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着已经湿润的花瓣,旧爱新欢她们给了我两个午夜。小柯最近有明显的异样,白日里会找很多无谓的理由,打无数次电话问我在做什么。常常会在午休的间隙坐四五站路的车,跑到我的办公室,只是为了突 然想念我,还喜欢缠着要我,不分白日或者夜晚,将身体之交的欢愉做得缠绵极致。
偶尔给家里打电话,母亲的话题除了结婚还是结婚,她说你要明白我们做老人的心,不用她多说,我也明白,这个年龄,早已备受关注。父亲几次问起小 柯,都被我敷衍过去,回答他的大多都是再说吧,还不知道会怎样。最后一次,父亲的语气严肃起来,他说,西平你记住,一个男人,可以丑,可以没有钱,但是不 能没有责任感。
父亲的话重锤般敲在心上,想起漫长的一生,同小柯如此的纠葛痴缠,我的心先是怯了。想到永远的时候,浮上来的大多是素颜的影子,小柯的泪水让我越来越少地心疼。
当我最后一次甩开小柯背后绕过来的胳膊时,心底是有些雀跃的,我迈向素颜的家。隔了两年,她依然会是我最后的眷恋。素颜在家,而且不止是一个人,六七个朋友,每一个人都是素颜自己的朋友,我不认识。我忽然发现我们已经分开了这样久,素颜早已有了我所不知晓的生活圈。
素颜的眼神和语气里尽是尴尬,我听到她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路过来拿几张碟。我知道她在跟他们介绍我,一个朋友,顺路拿几张碟的朋友。
抚慰暗殇,做爱便足够
拿着她随手翻出的几张影碟,我一个人走在路上,沮丧来得突兀而尖锐。天空依然是让人炫目的蓝,我悲哀地发现,只是两年,我已经远离了素颜的生 活。我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像以前那样喜欢粉红和淡蓝,不知道她每日里的生活同以往有什么不同,甚至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有没有男友。我只是知道,素颜对我,已 是欲望多于爱情,爱情早已是过往的事情,她哪里不知道呢?只是,她要的也只是慰藉而已,慰藉那一段青春往事里的暗殇。我毕竟曾经占据了她5年最纯白的青 春,可是现在,她已不需要我的爱情。两年,一个女人的成长,经历爱情便是最好的途径,而我不过是这段爱情的载体,而抚慰暗殇,做爱便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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