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雨再次继续,终于一亲芳泽。
到了晚上,商雨躺在司恬的床上却激起了司尚的极大不满。这里一向都是他和母亲的地盘,现在居然冒出个爹爹长腿长手的占了一大半床铺,将他挤到了角落里。
最关键的是,他睡觉的时候都要躺在娘亲怀里,摸着母亲的的脸,腿要翘到母亲的腰上才可以入睡。
这个姿势屡次被爹破坏,一会将他的小手拿开,一会将他的小腿放下来,他恼了,从被子里跳起来,扑到商雨的身上,一顿“拳打脚踢”想将这个入侵者赶走。
司恬笑着将儿子抱过来,对商雨道:“你去齐扬那里吧。”
商雨横她一眼,用意不言而比喻,司恬的脸便红透了。
好不容易将司尚哄谁着,商雨将小胖手小胖腿从司恬身上拿下来,叹气道:“明明是我的女人,却被别的男人霸占了,我还要忍气吞声。”
司恬好气又好笑:“那有这么说儿子的。”
“回了仓谰可不能这么惯他,这样缠着你,以后还怎么带兵打仗的男子。”
“他还不到三岁。”
他不再多说,忍了许久的渴望迫切需要爆发。她不敢出声,怕惊动司尚,他却力道惊人,将她卷入滔天巨浪一般。
良久之后,她躺在他的怀里,秀发散在他的肩膀之上。
商雨抚摩着她的头发,悠然叹道:“说起来,这都是我的不是,总是想着什么事都替你安排好了,却没有事先与你商量。如此做法,才有了这样的误会。幸好我们重逢,不然何其遗憾。”
“你会一直找我么?”
“自然。”
一行清泪潸然滑下,她幽幽道:“你知道么,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两人之间再是情深似海,也抵不过一个疑字。我终究是不够信你,才会如此。”
他放在她头发上的手指顿了顿,轻声道:“的确如此,夫妻之间,一个信字至关重要,以后,我事事与你商议,你自然不会再起疑心。”
她默默点头,思绪翩跹。两个人之间,无论是亲人,朋友,或是夫妻,那一个“信”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知道有多难。最最难的是,不光他信她,她也要信他,若有一个人不够全心全意,不够破釜沉舟,便会心生嫌隙,成为小小的隐患,总有一时或是一事,将那小小的嫌隙扩大至鸿沟。
想到此,她往他怀里更贴紧了些,他也更紧的拥着她,再不想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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