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友们取笑:“程朗,你惜身如玉啊。”玉你的屁,只是想清修一段时间。我就不明白,为啥我的爱情都这么短命?情到浓时情转薄,我还有合久不分的借口。还没发芽、更谈不上开花,怎么就无疾而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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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接到司徒海的救命电话:“程朗,送钱过来。”我跑到他的房间,看到那鼓鼓囊囊的钱包安躺地上。这家伙估计出门匆忙,钱包忘带了现在才知道。可喝得醉意醺醺的,不方便开车回来——最主要的是,他与美女约会甚至约炮都需要钱。男人没有钱,你说面子怎么过得去?
去到XX夜总会,这是晚上最疯狂的时候。音乐疯狂,场子里的所有男女恨不得熔掉对方。将钱包交给司徒海,我赶紧功成身退。形单影只的人,留在这里简直就是活受罪。那些猪扒,你没有搭理她的欲望。那些美女,你对她有欲望、她却不鸟你。要么就像司徒海这样,蹭性蹭得过瘾。
我被老友们取笑:“程朗,你惜身如玉啊。”玉你的屁,只是想清修一段时间。我就不明白,为啥我的爱情都这么短命?情到浓时情转薄,我还有合久不分的借口。还没发芽、更谈不上开花,怎么就无疾而终呢。我的条件又不差,哪里出了问题?唯一的可能,女人嫌我坏得不够明显。
我一边开车,一边反省。像司徒海这样好吗?有过一次失败婚姻,对爱情俨然绝望到顶点。蹭到性就好,和这个上床之后和那个上床。不需要动用任何感情,仿佛这是人生必经的修炼过程。司徒海甘之如饴:“既可解决生理问题,又可治疗心理问题。”唯一注意的,再爽也要戴套。
“哥们,有意思吗?”“有!”司徒海笃定的告诉我。那是我与阿梅分手的第二天,她可是我想结婚的对象。她留下一句话,然后远走高飞:“算我辜负你。”这算什么?辜负也就辜负了,没有任何形式的赔偿。对别人愧疚,不该付出更多的爱与关怀吗?果真,分手没必要任何说明。
路过一间清吧,我只想进去听听歌喝喝咖啡。这个晚上,我的心情沉痛得无以复加。白天不能说人,连夜晚都不要想人。临窗的位置上,坐着的美女不正是阔别多时的阿梅吗?她也看到了我,不确定是否邀请同桌共聚。我径直走过去:“一个人?”“是。”“我可以坐下吗?”“嗯。”
你说,做人真够搞笑的。我曾经对她了如指掌,哪怕她任何的皮肤纹理都记忆深刻。现在的生分,到底是谁造成的?我说,刚给司徒海送钱包。她听到这个名字,身体稍微颤抖。手上的咖啡,稍微泼洒出来。“你怎么了?”“你信任他?”阿梅突然问道。信任,他是我最好的哥们。
“他私生活很混乱。”“我知道。”阿梅欲言又止。“说!”“他和你的所有女友都上过床。”
“不可能。”“那天,我趁他睡着动了他的手机。里面,有着不少香艳照片。看完,你懂的。”
“你也是?”“司徒海是情场高手。”兔子不吃窝边草,司徒海敢动我的女人?绝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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