浊气直往上冲,我摇摇晃晃进卫生间,吐得翻江倒海。走出来时,看到刘姐站在门外,我潇酒地朝她“嗨”了一声后,直接倒地。迷迷糊糊中,被人拖进包厢,放倒在沙发上。
“刘姐,刘姐……”好像我睡觉了,又好像清醒着,似醒非醒中,我不停地呼喊着这神圣的两个字,如同每个寂寞的夜里,在心里唤着她。
“艳遇”成遭遇
“醒醒!刘海小弟,散场了!”过了很久,我被人唤醒,睁眼一看,原来整个包厢只剩刘姐了。她坐在我旁边,用手轻轻地推着我。想想刚才在梦里对她那么深情地呼唤,我珍藏了好几年的心思会不会已被她发现?
“几点了?”我尴尬地问。
“凌晨一点二十三分!”她温柔地回答。我挣扎着爬起来,刘姐扶起我:“我送你回去!”
“你没醉啊?”她竟然很清醒的样子,佩服!
“以后没有这个酒量就不能打肿脸充胖子,不然,自作自受。”她的责备中,有几分关切。我傻笑。刘姐扶着我,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后,她问:还难受吗?
“不!”才怪,我感觉脑袋好像一直在旋转。
到了白云小区,出租车的里程表停止了跳动,刘姐的家到了。她说下车吧,我的醉意顿时去了大半,连忙钻出的士。我曾经在心里向往无数次,跟她在温馨的家中喝茶聊天,做爱之事。没想到刘姐也有心“引狼入室”?两情相悦的感情是人生最美妙的事情。
踏上第一个楼梯时,我突然问:方便吗?
“姐单身。”
进门,没有开灯,分不清是谁主动,我们便缠绕在一起。舌尖上的刘姐让我的身体变成了一座活火山,我的热情啊,好像一把火,可以燃烧整个撒哈拉沙漠……那一夜,我从小男人变成了男子汉。
“刘姐,我会负责的,我不在乎姐弟恋,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在一起过一辈子吧!”我被刘姐彻底征服。刘姐笑而不语,没人时用手抚摸我的头:保持清醒,这样才不会变成迷途的糕羊!我愿意!为刘姐变成任何动物,只要她喜欢。
我对刘姐的感情每天增多一分,几乎到了迷恋的程度,可刘姐一直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这让我很抓狂。两个月后,那个早春的夜晚,刘姐给我打电话,轻柔地叫我一声:“刘海小弟——”我抑制不住心跳,春天来了,难道刘姐想我啦?
“姐,你有事?”我温柔地回应她。“是的,姐想告诉你,明天我将离开柳州,回老家了!”她的话让我失魂落魄:“什么时候回来?”
“姐再也不回来了!”我好像被判了死刑,那天晚上辗转不眠,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是空空的,像是被抽走了七魂六魄。次日,刘姐离开了柳州。我坚持送她到火车站,当K6次列车启动的一瞬间,我的手机信息声响起:姐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弟,保重!
望着渐行渐远的列车,我快速地回了一条:为了忘却彼此的第一次,我会经常面向北边……
后来,我才知道,刘姐已经结婚,老家有她的宝贝女儿和爱人。晕死,我莫名其妙地做了一回“小三”。她的这“第一次”与“最后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经历了刘姐后,我对其她女人都不感“性趣”,大有“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同事为了让我告别单身,想了很多办法,有机会就给我介绍女朋友,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但是我始终都没有“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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