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2岁。没有婚姻,有爱情。我不是他的情人,我到死都不会承认这个对彼此身份的定义——我们是亲人,永远的亲人。 母亲29岁守寡,抚育我长大。她曾经悲愤地扇自己耳光,说自己哪辈子造了孽,让自己的女儿经历这样的折磨。
求求你不要进去啊 少女口述和男友嘿咻时喊情人的名字(图文无关)
潘驰把我搂到怀里:“我真的摆脱不了她,除了没有那张纸,我什么都能给你。”固然我不再相信什么承诺,可我听后还是浑身发抖。直觉没有骗我,我还是那么爱着他。那次相遇之后,我们就又恢复了联系,彻彻底底从地上转到了地下。这种苟且的快乐让我也很快乐。
也见识了不少男人,也试图往展开没有他的生活,终究还是发现,他是我的一根“救命稻草”,情感上的。面对年龄一天天增加,我更这么以为。
我俩商量好不再说分手。
除了没有那张纸,我什么都有。
姬娜除了有那张纸,什么也没有。
我总这样安慰自己,自欺欺人。
可尽管小心翼翼,姬娜还是发现了我和潘驰的关系。她像个发疯的野兽带着她的姐姐妹妹冲进我的办公室痛骂,叫嚷着是我剥夺了她的幸福!
我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我站起身,平静地跟她说是不是可以出往谈。她们依然在那里叫嚣,目的就是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不要脸,在和她的男人好!三个女性在对着一个女性谩骂,是搞臭一个女性最好的方式。很快就围满了看客,我平生第一次打人,这是在保护我自己,由于在一秒钟前她打了我,这也是我第一次挨打。我的头像炸开了一样,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事情闹得很大,整个公司都沸沸扬扬地在谈论,我一个星期没上班。母亲也在这个星期只喝水,拒尽吃饭。我所做的一切都和她的教育完全相悖了。29岁就守寡的她悲愤地扇自己的耳光,说自己哪辈子造了孽,让自己的女儿经历这样的折磨。
从那次事情发生后,潘驰已经很少再回他的那个家了。撕破了真相之后,就没什么可隐躲的了。
这种日子,过了差未几有两年。
这期间,姬娜约我见面,我拒尽了很多次之后,终于答应。我至今记得当时见面的所有细节。地点在西单的那家麦当劳餐厅。
这一次,姬娜对我的态度完全变了样—我们完全成了讨价还价的生意人,为了一个男人在“谈判”。
姬娜说折腾了这么多年,她也累了。曾以为在她的严密监控下,潘驰会渐渐忘了我,没想到两个人的心还是南辕北辙。
“女性啊,真的愚蠢得可以!”姬娜反复念叨着。她说她很后悔,不如当初找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好好过,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男人都没良心、花心,特别是有钱的男人。可是为了孩子,我只有维持和他的婚姻,我必须保证孩子成年之前,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属于他,所以我现在没什么退路了,只要你不要和他提结婚成亲的事。”很显然, 这是姬娜抗争后的妥协。
我不知道这是谁的悲哀。
和姬娜见面的那天,我刚从医院出来证实了我怀孕了的事实。我欣喜若狂,我做梦都想和他有一个孩子。可我思考了一周,还是一个人往医院做了人工流产。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潘驰。他至今也不知道他和我还有过一个孩子。我不想由于孩子成为他分居离婚的要挟,更不想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像他妈妈一样遭受众人的非议。这个社会,对单亲妈妈还不是那么宽容。
有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被人追杀,我不停地在他四周奔跑,躲也不躲地为他往挡死……能为他往挡死的感情?梦醒之后才明白,我和他之间的感情越到最后越沉,不仅仅有浓浓的爱情,还有了浓浓的亲情。每每看到他发丝中夹杂的白发,我心里都难受得想哭。
知道我事情的人都不明白,凭我的长相、智商、人品,为何落得如此结局?实在,女性的幸福与否与他人无关,纯粹是内心真实的感觉。只要自己觉得这样很好,这样心里很舒服,别的都不重要。
这些年来,我经历了太多太多“说三道四”的洗礼,被别人异样目光的灼伤。可对他的感情就像塔罗牌中的“气力”,在支撑我、保护着我。
人在每个时候总会给自己的行为找个充足理由。而现在,我的理由是:我爱他,这就够了!
我喜欢看美国电影《肖申克的救赎》,喜欢安迪的坚持,对希看的坚持。假如说习惯是抹杀自由、蚕食个性的凶手,那么对希看的不离不弃是与之抗衡的惟一武器。希看是人类最美好的拥有,只要自己不放弃,希看就会永远相伴相随。我就是靠这种坚持才和潘驰走到今天的。
安迪的坚持,让他重新获得了自由,我的坚持让我得到了我要回属的爱情,由于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我连这样苟且的快乐都没有。
只是明天,永远成了我的日历不愿被翻开的那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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