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来人往,看到街角有一家咖啡厅,李森走了进去,找了一个靠窗口的位置。咖啡厅看起来很小,客人也不多,吧台的上方挂着许多珠帘,看起来颇有点神秘的气氛。李森刚刚坐下来,一个波西来亚装扮的女人便端着一杯咖啡和一块蛋糕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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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压抑的感觉袭来,像是某种被包裹成形了的气体,从李森的身体上方压下。睡梦中的李森先是感觉自己的口鼻被一股凉凉的气流给捂住了,以至于不能呼吸,心脏在急剧地收缩,脑袋也越来越晕眩,鼻腔堵塞的室息感让他的耳膜都快
破裂了。他挣扎着想要躲开那股气流的笼罩,却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了。
这已经是这个星期以来第三次出现这种状况了。此时李森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甚至能听见楼下某个夜归人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他一边在心里默念着菩萨保佑,一边左右摆动着脑袋,试图调动全身上下的神经细胞,希望它们中哪怕有一个能够发挥作用,让他能快点真正地醒过来。
拼命挣扎了好一会儿,李森的右手小拇指似乎能晃动一点了,他抓住时机,用尽全力,终于抬起了重重的眼皮,清新的空气也随之灌进了他的鼻腔,他大口地喘息,吃力地坐起身来。他感觉到自己像是经历了一次长途跋涉般,整个人都都快要虚脱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下床,打开了屋里所有的灯,裹着被子,缩在床角,轻轻地倚在靠垫上,疲倦和恐惧交加的他,此刻无论如何也不敢入睡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李森索性请了假,打算出去散散心,或许这样能使自己的状况有所好转。
街上人来人往,看到街角有一家咖啡厅,李森走了进去,找了一个靠窗口的位置。咖啡厅看起来很小,客人也不多,吧台的上方挂着许多珠帘,看起来颇有点神秘的气氛。李森刚刚坐下来,一个波西来亚装扮的女人便端着一杯咖啡和一块蛋糕走了过来。
女人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看着李森,愣了愣,然后说:“这是今天特供的,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谢谢。”李森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昨晚上睡得不太好吧。”
女人倾身凑近李森,眼睛却始终看向李森身后的方向:“也许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或者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吧,否则,他怎么会跟着你呢?”
女人的话让李森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望向身后,惊慌失措地四处打量着,却什么也没看到:“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着李森失控的样子,女人平静地笑了笑,直起身子对着他说“你不爱听,我当然可以闭嘴,我只想告诉你,不做亏心事,半夜也不怕鬼敲门,但是如果真的违背了良心,那就应该早点去赎罪,或许还能挽回,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女人说完,便转身又进了吧台。
李森将钱放在咖啡桌上,逃离般地走出了咖啡厅,往人流中走去。
身边来往的行人很多,李森看着他们,心绪却仍难以安定。他突然觉得十分晕眩,眼皮也越来越重,那种熟悉却令人恐惧的压抑感又来了。他的手脚完全动弹不得了,他看着身边路过的表情各异的行人,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开始发凉,那股寒意正从他左侧的肩膀缓缓地向前转移。他拼命转动眼珠,眼角的余光瞥到自己的左边似乎有一个黑影在慢慢地向前移动。李森的呼吸越来越快,他用力地咽着口水。
正当他手足无措之时,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那股罩着他的压力也瞬间消失了,李森感激地接起了电话。电话是汽修厂打来的,通知他抽空去取修好的汽车。李森挂了电话,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继续向前走着。
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难道自己真的要转身回去寻求那个女人的帮助?可他转念一想,或许自己刚刚只是受到了那个女人话语的影响,又加上身体有点虚脱的缘故,才会出现这种状况,那个女人,也许只是一个骗子。犹豫再三,李态还是挡了一辆出租车,去汽修厂取了车,然后回了家。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并没有出现之前的状况,李森的精神压力也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这一天是周末,还在睡梦中的李森突然接到公司打来的电话,要他去公开会。李森不情愿地起了床,赶到了公司。会议室里已经坐了许多同事,李森和他们打了招呼后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发了一会儿呆,李森突然感觉到有双凉凉的手慢慢地从他的后背抚上了他的脖子,他心里一慌,发现自己果真动弹不了了,那双手慢慢地向前,缓缓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双手的力气越来越大,李森渐渐喘不过气来。
身边的同事还在闲聊,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他闭上眼睛,使尽全力地回后仰去,重重磕在地上的疼痛感终于让他醒了过来。同事们都诧异地看着摔倒在地上的李森。李森扶起椅子,又重新坐了下来。此时的他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严重了,他决定等会议结束后就去找那个咖啡厅的女人。一整个上午,他都不停地发言,希望自己能保持清醒。
咖啡厅的人依旧很少,李森没有找咖啡桌坐下来,而是直接去了吧台。女人似乎并不意外李森会再来,只不过此时她再看李森时,之前镇定的眼神里竟然多了些许的惊慌,她将一杯咖啡放在了李森的面前。
李森望着咖啡杯,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地说:“一个月之前的一天晚上,我在市郊的一条路上撞了人。我当时很害怕,见四周没人,也没有摄像头,便开车逃跑了。我知道你能看得见,我知道他现在就跟着我,我被他折磨得快疯了,我只希望能有一个了断,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办!”李森越说越激动,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咖啡杯的把手。
女人长舒了一口气:“我之前已经告诉你了,要尽早去赎罪,事情或许还能挽救,可现在,他的脸色已经不那么和善了,力量也不再虚弱,这是我师傅的地址,你可以去找找他,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还有,无论如何,减轻你心上的罪孽才是最有效的。”女人将一张写有地址的便笺递给李森。李森接过地址,走出了咖啡厅。女人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森开着车,找寻着便笺上的地方,半路上又突然想起女人最后的那一句话,他想了想,突然掉头,向公安局的方向驶去。
做完了笔录,李森被安排住进了一间临时的监禁室。躺在监禁室的小床上,他回忆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切。
那股熟悉的气流又向他裹来。他看见自己身体的上方悬浮着一个人形的黑影,黑影慢慢地压了下来,先是额头,接着是脸,黑影一点点地贴近李森,几乎快要融了进来。李森的身体像压了千斤重担般越来越重,接着他感觉到自己在急速地持续不断地下坠,他不知道自己将坠落到何方,他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逢凶化吉,再次醒来。
所以,人可以做错事,但一定不能做坏事,错事是无心之过,坏事是有心之错,做了坏事,连自己都放不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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