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吃饭没什么问题,孙子吃的少,我现在也抱不动他,前几年我一直抱着她出去玩会,去年下雪路滑,我摔了一跤,腰现在稍一用力还疼呢?现在我们俩靠低保吃饭,如果在旧社会早就饿死了!现在国家好,更不会让我们这些老弱病残饿死街头。”
老人集体森林偷腥图 恩......好紧.....深一点/图文无关
老人坐在门口,空洞的眼神望着远方。当所有的期待都成空,她还能相信什么。唯一伴随老人的是那个丈夫去世后留下来的录音机还有儿子儿媳留给他的脑瘫孙子,丈夫走后留下了好多录音带,但是老人最喜欢听的还是吕剧,听着以前的王二嫂改嫁,想着以前的人,苦涩、酸楚、悲伤,让老人的嘴角不自觉的苦笑了一下。什么东西都无法经过时间的考验,包括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录音机老人每天几乎不离手,老人耳背,每次开很大的声音,甚至整个山坳里都听的清清楚楚。
老人扶着墙起身,也许因为坐的太久,老人扶着墙半天都没有完全直起身来。我扶了她一下,老人趔趄了一下说“老了,老了就不中用了!”我跟随老人进屋,老人的屋子里最值钱的就是那台十五寸黑白电视机,也许好久没有打开了或擦拭了,上面落了一层的灰。
床上的被褥里躺着那个不会说笑的孩子,老人说这是她脑瘫的孙子,今年已经六岁了,从生下来后,大夫就说孩子是脑瘫儿,儿媳妇就让她哥哥扔后山去,我不舍得扔,毕竟这是个生命,怎么说扔就能扔呢?儿媳为了此事,刚出满月就去了儿子工作的城市,这么多年了一次也没回来过。”老人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我谁也不怪,怪就怪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儿子,他们心里没有这个孩子,也应该有我这个娘吧!”
“我现在吃饭没什么问题,孙子吃的少,我现在也抱不动他,前几年我一直抱着她出去玩会,去年下雪路滑,我摔了一跤,腰现在稍一用力还疼呢?现在我们俩靠低保吃饭,如果在旧社会早就饿死了!现在国家好,更不会让我们这些老弱病残饿死街头。”
老人颤颤巍巍的给孙子端了一个破了的水碗过来,用小勺一下又一下的喂着孙子。孩子偶尔动下眼珠,更多的时候是看着黑黑的屋顶。老人做饭就在外间,老人说“烟囱从三年前下大雨那次就堵了,我上不去屋顶,喊人来修不方便,一直就这么将就着。”
“儿子儿媳不回来,电话有时也不接,我找村干部多次给他们打电话,但是接起来一听是我,说不了几句话就匆匆的挂断了!再打就接不通了!我们支书说,孩子上着班,没空接电话,有什么事情他会通知我。”
老人从抽屉里摸索半天,拿出几块冰糖塞我手里说“孩子,你看我这边什么礼物也没有,你吃了这几块糖吧!”拿着大娘给我的那几块冰糖,心里却像塞进了什么东西那般难受。
守着老人我们拨通了她儿子的电话,“还不知道接不接呢?”老人嘟囔了一句。电话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状态。“我啥也不怕,就怕我不能动的那天,我的孙子怎么办?我活到这个岁数什么都看开了,再怎么痛苦流泪也无济于事了。”
和老人离别之前,我倾其所有,把身上所有的钱财都留给了老人,走出很远,转过身看到老人依旧在山坳坳上看着我们。夕阳照在佝偻身体的大娘身上,让我再一次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眼泪。
回去后,通过各种关系,终于联系上了她的儿子,去老人家里的时候,她的儿子儿媳那个时候正在国外旅游。在我的劝说下,她儿子答应有空回老家看老人和孩子,但是就在我前几日联系村支书时,他还说老人的儿子至今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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