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上都只是我所想象的,毕竟好男不跟女斗,如果一大老爷们跟一个女人真要是闹到此种程度,的确有失身份,虽然我没啥身份可言。大学毕业,她作为一女领导,和我们每个同学都敬了酒
一个晚上男友要吻好多次 接吻时被男友顶的感觉/图文无关
张曼,是我在大学时候名副其实的校花,人美得像一朵花,至于是什么花,大家给出了很多答案,比如:最庸俗的是玫瑰、牡丹;最恶俗的当比丁香;最不可思议的应该是蔷薇;而至于我的看法,则是狗尾巴草。熟悉我的人肯定理解,此刻的我,一定是最违心的。
但是,谁让我当初在校园里追求她,惨遭拒绝还不说,一不留神和自己的男友怄气了,转而对我呼了一大嘴巴子,所以,她女神的形象在我这里破碎了,继而她那张粉雕玉琢的脸怎么看怎么丑陋。想想当时,我挨了那一下,顿时胸腔烈焰高涨,气得当时啥风度也不要了,小婆娘敢打你爷爷,今天你死定了。正当我还手之际,系主任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一把钳住我的手,我转过脸,无奈的叹气:算我倒霉吧,不过,小贱人,你给我等着。也因此,校花就成了我的仇人,因为她担任了班级团支书一职,而后又是系里办公室主任啥的,总之,我常惹事,然后借题发挥,总能把她给气得拍桌子砸椅子的,后七窍生烟,看着她一副标致的小脸蛋,气得扭曲的不成样子,真想拿出手机,啪啪给啪两张,然后贴到系里面的公告栏里……嘿嘿,那样,估计她一定会气爆,像个女疯子,不,女汉子似的找我拼命,而此时,我就要拽着她的头发,把她自视为仙姿玉色的脸画两个“X”才解恨。
当然,以上都只是我所想象的,毕竟好男不跟女斗,如果一大老爷们跟一个女人真要是闹到此种程度,的确有失身份,虽然我没啥身份可言。大学毕业,她作为一女领导,和我们每个同学都敬了酒,轮到我的时候,我第一杯给面子给喝了,第二杯我就转过头,任凭她说什么,我就是不喝。她端着满满的酒杯,一再的说辞回叙旧事,我愣是不喝,到最后她急了,问我:你喝不喝?我也是不甘示弱,不喝就是不喝。话没说完,一杯酒就随手泼到了地上。酒液溅到了我白色的袜子上,落下一个湿了的点渍,聚会结束,我一出酒店,就把袜子给脱了,直接扔进了垃圾箱,并狠狠的啐上两口。
至此,我俩的关系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甚至,大学毕业的留影照,我都用剪刀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头给剪了下来,省的每次看起,都想起她,会觉得内心的一阵阵的翻江倒海。
真的大学毕业了,再也见不到她了,反而会时常梦见她,对她还有点思念。
毕竟,在男生的心里,有两类女子是要刻骨铭心的,第一类:拒绝你的;第二类:你拒绝的。当然,张曼就属于第一类。每次我都在同学群里悄悄打听她的消息,有传言大学一毕业,她就留校了,听此,我嗤之以鼻,早就发现她和系主任有一腿了;还有的说,她去了银行,我说,银行是体制内的工作,好工作啊;也有人说,她去了南方,现在是一家名企的人力资源部长……五花八门的传说,至于她到底做了什么,校花毕业后,刚开始大家还能联系上她,之后,她换了异地手机号,大家也就断了联系。
直到,那天,我在一家超市遇见她,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没有化妆的脸,清淡的妆容,像个邻家女孩,跟刚进大学时一模一样。我和她是同时看到了彼此,她更是一脸的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我在这里住了三年了。”
她点头,细眉弯弯,双瞳剪水,檀唇轻启,丰肌秀骨,整个人更加的风姿绰丽,更加的味道十足。原本以为没见她的这些年,还幻想着她一定嫁做人妇,像电视剧写的那样,变得又老又胖,可是岁月好像格外怜惜她,竟然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的印记。内心,不免有些小小的嫉妒。
“我啊,上司派我到这里开发业务。”声音绵绵,像只小绵羊,又如一个吸足了水分的海绵,听上去,整颗心都化了,淋在雨里,湿漉漉的。
“哦……”然后我们都没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对方,笑。
真的,我们都看着对方,傻傻的笑,笑,笑得旁人都觉得我俩神经了,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呐。
旧爱重逢,别无话说,就这样,你站在离我一米远处,我看着你,你看着我,笑,微笑,就足以说明一切。
那个夜晚,现在想想,真的是十分完美,后来,我选了牛蛙、生蚝,一个人坐了好多菜,半夜醒来,精力充沛,悄悄的把女神YY了n遍。早上,迫不及待给她电话,得知她已经上班去了,不由一阵失落。
白天,寂寞的屋子,发情的文字,写着写着,就渴了,不喝水,只喝酒,醉了,醉了才不会想起她。
晚上,给她短信,没人回,我又去了那家超市,我们相遇的地方,可是早已经换作了别人。她,张曼,我想她,想她,深深的想她,如此想念一个人,深深的,犹如从高空坠落,会不会想念落空,死的越难看。
结果,晚上11点,她短信说,我的车坏在半路上了,怎么办?听此,我翻身从床上起下,立刻驱车前往,然后陪着她就那样,坐在车里,等着天亮,数星星,数月亮,说我们以前的事儿,当然更多是其他同学的。
一个晚上,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这是她说的。我欣然,暗自得意。
在我们交往的半个月后,她因为市场开拓任务已经完成,要离开去别的城市,我却早已经舍不得了。她离开的那个晚上,在湘菜馆叫了好多菜,她说,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吃辣的,无辣不欢。我说,谢谢,埋头胡乱一通的吃着,她则看着我笑,就如见面时那样,看着我笑,眼神纯净,像农夫山泉的矿泉水。
我则眼泪噗噗的往下落,我想向她表白,别离开好吗?甚至,我已经在楼下自己的车里买了一大束的玫瑰,我想告诉她,其实,你也是我心中的玫瑰花,虽然,很不屑这个比喻,可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最贴切恰当。
她不痛不痒的说着这段日子,开拓市场的艰辛,而我全部的意识,都在“她要离开”这四个字上面。
后来,吃着吃着,就吃多了,打着饱嗝,喝着喝着,也喝多了,吐着酒气。她拿过手指,给我擦嘴边的辣椒油,“瞧你,和大学时,一样,不打扮自己,找个老婆都难。”
我没吭声,只是看着她,我说,“送我回家好吗?”
她于是叫来服务生,结账,然后扶着我下楼,坐到车上,看到那一捧玫瑰花,微微一笑。我则尴尬的赶紧解释,“朋友的老婆明天生日,没空。我代劳替买的……”
发动引擎,车稳稳驱动,快到小区时,我说,“我想嘘嘘。”
她红了脸,“你这样,可以吗?站都站不稳,得,我扶着你,唉,羞死人了。谁让我比你大,是你姐呐。”
下车,走了一小段路,其实,这是一个城中村的小巷里,五米远就是一大片农田,田埂上有树木,树木的间隙空档有电线杆。靠着电线杆,迅速了事,之后酒意也像醒了一半。不由得就拉着她,坐在一大片成熟的玉米地面前,“我想,歇一会儿。”我今晚,不管提出多么无理的请求,她都应允,这就促使了我内心的小邪恶慢慢的开始萌发。
“我头疼。”我说,她于是摸向我的额头,“啊,不会发烧了吧?”话未说完,我的手已经搭上她的胸部,饱满,柔软,有弹性,光滑,隔着内衣文胸,还是各种形容淫秽肮脏的词如鱼儿跃出水面,浮到大脑里。没等她拒绝,我就开始用嘴去封印她画了点点水果味的唇彩,随即,滚落到地……
小巷里,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云层后面,没了;四周一片黑漆漆的,阴深深的;风来了,有点急,但是不太猛,悠悠的风儿吹过身体,更加的舒爽,更加的痛快。我们是几乎同时再一次发出了呻吟声,这个夜,因为身体的彼此交融,吻着她的螓首,再一次旖旎成画,男女交欢不得不爱。
昔日的校花,对不起了,请原谅我,把爱变成行动,都源于是太爱了。为爱,不成疯,即成魔,我就是成了疯的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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