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业是一个医生,每天穿着白大褂在飘着消毒水空气的医院穿行。在很多人眼里,对这个职业是又敬又怕,甚至不信任。每天面对冰冷的金属器械和面色苍白、蜡黄的病人,极其压抑和烦闷。
男医生喜欢哪种女孩子 我和N个女人的情感故事(图文无关)
妹妹们对我若即若离、不理不睬的时候,我的内心就开始难过,我会想方设法发短信、留言讨她们的欢心,或者给她们寄去一份她们渴望得到的礼物,晚上耐心在电话前等待她们的召唤,陪伴她们度过一个个漫长难耐的夜晚;可是,每每她们真正想靠近我时,我就开始思考逃跑的对策。
在我的手机里,庆幸地存留下来的一个或者两个妹妹,也是在她们偶尔寂寞、孤单的时候才会想起我。我知道,留下的一个、两个终将会找到属于她们自己的温暖的臂弯,而不愿再和我一起漫无边际地继续虚幻,设想那空中楼阁般的情感乐园。
我经历过一次婚姻,经历过后,不用再去体会了。
我是一个蛮有小情调的男人,可是婚姻的柴米油盐会把爱情的美酒搅变味。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走到一起,都心存私念,都想把对方改变成自己心中理想的状态。于是互相侵占、互相攻击、使尽手段、费尽心思,都想成为对方的主人,把对方掌控在自己手中。
两个人在婚姻里厮杀得你死我活,争吵、愤怒、哭泣、吼叫……让人无法忍受,最终不得不选择逃亡。
所以,婚姻的围城我不想再匆匆进入,免得又后悔莫及。
所以,我不想改变我目前的生活,单身,自由而快乐;但是我实在舍不得我的妹妹们渐渐变成其他男人的女友抑或妻子,她们会渐渐淡化和我的交往,直至我们完全从彼此的生活中消失。
想起一段形容单身男人的文字:“刚才还如一个丈量自己国土的国王,得意洋洋在自己的房间里踱着方步,转眼间,如同一个失落的侍卫长,独自守候着大大的双人床。”
我的房间宽敞明亮,每间屋子都有一张双人床,有些时候,不同的妹妹来出差,还会带一帮子朋友、同事来我这里HAPPY,我这个“国王”甚至会被驱逐出境,落魄寄居于其他单身汉的双人床上。
妹妹们为所欲为地冲进我的宫殿,侵占我的领土,不过,我还是很快乐,我希望妹妹们能在我这里获得快乐。 毕竟,她们只能侵占一时,而不是一世。否则,我岂能容得下女人的嚣张。
我这个双子座的男人,始终处于游离徘徊、个性分裂的状态。我大脑里总存着两个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家伙,一个告诉我该走这条路,另一个又告诉我应该选另一条道。我总是被这两个家伙弄得晕头转向,该何去何从?我束手无策。
我不敢承认我是否爱过妹妹们中哪一个,但我也不能不欺骗自己我没有爱过。
我害怕我爱上她们,我害怕她们爱我,她们的爱会让我无法呼吸,最终让我窒息在婚姻里。我只有一个最精确的计算方式来写我的墓志铭--爱+被爱=死。
一个夜晚,南滨路,小小的咖啡厅弥散着浓烈的香气,我的对面是一个来自北方的妹妹,她的微笑似乎带着魔力,我破例要了一瓶红酒,微醺之下看对面的那张脸庞,秀色更加醉人。
让人迷醉的今晚,她能成为我的怀中人吗?
我体内有种异样的冲动。
我想给自己找个理由,一是占有她的理由;一是占有后如何逃避的理由。
妹妹对我毫不提防,因为每次我都会君子样地请她住进我的家,然后,锁上各自的房门,各自安静地睡觉、做梦。
当然,我最担心的是,一旦发生什么问题,妹妹会要我负责,我可是承担不起。所以,大脑里的一个理智的我阻止了另外一个感性的我,我把妹妹送入酒店,自己不得不被迫安静地回到自己的双人床,继续独守无边的落寞。
我想有人能帮助我,可是我也知道能帮助自己的只能是自己,我很痛苦,可是我又无法解脱这种痛苦。
估计我是病了,得了爱无能的病——无法真正地爱一个女人。我病得不轻,虽然我是医生,但是我对于自己的病却无药可解,只能任其在我身体内、在我内心肆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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