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曾经是一个多么暧昧晦涩的字眼儿,而现在人们谈论起来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随便,甚至校园里的学生们,每每聊到这方面也是“性”致高昂,看来多数人都“性”趣相投吧。我不由得暗暗担心,没准儿哪天朋友见面,招呼语会变成“喂,最近有没有一夜情啊?”或“嗨,今天你一夜情了没有?”
我的身体已经无比的坚强起来,我只想要进入她的身体,我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笨拙的调整着姿势,准备迎接我的入侵,我用臂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这时,她忽然怯怯对我说:“愚兄,你……轻一点,我……没做过,还是处女……”
又是一声惊雷在我的耳边炸响,犹如忽然被极速冷冻,我的身体一下子僵在空中……还是处女!她是我的贤妹,我到底在做什么!我能保证将来跟她生活在一起吗?她真的不会介意吗?……
我颓然翻身倒在她的旁边,眼睛盯着屋顶,身上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脑袋懵懵懂懂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良久,耳畔传来她的声音“愚兄……我不好,你不要胡思乱想……可能是我太寂寞了吧,其实我们一直做兄妹就很好呀,你总是象亲哥哥一样的疼我。也许我们真的不该这样,也许将来连好朋友都没的做了,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哥哥……”
我笑了笑,但没有把脸转向她,怕她看见我不自然的表情。她接着说“我想我们之间也许是有爱的,但是更多的是友情,我们都不想失去这份友情,那就让我们保留这最后的界限吧”我的心绪平静了,转过头对她说:“恩,好的,我们还是愚兄贤妹,永远都是!”说这句话时,有一丝失落感从心头滑过。
我并没有回自己的床,拥着她度过了漫长又短暂的一夜。第二天起床后,我们又开始谈笑风声,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的心里却多了一分挥之不去的情愫……
车站的送别,没有了故做的轻松,没有了佯装的无所谓,轻轻的一次相拥,执手相对无语。列车启动了,我不敢回头,因为身后是我不知如何面对的过去和未来……
我们至今一直保持着联系,偶尔也见见面。这期间,她凭着自己的文学功底,终于在一家广告公司找到一份文案的工作,现在已经成为业内的知名写手,收入上也有了大幅的提高;而我,在上海工作三年后,于前年又回到了鞍山,终于又在家边找了份工作以结束漂泊的生活。
回来的原因是不喜欢在外漂泊的孤独,可回来后,我发现自己依然寂寞,虽然这期间也曾交往过女孩子,却每次恋爱都无疾而终。我发现我会不自觉的拿她们与梅进行比较,但,没有谁能超过我那可爱的贤妹。
父母都是农村人,看着别人都在享受儿孙之福,终于忍不住开始为我着急了,甚至老爸居然偷偷问我是不是生理有问题!同事们也三天两头的要为我介绍对象,好象不把我处理掉是他们的耻辱一样,但我分明感觉到,这份羞耻是我的,是这个已经30岁的老处男的。
昨天是我30岁的生日,梅打来电话,只说了两句话:“生日快乐~!……愚兄,……还要让我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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