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讲述了由迈克尔·法斯宾德扮演的刺客后裔卡勒姆·林奇获得先祖阿圭拉超凡的能力与圣殿骑士组织对抗的故事。似乎,游戏改编电影总是“有票房无口碑”,《刺客信条》也未能逃过这一宿命。
新上映的根据游戏改编的电影《刺客信条》,在四天内获得了1.27亿的国内票房,正在创造属于自己的票房佳绩。
《刺客信条》讲述了由迈克尔·法斯宾德扮演的刺客后裔卡勒姆·林奇获得先祖阿圭拉超凡的能力与圣殿骑士组织对抗的故事。似乎,游戏改编电影总是“有票房无口碑”,《刺客信条》也未能逃过这一宿命。
从影片放映的第15分钟起节奏开始发生变化,略感倦怠的同时,听到身后的妹子哈欠连篇,虽素不相识,但我无法控制地与她遥相呼应。有人打趣《刺客信条》说:这是一部你可能会三刷的电影。当然了,那大概是因为前两遍都睡过去了。
人物设定模糊,动作戏承包看点
尽管《刺客信条》竭力还原原作中恢弘而复杂的历史背景,但成片仍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在《刺客信条》的游戏背景设定中,“第一文明”创造了人类,人类也一直被第一文明使用和奴役着,而电影中的伊甸苹果便是“第一文明”来奴役人类的控制器。圣殿骑士团队与刺客的祖先便是先驱者,基因决定了他们不会被伊甸苹果所控制,因此他们偷走伊甸苹果,领导人类对抗妄图控制人类的“第一文明”。
在这个漫长的过程里,圣殿骑士团队与刺客们在观念上发生了分歧。圣殿骑士想借助伊甸苹果的力量使人们生活在规则和制度之下,而刺客则支持人们拥有自由意志。伊甸苹果由于它的神奇之处引起了两方对它的争斗,刺客战斗的信条便是建立在舍小我求大我的基础之上,不仅是对金苹果的争夺之战,更是对信仰的坚守之战。
从客观角度无法评判圣殿骑士与刺客的理念方向哪一种更有利于人类的发展,但电影中刺客被塑造为正面角色,拥有坚定无比、忠诚至上的信条,圣殿骑士则坐实了反派角色。
游戏中,人物跟随剧情发展而行动,但在电影当中,人物由于没有饱满的性格塑造,缺乏真实感与代入感。当人物塑造的设定模糊不清时,动作戏部分以人物眼花缭乱的身手和酷炫的特技巧妙接手,承包了该片的看点。
作为一部商业打造的IP电影,《刺客信条》中的打斗戏是唤醒昏昏欲睡的观众的有效良方。此时挑选放映品质高的影院显得格外重要,在3D IMAX的巨幕下感受到的视觉奇观担起了整部电影的大梁。
节奏失控,表达混乱,根源在于故事不丰满
在强势的视觉特效面前,故事内容仿佛一个干瘪的苹果核。故事不丰满是造成部分情节拖沓的首要因素。影片的节奏把握并不是很理想,没有打斗戏的部分使人昏昏欲睡,与打戏部分之间的衔接构成生切的节奏感。当影片在现代社会与1492年穿梭时,时间的混乱感与剧情的模糊感更凸显了本片的弱项。
影片借刺客之口说出“我们耕躬于黑暗,服侍于光明,我们是刺客”“我愿牺牲自己的血肉之躯,只为让信条永存”类似的刺客宣言,或多或少的回归到游戏的主题特色,同时也含有加深主题意味的作用。
但是,影片内容上的生硬是无法用几句信誓旦旦的宣言来弥补的,这更说明,电影在没有丰满故事构造的情形下,只会像一盘散沙,经不起逻辑的推敲与推理,风一吹便所剩无几。
同时,游戏本身由于它的参与性与互动性而赢得受众,电影虽然也有浸入式的观感体验,但根据游戏改编电影还应考虑电影本体的特性,更加注重对故事内容和人物性格的打造。
20世纪初,美国故事片之父梅里埃就是凭借着自己“用电影讲故事”的本领突破了卢米埃尔兄弟对于活动放映机的使用,讲故事成为了拍电影非常重要的手段与特色,也成为使它拥有长久吸引力的不二法宝。文艺浮躁的年代,在IP改编的热潮中,电影制作者也应该像刺客坚守信条那样,守住匠心,踏实讲故事,用心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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