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岁,青梅大学毕业,进入一家私营企业工作,那时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努力就能有回报。可是她错了,在这个溜须拍马的社会,她被一个和她同一天进入公司的姑娘打败了。那个年龄比她大,但却比她漂亮,皮肤比她嫩,嘴也比她甜的姑娘。
看到吃药二字,青梅一直在疑惑,吃什么药?直到再看了一遍那些袋子,才发现女仆装的袋子里,有两个避孕药,难道董力不想要孩子?
吃完避孕药后,青梅便一直在想,仆人一般应该做些什么呢?做家务,给主人做饭,主人回来后,给他按摩放松。
下午的时候,青梅便出门买了菜,然后早早回到家准备晚餐。直到五点半的时候,才换上了那套女仆装。
衣服的胸口开得很低,稍稍不注意便会露出让青梅骄傲的事业线,而下半身的裙子很短,哪怕是弯个腰,都能看到内里的风景。青梅想,这对董力想必是一种极大的诱惑。
六点钟的时候,董力回家了,青梅赶紧站在门边,然后带着一丝娇媚说道:“欢迎主人回家。”
董力见此十分满意,便将脚抬了起来,青梅立刻会意,替董力脱了鞋,换上拖鞋,然后又说道:“饭菜准备好了,请主人用餐。”
董力便进入餐厅,青梅立刻替他布菜,直到董力吃完,在客厅坐着看电视时,青梅才准备自己吃饭。可是这时董力又开始叫她,让她替他捏捏腿。
青梅马上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到客厅为董力按摩,董力看着蹲下来的青梅,若隐若现的酥胸,忍不住捏了一把,青梅娇声道:“不要,主人。”
或许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董力一把将她拉起来,躺在自己身前,“小女仆,今天我可是你的主人,你怎么能说不要呢?我再问一遍,要不要?”
青梅明白他的意思,便说道:“要,主人。”
董力便将青梅压在身上,狠狠地蹂躏起来,直到两人都瘫倒在沙发上,董力才气喘嘘嘘地说道:“小女仆,快扶我去洗澡。”
可怜的青梅,连饭都不曾吃,便扶着董力洗澡,还要为他搓背,擦身。直到董力躺在了床上,青梅才算是有自己时间,赶紧到餐厅吃了一点早已冷掉的饭。将一切收拾好后,自己才洗漱,正准备躺在床上睡觉时,董力又说:“穿上女仆装睡。”
青梅又脱掉身上的睡衣,重新穿上女仆装,董力对此总算满意了,然后便翻过身,单手抱住躺着的青梅,对她说:“明天我七点起。”
青梅知道他是想告诉她,让她早点起,准备早餐。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调好闹钟,一看已经十点钟,青梅才慢慢闭上眼睛,她突然想到今天的避孕药,便轻声问董力,“为什么要吃药?”
董力只是含糊地说道:“我不喜欢小孩。”
青梅便没再纠结这个问题。
后来的青梅都会是不同的人,有时她是一名关爱病人的护士,有时她一名冷酷的女王,有时又一名优雅的空姐,又或许是热爱运动的健康美女,但她却从不是自己。
自她与董力结婚后,他从未叫过她老婆,甚至从未喊过她的名字,他总是叫她,“小女仆”“美女妹妹”“我的女王”“空姐”这些名字,或许他早已忘了青梅二字。
青梅有时也会想,这样的生活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每当看见董力为她买的衣服,包,还有戒指,项链,她又会觉得,这样的生活便是自己想要的。
直到在她婚后的第四年,她遇见了一个男人,她才突然发现,原来生活早已变了模样。
那天是一个周末,而董力又难得出差了,青梅总算可以腾出休息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她下午在瑜伽馆练完瑜伽,便准备回家,走在路边突然有人抢了她的包,她赶紧大声喊:“有人抢包啊,有人抢我的包。”
可是这一路并没有太多人,她只能自己跟着那贼跑,但最终还是跟不上他的步伐。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突然从旁边窜出一个穿着运动装的男人,他赶紧跟着那小贼跑去。后来青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那运动装的男人将包还给她,青梅一看,所有东西一件不少。
“真是太谢谢你了,帅哥。”青梅对着运动装男人说道。
这一看才发现,他的模样有些熟悉,仔细回想了半天,青梅才想起,这男人竟和张云凡有些像,但却比张云凡年轻太多,身体强壮一点,皮肤也要黑上一些。
那人笑了笑,露出两个酒窝,洁白的牙齿晃得青梅有些晕,“不谢。”他的声音却与人不同,甚至是朝着反方向发展,像丝丝柔和的风吹向青梅的发丝。
“要不,我请你吃饭吧。”这是青梅自结婚后,主动要请一个男人。自她嫁给董力,便没再与任何男人接触过,包括张云凡,就连董力都不曾向她提过。
她每天的生活便是配合董力扮演不同的人,然后偶尔有时间和姐妹逛逛街。
她没去过董力的家,只知道他父母在老家,董力每个月会给他们打钱,家里也有保姆在照顾。而他只是在中秋,春节这样的日子会回去待上一两天,青梅也只有在这样日子才算是完全解放。
“嘿,美女,怎么了?”一只手在青梅眼前晃了晃,她才算回过神来。
青梅又笑着说道:“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好啊。”对面的男人爽朗一笑。
两人就近早了餐厅吃饭,原本青梅是想打车去好一点的地方吃,但那男人却说,他知道一个好地方,便带着青梅来到这家店。
它很小,青梅很多年没来这样的地方了,只有几平方的店面,里面摆了几张桌子。看到青梅的目光,那男人说:“你别看它地方小,东西可是很地道的。”
青梅知道他定是怕自己嫌弃这里不好,便笑着说:“没有,我以前也经常到这样的地方吃饭。”
在她最穷的时候,她甚至觉得在这样的店里吃饭都是一种奢侈,那时如果有一袋方便面,便是莫大的满足。
“我叫莫由,你叫什么名字?”对面的男人笑着问青梅。
“青梅。”她淡淡地回答。
“青梅竹马,那你的竹马呢?”莫由好似是个很健谈的人。
青梅却是好久没和男人说过话,倒显得得有些陌生,只是说道:“没有竹马。”
“那我做你的竹马吧!”莫由看着青梅的目光熠熠生辉,青梅有些明白这样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不过她没有那样的打算。
见青梅不语,莫由便又笑着说:“我开玩笑的,你别在意。”但眼里却有种失落,青梅装作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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