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帅哥臭脚,假期遭遇帅哥见面两次上了床。15岁那年,我初二还没上完,就踏上了这条充满憧憬的“美国征途”,当然我是坐着新时代的交通工具——飞机去的。我从小是个好孩子,在街坊邻居眼里,馥雅家庭幸福,品学兼优,勤奋好强,前途也将无限光明。于是,当我只身一人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承载着父母“高高在上”的期望时,我知道必须牺牲一切阻碍我学习和成功的因素,例如恋爱。
屋子里有很多人,很吵闹,他说,“你好,我叫刘思成”,那一刻,这个世界都好像静止了。聚餐结束了,他主动开车送我回家,是一辆上百万的奔驰。我们聊着那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多数时间是他说着,我听着,夹杂着时不时的四目相对。32岁的男人,不算英俊,脸上的细纹诉说了他的不凡经历。他开车时大多是沉默的,抽烟的样子很优雅,说话也是沉稳的。在他跟前,我有一种说不上是自卑还是自怜的感觉。那个夜晚,我完全被他的成熟和一分小女人的自我感觉所陶醉。
之后的几天我都在等他的电话,却没有音讯。我第一次感受到,等待是件折磨人的事情,更折磨人的是我完全拿不准这个32岁的男人。终于在一个星期之后,他发短信说一直在外地出差没有时间联系我。而向来理智的我,竟然被这条短信折腾得欣喜若狂。
随之而来的是暧昧不清的短信,似是而非的问候,只是他很少主动发信息给我,也从来没说过喜欢我,但又常在短信中带着“想你”“亲一口”之类的话语。明知道这样的话语不过是一时儿戏,过眼烟云罢了,却依旧无法控制思维的混乱和夜晚难以入睡的辗转反侧。
几天以后,他去南京出差,说很想见我。我竟然立马奔向火车站,坐夜车到了南京。他把房卡留在前台,我一直在他房间里等到11点。他带着淡淡的酒气,将我拥到床上……这只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我们在南京一起住了三天,似乎除了那个奢侈的五星级酒店和那张床,我们没有干任何情侣间该干的事情。
离回美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和刘思成,尽管我一遍遍在心里警告自己说“这不过是一饷偷欢”,是我被平淡的生活逼到了绝望时想要得到的一场浪漫剧情;尽管每次见面我心里都带着对Jack的愧疚;尽管我并不相信32岁如此成功的他根本没有结婚,我依然无数次想要拆下他“打情骂俏”的伪装,与他交心地谈谈。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一个目标明确的人,从小父亲就培养我凡事要做小结的习惯,所以,无论是考试犯错还是在生活中遇到琐事,我脑子里总会本能地列出得失、对错以及原因的“损益表”。然而,在这件事情上,我深知他并不爱我,不过是自己送上门讨了个没趣。也知道我并不爱他,只是需要这种一时激情的感觉和完全恋慕一个男人的“小女人”心态。
最终,在模棱两可的玩笑话中,我和刘思成断绝了一切联系。难道我们就是“一夜情”或者对他来说也许是“婚外恋”,更或者连“恋”都谈不上?难道这一切只是因为我们的生活都太过平淡,只是缘于我们对故事中一见钟情的情景都太过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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