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朋友,结伴跑到这个陌生地方打工。内心苦闷可想而知,上床成为彼此之间最好的身体慰藉。钟点房太贵,没必要另外花钱。酒吧小弟晚上不在,而打工大嫂她们早已睡觉。
农村大嫂被操 大嫂和我洗澡 玉米地脱大嫂裤子/图文无关
首先,解释一下什么叫群租。把毛坯房子分割成一个个独立的房间,再简单装饰装潢一下,然后以便宜价格把房子出租给很多人的现象。谁不希望拥有私人空间,谁喜欢说什么、做什么都在别人眼皮底下。那薄薄的“墙壁”,就是一推即倒的木板。你毫无安全感,但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租住。
在北广上这些重点城市,一房一厅的小套房月租几千块。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就不舍得让租房成为最大的开销。我刚来到这座繁华都市,之前已经搬过一次地方。我的小女友叶子琪,差点哭着喊着与我闹:“程晖,你不搬走咱们就分手!”这事儿,的确怪我。为着便宜,竟惹了事。
第一次群租没有经验,一间百米见方的房间同时居住了十多个人——而且是男女老少。没处落脚,将就罢了。我的左邻是酒吧小弟,我的右舍是打工大嫂和她两个孩子。开始真没在意,直至那晚……叶子琪不许我提,但这么尴尬的经历想忘记也不容易。还是说吧,算是给群租的朋友提个醒。
男女朋友,结伴跑到这个陌生地方打工。内心苦闷可想而知,上床成为彼此之间最好的身体慰藉。钟点房太贵,没必要另外花钱。酒吧小弟晚上不在,而打工大嫂她们早已睡觉。风黑月高,正是我们嘿咻的大好时光。正在进行时,大嫂的孩子放声大哭。估计做了噩梦,吓得叶子琪抱紧了我。
唯有放慢动作,可床板吱吱哑哑的——这回被大嫂投诉:“你们要玩,死出去啊。在孩子面前,你们不害臊吗?”她是更年期还是月经期啊,没事拿我们发脾气。叶子琪将我推开,我的高潮就这么被硬生生中断。大半夜的,也不好与大嫂隔空对骂。叶子琪去公厕清理,没一会儿急忙冲进来。
“有人骚扰我。”“谁?”“没看清楚。”整屋子十多个人,谁知道谁?那天起,叶子琪吵着让我搬走。这次选择的地方,住了八个大男人。有堵墙,可我与叶子琪心有余悸。也没有必要专门买张床,二手床更要不得:“说不定死人睡过。”被子,可以自己带来。又吱吱哑哑的,怎么搞法?
你们一定猜不到,我们怎么解决这个颇有技术难度的问题。我与叶子琪在地上铺报纸,上面铺被褥。再是运动激烈,“床”也不会叫。可还是有“叫床”声音,这是全情投入的必然结果。我与叶子琪各咬一块小毛巾,做好充分准备才放心开工。这么痛并快乐着,直至两年后有钱租住小套房。
其他群租男女,你们是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的?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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