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不像是剧中人把章鱼(Octopus)误认为3D眼镜(Oculus)一样,仅仅丧失掉房屋一年的居住权出让,那可能是一场更大的谎言。毕竟,就像纽约客那篇评价《硅谷》的文章一样:是资本主义逻辑伪装在“我们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之类的嬉皮式修辞下,因为直接说“我们要榨干它,我们要赚钱”太土老帽了。
史上最有趣的剧集之一《硅谷》在这个春天迎来了它的第四季,在这一季,似乎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原点:Richard因为数据造假成为谷中过街老鼠,不但使原公司走投无路,也没有投资人愿意关注他。
而背负着替新piedpiper寻找投资使命的他,不得不伪装成一个Uber司机,伺机接近投资人。令人遗憾的是,Uber似乎也和Richard一样,在这一年并不是太如意,以至于在这部反应科技呆子们的剧集开头,连图标都变小了。
第三季里Lift的图标还没有那么大,如今已成竞争之势
除了保持一贯高水准且高频率的笑点之外,第四季显得有些忧郁:因为Richard身为CEO却无法内心真正认同公司在干的事儿,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视频聊天。在接受了一个不靠谱的投资人的建议之后,他决心辞去这个职位,自己重新开发一种名为New Internet的产品:利用所有人手机里的闲置资源,对复杂的数据进行计算,而他的压缩算法是连接这些闲置手机的核心。
这听起来很酷,但事实上很残酷:他可没想过自己为之奋斗的事业无非是投资人在接小孩放学时的脑洞大开。讲真,那个开着奇怪的橘黄色豪车的人,真的懂他在说什么吗?
这一点在第一集中也表现得淋漓尽致,互利的老板Gavin Belson明明是个日进斗金的富豪,但他花了大量时间纠结一件几乎是无意义的小事:究竟是先飞到自己家快,还是飞到自己下属家快。
为了得到答案,他让自己的手下按两种路径重新飞了一次,而为了得到最科学的结果,他不惜花重金让人再飞五次计算平均值。而极具讽刺意义的是,在他企图接管Piedchat(Piedpiper的新公司)时,只给了后者CEO5秒钟的时间考虑。所以,硅谷的创业者们更像是投资人手里的玩具。
类似的事情一样发生在中国。神奇百货的CEO王凯歆被贴上了“女性创业者、95后、高二辍学”的标签,这个17岁的少女在还没来得及缕清自己人生和商业之间的逻辑的时候,就被卷入了互联网的洪流之中。面对巨大的金钱和利益,她不知所措,以至于过多的负面(甚至是丑闻),蚕食了这位可能是个准天才的少女。
华创资本合伙人熊伟铭曾说:很多基金并非按照传统的VC计算方法来计算估值回报,而是用基金来计算市场费用的ROI,只要某个创业者确实有些独到之处,广泛的撒网可以使得VC可以基本覆盖GDP里面所有行业。
这些创业者反过来能够成为基金的推广大使,带来大量的创业者“流量”。王凯歆、papi酱、余佳文、马佳佳,恐怕都是基金眼里的推广大使。
当然,对于投资人和科技公司,《硅谷》向来是黑得入木三分。比如在第二集里,将VR称为“人人都不了解,但人人都想参与的东西”,任何人只要能说出V和R,风投就会给他们狠狠砸钱。
一家只有5个程序猿的公司,也上了彭博的采访。更有意思的是,Richard的伙伴们精心写出的Piperchat,在这个虚构的视频聊天软件里,用户有33%在13岁以下。这不免会让人想到国内一些视频直播平台。
看来,不管是在硅谷还是北京,VR还是直播,风口和用户总是类似的。而只要有风口,猪总会飞起来。至于Richard和他的新产品New Internet是不是那只猪,还没人知道。
科技本身无罪,但当它成为资本介入后的玩具之后,对创业者来说一切似乎就不再是有趣那么简单了:它是一场赌博,也是一场压榨。
那可能不像是剧中人把章鱼(Octopus)误认为3D眼镜(Oculus)一样,仅仅丧失掉房屋一年的居住权出让,那可能是一场更大的谎言。毕竟,就像纽约客那篇评价《硅谷》的文章一样:是资本主义逻辑伪装在“我们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之类的嬉皮式修辞下,因为直接说“我们要榨干它,我们要赚钱”太土老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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