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仁杰出身单亲家庭,和妈妈、奶奶相依为命,因为不想造成妈妈负担,读书时靠打工赚零用钱,他在豆花店、咖啡店及补习班工作,也曾到玻璃工厂打工,「我在玻璃工厂当黑手,身上常有沾附玻璃纤维、会痒,一抓就会有小伤口,午休时大家会一起睡在纸板上,连台风天我也照去」
许仁杰为圆歌手梦,至今仍努力不懈发行新作品
许仁杰从选秀节目《超级星光大道》脱颖而出,拿下第7名佳绩,他从小就爱唱歌,国中时同学总爱拱他唱歌,他也以此为乐,读五专时和朋友组乐团
上了大学,朋友要他报名《星光》试试,「当时是在高雄大立百货那参赛,初选时只有30秒,要在短短时间展现自己,真的很难」,他获选进到复赛,成了他出道开端,但妈妈却是相当反对,母子俩更长达5年冷战,后妈妈逐渐接纳他入行,母子才解开心结,笑说现在相处像朋友一样。
许仁杰出身单亲家庭,和妈妈、奶奶相依为命,因为不想造成妈妈负担,读书时靠打工赚零用钱,他在豆花店、咖啡店及补习班工作,也曾到玻璃工厂打工,「我在玻璃工厂当黑手,身上常有沾附玻璃纤维、会痒,一抓就会有小伤口,午休时大家会一起睡在纸板上,连台风天我也照去」
问及薪水,他笑说1天工作12小时,暑假期间全埋首工作,大学则在补习班打工,但因频繁北上参赛,后决定辞去工作专心参赛。
他想当歌手的意志坚定,但妈妈不支持他走音乐路,他表示「其实妈妈以前在西餐厅驻唱,也比过五灯奖,我像在走妈妈以前走的路,她了解这一行的不稳定,她一听到我要唱歌,加上那时我正处于叛逆期,和妈妈相处较不好,一听到我要上电视,要和这个圈子沾到边,妈妈暴怒,也会酸我『唱歌那么难听』,但我不管」。
在《星光》参赛期间,妈妈从未到场看过他任何一次演出,即便他拿下第7名、和唱片公司签约出道了,妈妈都视若无睹。他脾气也很倔强,从没和妈妈拿任何一毛钱,靠著打工赚来的钱北上参赛,虽节目有补助车马费,但对远从高雄北上的他来说,车资、住宿费都不够,偶尔他会借宿朋友家,但又怕麻烦对方,笑说会在台北车站附近的麦当劳过夜。
他笑说:「会找个好方位,也看到一些无家可归的人窝在座位角落,我那时心想『OK,至少要被抓的话也是一起,不会只有我一个人』,也怕行李被干走,就夹在大腿中间就趴著」,听来相当克难,他表示次数不多,是否当时有因此影响到他演出?他表示「观众不会管你前一天熬夜到几点还是感冒喉咙痛,他们是看你在台上唱一分半时间,(成绩)就定了」。
他从「星光一班」窜红后,跟著同期战友校园、商演跑不停,被问及当时月薪多少,他透露有6位数,「收入变多,我过年包给家人也超大包,送给奶奶6位数红包,想说应该是平步青云的感觉,没想到已经是颠峰,后面几年他们也会开玩笑说怎么越包越少」。
星光热潮退去后,他尝试跨界演戏,在戏剧圈,他是素人也非专长,很没安全感,数度被导演飙骂,但他个性激不得,虽然难过,也会想著如何精进演技,像是他曾演出客台戏剧,对客语一窍不通的他,常求助住在美浓的外婆,请外婆一字一句带著他念。
踏入戏剧圈,他坦承有过懊悔,因他最初是为了唱歌入行,担心自己忘了初衷,但随著他对演戏的熟稔,对当演员也渐渐不排斥,也感谢能有在大爱台以及客台演戏的机会,「那时候因为有磨到,后来戏剧这一块有合作过的,会介绍剧组给我,感觉演技受到认同,也因为戏剧让我开启很多人生还未尝试过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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