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现在的妻子曾经也要好过,虽然我们俩结婚只因为到了该成家的年龄,但是既然娶了这个女人,我也愿意尽可能地对她好。当年,快29岁了,家里的人、村里的乡亲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老大不小了,还不成个家啊之类的,我也急了,本村的外村的,见了好几个姑娘,但她们都嫌我家穷,打了退堂鼓。
我和小姨子肉文细节描写 老婆不忠我和小姨子沉沦欲海(图文无关)
我以为可以独自一人平静地过下去,直到文娟的再一次出现,我才发现自己的心原来还没有死。今年春节过后,文娟也来广州打工了。这些年,我强迫自己不去问她的一切消息,但乡里乡亲的,没有不透风的墙,我隐约听说她的婚姻不幸福。
文娟也有了眼角纹,毕竟岁月不饶人,但在我眼中,她还是那么好看。多年后第一次坐在一起说话,难免尴尬,不过几次来往后,我们又找到了从前的熟悉感。
一天晚上,我们看完电影后回到我的出租屋,外面下起了雨,而且雨越下越大,我便对文娟说:“怎么办,今天晚上别回去了吧?她的脸“噌一下红了,那一夜,我们两个“同床共枕睡在一起,但是我们一直保持着应有的距离,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们的做法,在现在的年轻人看来可能是难以理解的,甚至是不可能的,但我们确实在维系着这种单纯的感情。从那以后,我就认定了文娟是我后半生最想一起走过的女人。
我以为可以独自一人平静地过下去,直到文娟的再一次出现,我才发现自己的心原来还没有死。
爱入死胡同
有时跟老乡在一起喝酒,他们总是劝我,“你还是回去吧,别老在外面飘荡。再不回去恐怕连老婆都没有了。我明白他们在暗指什么。因为这半年里,有关秀娟的流言蜚语又托乡亲的口带来了。这回,听说那个男的是文娟的丈夫。有人说,秀娟还偷偷和她的妹夫拿了结婚证,知道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我心里只有文娟。三个月前,我做工时心不在焉,弄伤了腰。文娟接电话后匆匆赶来,非要送我去医院,“哥,现在不看的话,恐怕以后会落下什么病根呀。但我为了省钱,还是坚持买些云南白药按摩。文娟请了假照顾我。
可惜养了五天,伤就好多了。我第一次有了渴望生病的念头。重新回到工地的第二天,我鼓足勇气约了文娟出来,想把埋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但话到嘴边喉咙竟象打了结一样,文娟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我哪里又不舒服了,问:“是不是还疼呀,哥?我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忍不住把“我很想你几个字吐出来了。我收紧神经等待着她下一秒钟的反应,心里七上八下的。文娟的眼眶渐渐潮湿了,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喃喃地说,“为什么命运要这样安排我们呢?
我和文娟都很压抑,这段时间,她又开始躲我。我不比当年,没太多精力和传统势力抗衡了,但我确确实实很爱她。这几天,我脑子一边想文娟,一边苦恼像我们这种巨大压力下的不伦之恋,怎会有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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