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因为种种不得已的原因,我和妻子不得不纵情乡野,才能发泄欲望。渐渐地,妻子竟然迷恋上了这种纵情乡野的感觉。每次与她欢好,都需要通过纵情乡野才行。面对妻子想要纵情乡野的要求,那天我与她在走廊疯狂摇摆好刺激......
纵情乡野 妻子迷上野战与她走廊摇摆好刺激/图文无关
大四快要毕业时,我考取了南方一所高校的研究生,而叶子的父母执意要她回家乡工作。分别的痛苦令我们倍加珍惜在一起的时间,除了上课,我几乎整日与叶子在一起,流着泪,伤感着。
那晚,在教学楼后面的树林里,我拥着叶子,深情地吻她,发誓要照顾她一生一世。叶子顺从地蜷缩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暖暖的、软软的,不知不觉间,我的手伸进她的衣衫,她没有反抗,默默地任由我抚摩她细润的肌肤。
我颤抖着,慢慢触及她的胸口,那丰满的酥胸使我冲动得无法自抑。我整个人像被火焰炙烤着,不管不顾地褪下了叶子的裙子,我们就这样靠着一棵大树,仓促潦草地完成了人生中最庄严的仪式。自从那次纵情乡野的事情后,我们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夏天,在夜晚的树林,无人的操场,甚至晚自习结束后空荡荡的教学楼转角,我们为欲望所驱使,一次次冲撞着彼此的身体。
因为纵情乡野的刺激,我们没有前戏没有抚摩,只是最关键部位的接触,往往不到一分钟就完结了。但很奇怪,在掀起叶子裙子的时刻,她似乎很快就冲动起来了,脸色红润,极力压抑着呻吟,有时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达到了高潮。
毕业后叶子回到了家乡,在父母执教的中学教书,而我孤身前往南方读研。我们之间书信绵绵,尽诉相思之苦。每逢假期,我立刻赶往叶子的家乡与她团聚。
那时叶子的父母对于我们的亲事尚不赞同,他们希望叶子在本地找一个伴侣,平稳地生活下去。而不是和我分隔两地。
于是我们不得不隐瞒我们的爱情。叶子住在父母家里,我则暂居小旅馆,四人一个房间。每当叶子的父母外出时,她就打电话给我,我匆匆忙忙跑到她家,一见面我们就不顾一切地抱在一起。
有时实在忍不住了,又没有合适的场所,我们就趁着夜色,跑到叶子学校废弃的仓库旁边,解决生理之苦。那地方污秽不堪,但因为纵情乡野的刺激,我们同样陶醉和满足。
好不容易熬到读完研,我留在了南方的科研单位,同时继续攻读博士。单位分了一间单身宿舍给我。面对我们的坚持,叶子父母同意了我们在一起,叶子顺利辞职南下,经过数年的分别,我们终于得以相聚。
那年七月,我们结了婚,新房就是我的单身宿舍,简陋,却很温馨。新婚之夜,叶子沐浴后躺在床上,月光静静地照着她洁白的身体,我温柔地抚摩着她,前所未有的温柔,我渴望着有一次从容的、舒缓的,再不是如同纵情乡野那般偷偷摸摸、匆匆忙忙的了。
然而叶子却一直很干燥,任凭我怎么爱抚都毫无反应,我失去了控制,使劲进入她,她疼得差点叫出声来,我只好草草完事。
后来的日子,面对嘿嘿嘿,叶子竟始终非常淡漠,虽然她也在努力配合,可就是无法动情,我以为是太累,因此加倍地对她好,忍耐着自己,半夜忍无可忍,就在爱妻身边偷偷自我安慰。
后来,叶子在一家外资公司找到了工作,有一天傍晚我去接她下班,我们在餐厅里吃过饭,乘公交车回家。那辆车特别拥挤,我站在叶子身后,为她抵挡着周围的人墙。在一个修路的地段,车子被堵住了,我望着窗外长长的车流,一动不动。
突然,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我的下身摸索着。我低下头,是叶子,她隔着裤子轻轻撩逗着我。多日的禁欲使我一下子就坚挺起来。叶子回过头来,面对着我,无声地把她的下身贴过来。
那是暮春,衣衫单薄,我们就在人墙里轻微摩挲着,叶子的小手悄悄解开我的裤链,在她的撩拨下,我居然很快到达巅峰。
叶子靠着我,闭着眼,面色潮红,一脸陶醉的样子。她把我的手拽向她的下面,那里已经湿成一片,我揉弄着她的小豆丁,在纵情乡野的刺激里,我清晰地感觉到叶子也达到了巅峰。
可是在床上,在我们宁静的小天地,叶子依然无法激动起来。渐渐地,她不再隐瞒对床上运动的厌恶,每晚一就转过身去,不让我碰她。
然而在一些本不该昂扬的地方,比如无人的电梯、深夜的走廊,叶子却显得兴致勃勃。一开始我还能感觉到一种违背常情的冲动,但次数一多,我就有些烦了,生怕被人撞见。
单位集资建房,我和叶子倾尽所有,买了一套面积一百平方米的房子,那段时间,我奔波于各大建材市场,在我的努力下,房子被装修得异常典雅精致,为了我和叶子的幸福生活,我还特地买了一张昂贵的大床。
乔迁新居的那天晚上,我拿出一张碟,与叶子依偎着观看,当镜头里出现男女交欢的镜头,我顺势轻柔地抚摩叶子,没想到她居然挡开我的手,嘟哝了一句,低级趣味。我一下子愣住了,心里像塞进了一块大石头。
说实话,叶子是个好妻子,工作很累,每天下班以后还要匆匆赶往菜市场,家务事一点都不让我操心,这样一位传统的好太太怎么会跟纵情乡野的另类癖好联系起来。
望着她细致娟秀的面庞,我常百思不得其解。我试图劝慰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卧室的上来,她却冷冰冰地抛下一句:你这人真没情趣。要不就是一句:书呆子。
去年冬天的一个中午,叶子偶然到我的办公室来,当时同事们都出去吃午餐了,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在。叶子东张西望,突然亲密地靠近我,伸手拨弄我的头发,娇柔地说:我想要。
我笑着劝她这是办公室,然而我越劝她越激动,后来索性解开我的裤扣。我不忍拒绝她,一边盯着闹钟,计算着同事们归来的时间,一边忐忑不安地跟她做,可是没过几秒钟,我就软了,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了。面对叶子迫切的眼神,我深感愧疚。
更为糟糕的是,从此以后,我发现自己变成了无能的男人,在那些纵情乡野的地方,公交车什么的,我是压根儿就无能为力。
在家里,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开始我还勉强可以坚持一会儿,叶子也努力地迎合着我,但我总觉得有人在偷窥,根本没法做完。慢慢地,发展到了一碰到叶子就一泻千里。
阳痿这个名词像座山一样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逐渐消沉下来,不知道要怎样尝试,才能够让我和叶子的生活走上正常、健康的轨道。
那是我失去能力5个月零8天的日子,我刚巧到河北出差,住在一间酒店里。
鬼使神差地,我这个博士、研究所里最年轻的副教授,竟召了妓。那个女人,那整个过程,我永生都不愿再回忆,但是,令我欣喜若狂的是,我发现自己又可以了。
回到家里,我怀着惊喜的心情,拥住叶子。可是,面对叶子,我还是不行。
我们与离婚只有一线的距离,我怀着罪恶感与叶子共处一室,我们彼此都没有了快乐的感受,沉默地、按部就班地生活着,惟一的话题,就是叶子不断地催促我去看专科医生,而我不断地以各种理由搪塞。
在情感上,我是爱她的,我知道爱而不能的苦楚,把我们的婚姻一步步推向绝境。但我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因为叶子那纵情乡野的另类癖好。导致了我们的婚姻,走向了破碎的边缘。也许我和叶子都要去看看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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