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嫁给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公心里早有怨气,突然间回到广西南宁这边山里又山里的穷村僻壤生活,妈是各种不习惯,遭打骂了受不住就跟我爸闹离婚。
老公棒棒好大使劲 被老公上司侵犯的妻子 兽人老公好凶猛/图文无关
1989年刚过完春节,我妈跟着同乡的大姐到深圳打工,结果一下车就被带到工地板棚里让我爸给强了。
我爸三十多岁了是建筑队的小工头,我妈才刚满十八岁,头一次到城市来人生地不熟的,只好忍气吞声的跟了他。年底,我姐出生,他们过年回乡下才正式扯了证。
后来我妈到我爸远房表妹夫妻俩开的老人院厨房里做帮工,1993年年底,我出生了。
这些事,都是我爸喝醉酒后跟我妈打架闹腾的时候,被我听到的。
因为01年春节前工地包头工卷款人间蒸发,欠了建筑队一整年的工资没发,搜又搜不到人影只好各自散了。
我爸带着一家四口回到乡下的破漏小屋住下,多年干粗活积下来的病痛发作他开始喝酒,醉了撒疯摔东西骂我妈狐狸精背着他勾搭男人,还拿皮带抽打她。
本来嫁给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公心里早有怨气,突然间回到广西南宁这边山里又山里的穷村僻壤生活,妈是各种不习惯,遭打骂了受不住就跟我爸闹离婚。
家无宁日,实在过不下去了,二人去办了离婚并商量好我姐由我妈带走,我跟我爸。
从小我被姐姐带惯了的,爸妈忙着干活赚钱,比我大四岁的姐姐就负责看管我喂我吃饭带我玩,她对我很好很好,有好吃的自己舍不得吃都让给我的那种。
知道要跟她和妈妈分开,我哭得不行,扯开喉咙大哭抱紧姐的腿不肯放手,我姐也哭着求妈妈把我带走,爸过来强行拎走我扔进屋里锁上门,我透过门缝哭着看妈妈提起行李袋拖走姐姐。
我们家爷爷奶奶死得早,我爸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在城市里赚不到钱反惹一身病还跟老婆离了婚,他觉得没脸见人便喝酒喝得更凶,他给我办好上学手续后由得我自生自灭。
上学后我拼了命想读好书,老盼着能走出这穷山沟坐火车去贵州找妈妈和姐姐去。
到了04年的一天我放学回家,见到我爸扑倒在屋子中间嘴里全是呕吐物两眼翻白,我撒开喉咙喊救命,邻居跑进来一看,说他身体已经硬了早死了。
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翻遍家里所有角落只搜出几块零钱,村里的人只好凑了钱给我爸下葬,村长给我妈打电话,她在一星期后过来把我带回贵州遵义县一小村庄里交给姐姐和外婆照顾。
我妈并不住村里,她在遵义打零工,但我瞅着她身上穿的衣服很新,不像是打零工的人能穿的起的。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她有个长期情夫魏某,是县里某镇的镇委会副主任,人已六十岁,在金钱上给我妈很大帮助。
事情是这样的,这天是周六,我和我姐守着晒在村委办公楼前水泥地上的金银花干,我妈拎着一塑料袋的鸡蛋糕找过来了,说是趁休息日特意来带我两姐妹到县城玩耍。
我姐听了脸色忽然变得纸一样白,说不想去,我妈将蛋糕塞给我吃,然后将姐姐拉到一边去。
我看着她们俩好像在争执,隐约听到妈喊了声,顾宝你胆敢不去就别认我这个妈!
姐姐登时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了,乖乖牵上我随妈坐班车到了县城里。
那时候正是夏天,中午的日头很猛,在街上逛不了多久就热得冒汗,妈给我们一人买一个甜筒吃,往后街里带去进了一家宾馆,说里面有空调好让我两姐妹凉快些。
我牵着姐的手,感觉她在发抖,脚步是拖着的极不情愿往里走,妈见我俩走得慢索性过来搂住我姐肩膀催着快走。
柜台里的服务员连眼都懒得抬,妈跟她熟络招呼一声就带我们上了二楼,拿出房匙开了门。
一阵空调的凉风吹来,我舒服得笑了,舔着甜筒跟姐说好凉快,姐却扭开脸像快要哭了,我这才看到有个老男人正坐在大床边上盯着她。
妈让我们喊魏叔叔,她自己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去。
我吓呆了,听见姐姐喊魏叔叔才晓得跟着喊,姐姐牵我坐到椅子里我却死盯着魏叔叔的手摸着妈的身。
以前在工地板棚住的时候,我曾经夜里给尿急醒了,听到一些奇怪声音就贴到板房门缝往里看,见到爸妈光着身在床里翻来滚去的,我爸的手也是这样在妈身上摸。
姐姐拿手推推我,小小声提醒我甜筒快融化了,我赶紧的去舔,一抬眼发现魏叔叔瞪圆眼睛看定我,已经起皱皮的老手使劲扯妈身上的新衣服。
妈生怕衣服扯破了,甩开他的手当着我们的面全部脱掉,掀开被子躺进床里还嗲着声音要魏叔叔快躺下。
瞧着那男人一边解衣服扣子一边拿一对眼睛不怀好意老往我和姐姐这边看,我心里害怕得要死,伸手过去抓住姐姐的手刚想求她快带我走,但是,手一碰到姐姐的掌心就吓一跳,她的手冷得像冰一样还猛冒冷汗。
魏叔叔这时喊顾宁小宝贝你过来帮我们挂好衣服,我惊住了,同时也感到恶心,他点我名还叫我什么小宝贝!
魏叔叔见我迟迟不过去,老脸有点拉长了扭头看看我妈。
妈就眉头一皱朝我喝过来,顾宁你过不过来?过不过来?要我揍你是不是?
我顿时哭了,眼泪拼命掉到甜筒上,但是不敢哭出声,也死不肯过去。因为那魏叔叔光秃秃站在床边,他下面,我溜了一眼,黑乎乎一片很恐怖!
姐站起身低着头跟妈说,妹妹不够高挂不了衣服,说着她慢慢挨过去从魏叔叔手里嗖地抢过衣服,又捡起我妈随手放在床尾的衣服,拿去屋角挂到衣叉架上。
魏叔叔看了看姐姐的背影,又调头看着我说,顾宁你别哭啦,过来叔叔抱抱。
不,不要!我摇头摇得像拔郎鼓,快快用手背揩掉眼泪。
我妈说,顾宁你快舔甜筒,都融了你知道吗?别掉地上要我拖地我就揍你!
我赶紧的舔起甜筒,也顾不上自己的眼泪掉在上面过,偷偷抬眼看去,魏叔叔连被子一把掀起我妈,跳上去压她到床尾一阵啃咬。
妈会不会被他咬死?听着妈嘤嘤嗯嗯像是疼又像是舒服的哼唧,惊恐之下我又抽泣起来,我姐走回来抱着我,我俩在椅子里缩成一团,闭上眼睛恨不得连耳朵也捂起来……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很快又像很漫长,妈和魏叔叔一起去进卫生间里冲澡,临进门之间还吩咐姐拿他们的衣服到门口边上等着。
哗啦啦的水声从大喇喇敞开的卫生间门里传出来,过没多久魏叔叔一声声哼着直喊舒服,我虽然仍旧坐椅子里但是坐得很不安,看看站门边上的姐姐,她捧着一堆衣服只露出半张脸,她微扁着嘴儿垂下眼睑,眉头紧皱成一疙瘩。
我脑子里想,不管妈哄我说买再多的甜筒给我吃,我是打死也不要到县城来了。
终于水声停了,里面的两人赤身走出来,魏叔叔还把老手搭在姐的肩上带她来到我跟前的空地上,拿过衣服当我的面穿上,妈若无其事跟在后面也不说话,坐床边穿好衣服。
我睁着眼睛看,魏叔叔就走前两步,忽然蹲下来将手放到我膝盖上说,顾宁你眼睛好水灵,第一次见面叔叔就特别喜欢你。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鼓胀胀的钱包,拿了一叠红票票出来塞进我手里,又再抬手摸摸我脸蛋说,和姐姐去买裙子穿,下回穿得漂漂亮亮跟叔叔见面。
妈对我说,顾宁还不谢谢魏叔叔,小孩子要乖要懂礼貌!
魏叔叔站起身走回去搂着她说,别急啊你得好好教,顾宝顾宁我都喜欢,下回再见她俩就会喜欢我的。
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说了好些好话,然后送他出门口。
我以为我们也要走了,便望向姐,姐对我摇摇头,我乖乖继续坐,妈关上了门走回来,从我手里一把夺走那叠红票票,笑着数起来。
听到她数出22张,我和姐眼睛都发直了,真没见这么多钱。
将钱揣好,妈笑得更开心了,手一挥说,宝贝女儿,跟着走!
看她扭着腰肢走出门,姐连忙牵起我跟出去。
母女三人出了宾馆,妈问我们想吃饭还是面,我说吃面,姐却不出声,眼睛一直望着对面街一个卖自行车的店铺。
我对妈说,姐想买自行车,她上学和运金银花到镇墟上卖也方便。
妈拉沉了脸色,可是想了想之后,就牵着我俩走去对面街去那自行车店铺里看车。
姐兴奋地摸摸那一辆辆新簇的车子把手,我却听到妈问店主有没有旧车卖。
十分钟后,几十块买下了一辆半旧的车,妈让我坐到后座上要姐推着走,她在旁边叨叨絮絮的说,看魏叔叔多疼你们两姐妹,下回见到他可要乖乖听话,他一高兴你们全年的学费就有了,卖金银花干的钱都可以用来零花!
她不提魏叔叔还好,本来因为买了自行车的愉快心情霎时间没了,我抠紧座椅下面的铁条,想着下回一定要想办法不去见那恶心老男人。
去吃了面条,妈再送我俩到县客运站,跟姐合力搬了自行车上了班车车厢里放好,叮嘱我俩别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外婆她就走了。
坐班车的人不多,可路上车子老晃荡,我见姐小心护着自行车就问她,姐你见过魏叔叔几次?
姐姐僵住,好一会儿才小声说,快有十次了。
我拉着姐的手说,姐我很怕他,下回我可不可以不去见他?
姐姐看了看我说,妈会发火的,我试过不肯跟着去,她说我不去也可以,别认她这个妈,以后学费和生活费让我自己挣去她不管了。
我一听就直想哭,姐见了马上伸手过来抱着我哄,你下回就装肚子疼,在床上打滚我去跟妈说不让你去,但是下下回能不能再骗到她,就很难说了。
将头靠着姐姐,我问她,你用这借口骗过她吗?
姐点点头在我耳边说,那个魏叔叔是邻镇的镇委副主任,每个星期六都和妈上宾馆,是最近这两个月才让妈带上我的。
我继续问姐,魏叔叔为什么要妈带上你?你一个还不够,还带上我?
姐不说话了,只摇了摇头,我当时只认为她也不懂,因为她才十五岁,而我十一岁。
有了自行车上学方便多了,姐姐每天会先送我到小学里再到她自己的中学学校去,放学后两姐妹同回村里,顺路到村委去接了晒金银花干的外婆回家。
除了害怕再去见魏叔叔,我倒觉得日子虽苦,可也算是苦中有乐的。
时间过得飞快,又到了周六,我一早就醒来了,但是照足姐的话做,死赖在床上跟外婆和姐说肚子疼。
果真到了八点左右,我听到脚步声便偷偷趴在窗台边往外看,妈拎着一捆报纸裹住还渗着血的东西进了院门。
我快快躺到床里,妈拔尖了嗓子对正忙活着的外婆说,妈我买了一只新宰的羊腿孝敬您,拿去晚上炖了吃吧。
外婆嘟囔说这大热天的炖什么羊肉啊你小闺女正闹肚子呢!
妈马上问她顾宁是吃错什么闹肚子了,姐在厅里拔高声音说妹妹半夜里不舒服,早上疼得更厉害些。
妈快快走进我们两姐妹的小房间里,我慌忙捂住肚子将脸皱成一团在被子里拱着身。
妈冷眼盯着我骂,你这没福气的东西!还想带你俩去县城玩玩呢!
姐进来把妈拉出去说马上跟她走,妈很不爽地一跺地面,对外婆说带顾宝去县城逛逛就带上姐姐走了。
她们走后,我长长透了口气,拉上薄被蒙住脸,心里头升起一种不安,姐这样跟妈去宾馆见魏叔叔,不知道会怎样呢。
中午外婆把稀饭送到床边要喂我吃,我看着她长满老人斑的手在微微发抖,便不忍心再骗她,连声说自己肚子已经不疼了,接过碗和勺子就吃起来。
外婆看了一会儿我,问,你妈带你和姐都到县城玩什么了?
我记起妈叮嘱过不让我们告诉外婆关于宾馆和魏叔叔的事,也记得姐说过妈发火了会不给我们交学费,于是不敢说真话,只说妈带我两姐妹逛街看自行车。
外婆没再问,等我吃完了收拾碗筷出去洗,我下午和她一起去村委那里晒金银花干,眼睛老盯着那条通往县城的路看,想第一时间看到姐姐平安回村。
三点多的时候,姐的身影一点点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我飞快跑过去抱住她,她却倒抽气说疼,我捋起她衬衫袖管看到她两只手臂上有一块块青紫瘀痕,那是被狠狠掐出来的,而且她脖子上竟然围了条丝巾,身上的衣裙根本不是早上出门时穿的那套!
我急忙问她,姐你怎么了?被妈打了?
姐推我快回村委去,还说阿宁你别这么大声,快回去陪外婆,千万别说起妈和魏叔叔,说完她自己抄田间小路回家。
我失了魂似的走回去,很肯定姐是被妈打了!可她身上的裙子和丝巾是怎么回事?
熬到日落,和外婆收了花干回家,发现姐已经在厨房里炖着羊肉汤等我们。
我看她已经换上一件长袖白色旧衬衫遮住手臂的伤,可是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有两三块红色的印痕,外婆进来揭开锅盖看看香喷喷的羊肉汤,姐一边添柴火一边抬手挠挠脖子,很不自然地说蚊子真多。
吃完饭,我拉着姐跟外婆说出去找同学玩,实际上两姐妹躲到田头去讲白天的事,我问姐,魏叔叔和妈一起打你了?姐摇头,我又问,是妈打你了?
姐想了一下,低声说,妈要我学她那样躺到床里,我不肯她就打我,还是那个魏叔叔劝她别勉强,但是妈硬是摁着我,让魏叔叔咬了我这里这里几下才肯放过我。
呜呜呜,姐你疼吧……我忍不住哭起来,来回呵着姐姐的手臂和脖子,还想撩起她衬衫呵呵胸口,可一想起魏叔叔那两只老手以及紫黑的嘴唇皮心里便直范恶心。
他啃咬妈的时候那股狠劲,我忘不了于是害怕得抱住姐越哭越大声,姐起初还劝我别哭,可后来她也没忍住,嘤嘤的也跟着哭了起来。
哭了好久我俩才止住眼泪,我对姐说,要不我们跟外婆说吧,外婆知道妈打你还让你学她那样肯定会骂妈妈的。
姐姐擦去眼角的眼泪说,傻妹妹,妈从来不怕外婆,她发火了不给我们交学费不给钱外婆了可怎么办?我们就没得上学了,外婆一个人靠卖金银花干能养活我们吗?
这也是,家里穷得很,外婆一个人熬着过还勉强可以,但论到养活我们两姐妹那是不可能的!
担忧可也没办法,我俩垂头丧气回家去,眼睁睁数着一天天过去,下一个周六很快到来。
没想到妈会在周五晚上突然回来,她一进小房就把手里一塑料袋东西扔我们脸上说,快起来,别弄出动静换上裙子跟我走!
外婆睡在里屋,她耳朵不灵光眼睛也不好使,显然没听到妈来了所以没出来,我和姐在妈的催逼下不情不愿换了裙子。
妈一手拉一个扯着我俩往外走,来到大路边上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边,她敲敲车窗,门推开了魏叔叔的老脸晃了晃对我们笑着招手让坐进去,她快快将我俩塞进后座,自己一屁股坐到魏叔叔身边。
我紧紧牵着姐的手问妈这是去哪,妈捏着嗓子说魏叔叔带你们去兜风然后去看他新盖的楼房。
魏叔叔开动车子驶上路,眼睛却不停地透过后视镜看我和姐,我不敢也不想跟他对望,跟姐一起望向窗外,道路上黑不隆冬的连路灯都没有,这样兜风能看到啥?
我和姐紧牵的两只手不停冒着汗,湿腻腻的也不知道是她流得多还是我更多,心里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我靠着姐的肩膀但不敢吱声,因为她的身子在微微抖着。
面包车开到县城边上的大路旁一栋三层楼房前面停下来,魏叔叔说,到了。
妈开了车门跳下地,喝着我俩的名字让快些下来,魏叔叔要她小声点她才闭了嘴,上前一手拽一个紧跟在魏叔叔后面。
开门进去,魏叔叔开了灯堆着笑带我们参观新房子,喷着唾沫星子说他花了十几万盖的。
十几万!这天文数字让妈妈和姐妹俩傻了眼,魏叔叔搂住妈往二楼一路看上去,姐在二楼站住不动,我问她,今晚我们回得了家吗?
姐没有回答,用牙死咬着嘴唇,这时候魏叔叔和妈下来,魏叔叔指着右手边第一和第二间房说,顾宁和你妈睡,顾宝长大了自己睡一间,我下去喝点酒。说完,他蹬蹬蹬下了楼。
妈叉着腰盯过来说,听到没有?顾宝去第二间自己睡,顾宁你也是自己先去睡着我跟魏叔叔说几句话就上来。
我扁起嘴说,妈我要跟姐睡!话一出口,马上被我妈喝骂,这是魏叔叔家你胆敢不听话!快去,否则我丢你到路边让你睡大街变乞丐!
骂完见我和姐不动,妈真个上前来又掐又打我们俩,我吃不住疼哭起来,姐赶紧的拦住妈让她别打了我俩这就去睡。
姐先被妈推进了第二间房里用挂在门上的钥匙锁住,接着轮到我被她拎进去第一间如法炮制。
还好,房间里有灯可以开,我战战兢兢睡到床里缩成一团,渐渐的瞌睡虫爬上来眼皮打架……
突然间我像是听到姐姐发出一声尖叫,就整个人扎醒过来,看见原本紧闭的房门开了,妈和魏叔叔断断续续的讲话声伴着轻微的呜呜哭声以及类似捶床的声音传进来。
这时我听到魏叔叔喊,快!摁住她的脚!
我慌忙起身下地趿着白帆布鞋跑出门去隔壁,那扇门半遮半掩我便从缝隙偷偷往里看,只见我妈跪在床尾摁住我姐一只拼命想蹬的脚,魏叔叔趴压着姐动来动去,他双手将我姐的两只手摁在头的两边,姐的嘴巴就被塞了一条白毛巾,但她仍不停发出呜呜的哭声!
啊!我吓得失声大叫一声!
妈听到后回过来骂,顾宁你他妈的死出去不许看!
我没听反倒大力推开门跑去床边抡起拳头打魏叔叔,他气得吼叫滚出去!
妈放开姐的脚,跳下地大巴掌扇我两下,然后一手抓住我裙领口拖回隔壁房间里扔到地上,她又把我锁住,任凭我怎么哭怎么踢门都不理。
过了好一阵子才没再听到姐的声音,我听见门外妈这样说,老魏我第一次不是你的可我把大女儿的第一次给了你,现在你总可以跟我结婚了吧。
魏叔叔嗤了一声大着舌头说,我这年纪还结什么婚,给你一万块了事好不。
妈没出声好久,才很不情愿地说好,钱拿来我带她们回去。
魏叔叔说,我现在走不稳,等我睡一觉之后去拿了钱给你,还有啊我俩不结婚但还照常来往不会变,你要什么尽管跟我提。
妈嘟囔了一句什么,接着我这边的房门打开了,妈厉着我说,顾宁你去隔壁陪姐姐睡!你俩不许哭不许发出声音!不然我连你的嘴也塞一毛巾!
他们下了楼我赶紧去隔壁,看到姐缩成一团面朝墙壁,半长的头发乱成鸡窝样,身上的裙子好好穿着不像刚才被掀得老高。
我走近去,发现她露在外面的双手双脚还有脖子上都是青紫瘀痕,特别是床单上有一滩滩血渍!
姐!姐你疼吗?我喊着扑到她身边摇她。
姐转过头来,嘴巴红肿,脸上惨白得像鬼一样挂着一条条泪痕,她有气无力跟我说顾宁去关门,别出声。
我见她那惨样禁不住抽抽噎噎哭着,可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照她话做关上门,回来坐在床边抹眼泪,姐叹了口气去拉来堆到床尾的被子,两姐妹缩在里面低低声面对面哭起来。
这一刻我已经不是害怕了,而是深深恨起魏叔叔和妈!
不知道过了多久,蒙住我俩的被子一下子掀开,床被大力踢了两脚,妈喊道,喂!起来回去了!
我和姐惊醒了,看到妈叉着腰站在床边双眼瞪着。
还是魏叔叔开车把母女三人送回了妈跟人合租在县城里的房子前面巷口,妈带我俩进了她房间栓上门,再三低声警告别乱说话,不许对任何人说出昨晚的事情。
周六周日两天都被关在房间不让出门,妈煮了好些熟鸡蛋让姐消减身上瘀痕,还让我们看魏叔叔给的一万块红票票,兴奋地说顾宝顾宁这些钱够你们念到高中了,再从魏叔叔那里多挣点钱兴许够念大学的费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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