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玲叫醒了我。“在看什么”。“看妳”。又是一下下尴尬。“我们吃饭吧”。“好”。那一顿饭。为了缓和气氛。也为了解除我自己的尴尬。我讲了不少笑话。逗的玲不停的笑。

我们吃得好开心。吃完了。我说。今天。我來帮妳刷碗。“好”。玲点了点头。

我们在洗碗。准确地说是玲在看我洗碗。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愛。我可以感觉到的。我看了看她。笑了笑。我们都没说话。洗完了碗。我走向靠在门边的玲。她的目光也痴痴的。我们互相望着对方。不知道该说什么。慢慢的。我拉起了玲的手。玲有些手足无措。我也是。

就这样。我们拉着对方的手。望着对方的眼睛。我可以感受到她目光中的愛。她也可以感觉到我的。

我们拥抱了。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很紧。我甚至可以感到身体的曲线。每一个部位。“我愛妳”。我说出來了。我说出來了。这句话我早已忘记应该怎样发音。但现在。我说出來了。我对她说“我愛妳”。

“不行”玲推开了我。

“怎么了”我惊讶的望着她。突然。我明白了。

“是雪”我说。

“对不起”玲说。“对不起。我``` 我不能愛妳。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

“妳是雪的男朋友”

“可我和雪并不是那种愛。这妳也知道的”

“可是‥‥‥‥对不起。”

我沉默了。她也沉默了。我的内心很矛盾。

我拉起了玲的手。托起了玲的脸。“看我的眼睛。妳和我都是成熟的人了。我们都知道自己在作什么。20年了。妳愛过么。妳愛我对吧。妳不能欺骗妳自己。妳清楚我和雪的关系。妳也知道我们没有什么。

我也知道我们很难面对雪。但是。如果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去逃避。会后悔一辈子的。”

“可是。我比妳大12岁”。“没错。但是我们却是同一个属性对么？难道不是天意么？”。“可是我是妳的阿姨阿”。“妳是雪的母亲而已。小龙女也是杨过的姑姑啊。妳不是小龙女。我也不是杨过。可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么。妳就那么注意这个称呼么。如果妳是我的阿姨。那我告诉妳。阿姨。我愛妳”我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