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饼干厂的第三天,师娘也出来了,问:有啥打算?我喜欢她看我时候的样子,眼睛呆呆的痴迷,像是一道电,我眩晕了,像是一条线,我被绾结了,像是一段薄稠,我被蒙砂了。喜欢,像是一股冰凉的水汽,从脚底,直直冲上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师娘的大白兔好软 啪啪的过程文字描述/图文无关
师娘,其实是师傅的二奶,师傅并不喜欢自己的大老婆,于是就讨了位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妞儿,在市中心开了一家汽车修理店,整日不回家,就和师娘厮混在一起。
我是一个23岁的少精壮小伙,在经历一次次的打工失败后,经人介绍,其实也就是师娘的牵线搭桥,我才得以在这里留了下来,每日的工作就是喷漆、刷车、偶尔也干点技术的,比如换胎、打气之类的。不过,更多的时候,我则看着师傅前线操作,我在一边围观,做个打下手的。
因比较愚笨,不比别人,眼疾手快,因此常受责落,可每一次师娘都替我扛着,因此对于师娘,我大部分是满满的感激之情的。
师娘今年25岁,是我春节前在饼干厂认识的,当时,她告诉我说,“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双重的魔力。”没来及回问,我就被头顶的监控给鉴定为上班时间私聊,而被狠狠的扣了半个月的工钱,私人企业就是这么毫无章法,毫无天理。当天,我情绪也算是被点燃,找到值班主任,一顿咆哮,之后就写了辞职。辞职原因:我已找到新的工作……
离开饼干厂的第三天,师娘也出来了,问:有啥打算?我喜欢她看我时候的样子,眼睛呆呆的痴迷,像是一道电,我眩晕了,像是一条线,我被绾结了,像是一段薄稠,我被蒙砂了。喜欢,像是一股冰凉的水汽,从脚底,直直冲上心里最柔软的角落,顶在那里,说吐不出,含汭不下,整个人都是雾意泷泷,像是提前步入了雨季,一步一步都是滑,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到她的世界里。
我摇头,真不知道,工厂是真的不打算了,因为12个小时的工作制,两班倒,我实在是难以扛住,可除了进厂,还能做什么呢?师娘半天没说话,然后递过来一杯水,饿不饿?我再次摇头,自此离职后,我坚持一天一顿饭,有时早上煮的米粥,放稠了,中午勾芡,热了再喝,喝不完,晚上炒点黄瓜,接着热,一餐当三餐吃。师娘说,你给我等着……她站了起来,顺势在我胳膊上一掐,看看,都又瘦了。我听不出她语气里的感情,是反问,还是怜惜,还是其他?
她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做了一小盘炒鸡,然后烧了肉片汤,饭后还做了水果沙拉,美美饱腹后,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而她却出入厨房,又是刷碗刷盘子的,又是整理打扫搞清洁的,那一刻,她像极了女主人,让我体会到我租的这个75平米的两室一厅有了家的温馨。
当一切收拾停当,她一边擦手,一边问,为啥不找个女人?我抬眼,唉,谁不想找啊,可是哪能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找到,感情一般都太早来的,也会太早的夭折,来的晚的,是迟暮的春日,一派欣欣向荣。师娘笑了,就你嘴滑,改日我给你相一个,可别给我太挑啊……我点头,放心吧。
第三天,我正在厕所艰难的拉大号,接到她的电话:解放路南头顺华汽修店,你来一趟。我习惯了,对她的唯命是从,所以,二话没说,提起裤子就匆匆下了楼,当然,头发是一定要发油给抿的柔顺一点的。当我赶到的时候,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汉看了看我,先等着吧,你师娘去马路街买瓜和猪头肉去了。我点头,哦……话音刚落,看到她,那一刻,我才恍然,原来,她已经结婚了,可她为什么会选择这么一位大叔?可我还是结结巴巴的喊出了人生的第一句话:师娘,你好!她拍拍我的肩膀,甭客气,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就在这里,吃住我们管,月薪1800,是你大哥的学徒,好不好?我眼睛有点酸,可还是点点头,好,好,好。
就这样,我成了汽修学徒,师傅对我很好,也很耐心的教,但是排除某些情况紧急的时候,比如顾客要赶程,而我还是像个晕头蚂蚱似的,还是摸不着北不是找刺是啥,往枪口上撞难免会不成炮灰?而对于师娘,我则有意无意的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每次看到她,内心总是会迅速蔓延上来一种不够成熟的勇敢,像一枚青青的杏,酸涩着。而她却跟个没事儿似的,似乎成了我的师娘,对我的照顾更加的肆无忌惮了,我的内衣内裤袜子都会被她和大哥的一块塞进洗衣桶里给搅干净了,这让我十分不自在,可看到她游刃有余的样子,恕我多想了……
又是一次紧急的情况,因为我粘胎而疏忽了一个小口子,那辆跑长途的司机,没到一站路就折身而回,师傅气得当时就踹了我一脚,我火气旺盛,顶了嘴,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他的一大嘴巴子。这个老男人,下手可真够狠,我的嘴角当时就沁出了血丝来,师娘在一旁急的眼泪都在眼里打旋,然后给我拿药,给我拿热毛巾,我甩开她的手,我走,我走,我走……那一夜,我跑了出来,其实就是呆在不远处马路边下坡的一个草坪里,困了就睡了,就是半夜醒来,蚊子很多。
果然是萍水相逢泛泛之交,我就这样出来了,好歹相处了几个月,即使是小宠物也该生出一片友谊来,可他们呢?人心冷漠,那个夜里,让我忽视了寒冷,忽视了蚊蚋的撕咬,忽视了头顶的星光在黯淡,有可能是一场大雨。果不其然,凌晨三点,雨还是来了,是有预兆的,我没处可藏,只好折身返了回去。我不是后悔或向他们求情认错,而是要拿回我的行李和金钱,我要离开这里,远远的逃离。
还没到汽修厂的时候,突然觉得雨停了,抬头,是一把伞,转头,是师娘,她眼眶泛红,一脸的悲戚。看到我,她直接丢过来一巴掌,我捂住脸,她骂我,徒弟徒弟三年奴隶,怕吃苦了是不是?算我看走眼了?你真让我看不起。我逃开她的伞,是的,我的确让人瞧不起,我不成器,可哪有怎样,你又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比手画脚?师娘气息变粗,喘息不匀,盯着我,那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她落泪,就那样,在狂风斜雨中,抱住腿,像只淋湿了毛发的小白兔,整个人孱弱不堪,哭着,哭的很伤心的样子,似乎是压抑了太久找到的爆破口……然后,站起身,就那样抱住我的腰,还是在哭,我突然变得有点傻傻的,只能任由她的情意渲染,在这一个悲伤的雨夜里。
也就是从这一刻,我们心与心的某个地方被打通了,我觉得我似乎能洞悉她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而我也在她眼里,成了一丝不挂,全身被她看通透的样子。
我给师傅道了歉,师傅也再度接受了我,一切看起来是相安无事,可我懂得,有些东西是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师娘从那次以后,对我的关注更加的细致入微,而且闲暇时候常会领着我在这个城市里的角角落落里逗留耍玩,比如我们可以从一楼爬山56露的摩天大厦,体验大汗淋漓的感觉,站在楼顶,往下看,像站在云彩上俯瞰人间;又比如,我们躺在货车与货车的中间,铺一张席,晴朗的夜里,满天的繁星,割成一小方块,在头顶闪耀着眨巴着眼,特别的亮,特别的耀眼;再比如,我们会在驱车十几里,只为看一处新开发的建筑工地,那里是一大片的湖泊,不过要不了多久,湖水就会被填平,取而代之的就是一幢高楼耸立,我们站在施工的挖土机掘起的土堆上面,看那块渐渐凹陷进去的小湖泊,月色下,还有鱼儿,还有虾,还有湖风,和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湿气,吹上脸,凉飕飕的。
当然,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幸福的同时,却又充斥着甜蜜的负担和心酸。
我喜欢上了我的这个师娘,还是说我从一开始就喜欢,只是不愿意承认,可现在,我却再也无法欺瞒自己。
戴上面具的日子终究不好过,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和我一样的女人,我们之间的一切天作地和,没有人会反对吧?可当我试图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却换来了她的拼命反抗,为什么,难道你不爱我吗?
我问,难道那个下雨的晚上,你抱着我,在雨中,难道我们经历了那么多,都可以忽略不计?师娘拼命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如果不是,那到底是在顾忌什么?是因为师傅吗?我不管,我不管,说着我的嘴唇啃了上去。
太久没有女人的男人,总是带着暴虐性质的,如我有些狂,有些傲,更多是毫无技巧,乱吻一气,但是我有的却是力量,浑身的力道,我把每一个吻都吻的像是要嵌入对方的肌肤里面去,我要让她记住,我爱她,我爱她……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燃烧,在不断的被加温,我感觉到了她胸前的汗,试图去抚摸,试图去一手握住,但是罩杯却远远大出了我手的尺寸,我只能控制一面,在软软的,如棉花一样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寻找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线,今晚,你就是我的了,逃不出,逃不出。
她呼吸如兰,不断的热气抚上我的眼,我像一头狮子,红了眼,我开始去脱她的衣服……可是她却再次推开了我,跑开了,看到她的离去,我的意识清醒了一半,弯下腰,抱住腿,在沉思,有湿热的液体在手指尖流窜。
从那以后,我知道,我爱她,我爱上了自己的师娘,在爱欲里轮回、翻转、煎熬,只是不知,这样的折磨要何时才能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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