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她的体内缓缓律动,错的时间睡错了人。情敌”之妻突然造访 那年,北京的天阴阴的,风像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拍打着窗棂。我冲杯咖啡,望着杯盘狼藉的餐桌,想着如何打发这老婆不在家的苍凉。筱敏去广西了。行前,她买回牛奶、面包、午餐肉,真空小菜、八宝粥和一冲即食的玉米粥,把冰箱塞得满满的。她知道..
上帝啊,为什么让我和父亲遭受同样磨难?筱敏啊,我们在黄山上锁同心锁时,你不是说过:如果背叛婚姻和爱情就来此处跳崖么?
我一直阻止母亲来看你,就是担心你有朝一日像她当年那样,做出令男人蒙羞的事情来。我母亲年轻时特别漂亮,在医院当护士;我父亲原是军官,转业后在农场当干事。我10岁那年,母亲有了外遇,跟父亲离了婚。在母亲离家的那个春节,家里的凄凉像窗外“呜呜”呼啸的西北风,搅得周天寒彻。我望着那桌父亲烧的菜默默流泪,执意不肯动筷。好像只要一动筷,妈妈就再也回不来了。父亲劝我不听,最后火了,抬手把桌子掀翻了。后来,父亲蹲在地上收拾了那片狼藉,又猫腰钻到厨房重新烧菜。炉火映红了父亲的脸,两道泪水闪闪发光。在那一刻,我对母亲的思念转为怨恨。
母亲的外遇和离家是我心头一片飘逝不去的阴云。我羞于谈母亲,她跟父亲离婚后,再婚过三次,婚龄一次比一次短。父亲却一直没有再婚。我成年后,对婚姻有种莫名的恐惧,女友交了不少,每当提及结婚,我就退却了。在34岁那年,我认识了筱敏。她27岁,获取硕士学位后考上公务员,在某部委的计财司综合处工作。
筱敏跟我算得上老乡,我家在红兴隆,她家在建三江,同属北大荒。她长相寻常,既让人挑不出什么缺点,也总结不出什么亮点,属于那种没有什么魅力、见过几面都难留下印象的姑娘。我对她说,我想找一位可以托付自己那颗流浪之心的女人,她要保证今生今世忠诚于爱情,永不背叛。筱敏笑着跟我击掌说道,我们不谋而合!
我跟筱敏讲述了我的母亲,讲述了我的童年。她说:“如果你能像父亲还好,如像你母亲,那就麻烦了。”我坚定地说:“我是跟着父亲长大的,只能像父亲!婚后我会守身如玉,绝不会背叛我的爱人!我倒怕媳妇像婆婆,娶回一位风骚女子。”我们家乡有那么个说法,那意思是几代男人都走不出那个特定的女人圈儿。筱敏听后陡然变色,像遭受莫大污辱。
“好了,好了,就是你了!要没别的想法,我们下周就可以办手续。”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们就这样结了婚。一晃将近四年过去了,感情还好,但一直没要孩子。三个月前,我对筱敏说,我们俩加把油,明年抱个“金猪”。这三个月,我不仅禁酒,而且还多吃水果少写稿。
我母亲千不好万不好,还为那份夫妻感情坚守了12年,筱敏连4年都没坚守到!
我痛苦着,绝望着,悲抑着,愤恨着,可是无处发泄。那个女人则坐在我身旁“嘤嘤”哭泣,悲痛欲绝地唠叨着。家里的气氛让人窒息。屋里的光线渐渐暗了,那女人还在哭。见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她,她擦几下丢在地板上,我再递,她再擦再丢,不一会儿地上像落满被枪弹击落的白鸽。
网友评论评论内容不能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