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读高三,学业异常的紧张,为了有一个放松的环境,我搬离了学校的集体宿舍。我在校外租了房屋。房主是一个花甲老太太,眼花耳聋。她的儿女常年在外,很少回来。
隔壁啪啪声太大 隔壁男半夜找上门只因发现我偷窥/图文无关
那年我读高三,学业异常的紧张,为了有一个放松的环境,我搬离了学校的集体宿舍。我在校外租了房屋。房主是一个花甲老太太,眼花耳聋。她的儿女常年在外,很少回来。她自己住在一楼,因为出入方便;二楼租给了学生;三楼是个露台,上面有个小小的亭子,旁边摆着一张木质光滑的睡台。
对于露台的认识,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是空白的。直到那次,我的考试成绩大幅度下滑,好朋友也因一个男孩和我分道扬镳。两件事情叠加在一起,心情糟糕到极点,我逃课了。无聊之际,我摸索着楼梯,爬上露台。却在露台上看见一个人。
他躺在露台上,眼睛紧闭,赤裸的上身在阳光里泛出金色的光芒。身边是画板和画笔,一张未完成的头像。我正欲转身离开,他却说话,你好,声音洪亮。我停住脚步,赧然回头,你好。他走过来,伸出手,我叫刘斌,有时间就过来玩吧。我握了他的手,说好的。然后转身离开。他目光灼灼,我如芒在背感到浑身不自在。
回到房间,心却扑通跳个不停。我尽量让自己平息,脑海里却不停回想他磁性的声音,以及那张明媚的脸,甚至还有他光滑闪亮的上身。这些回想,让我知道寂寞有多么可怕和无聊。
后来知道,男孩住在隔壁房间。每次下课回来,他就会爬上露台,在那个开阔的天地绘画、听音乐、睡觉、闲散而自在。于是我每次假装看书,眼神却始终盯着他,直到他在楼梯拐角消失。我知道,我喜欢上他了。
无眠时发现靠近他的墙壁上有个空集线盒。如果穿透那块黑色橡胶,会看到他吗?在这个想法驱使下,我连夜开工,天亮时,那块橡胶悄然掉落在我的掌心。当晚,我看到了他。从露台回来后,他脱了外衣,只剩一条三角裤。他在屋内不停地走动,抽烟、喝水、绘画。最后他还去洗了澡,他开着浴室门,我的眼睛透过玻璃墙,能若隐若现看到他的身体,可是,当他从浴室出来时,我连忙转移自己的视线,莫名地心慌。
没过几天,他在午夜敲门。我沉默地躺着,敲门声却依旧不断。无奈开门,却见他赤裸着站在门前。我羞涩不已急欲关门,他却已经闪进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墙上。我想叫喊,却被他蒙住嘴巴。接着他炙热的亲吻落下来,我最终难以自控,配合这他波涛汹涌。完了,他望着羞涩的我说,这样应该比偷窥我更有激情。原来,他都知道了。有了第一次,后面的行为顺理成章。一有时间,我们就撩拨缠绵,地点也换成了露台。
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高考前夕。高考前,学校要求所有的住校生全部搬回寝室,以进行最后阶段的封闭学习。我搬回了学校,再没有精力去想在出租屋发生的这些事。可是,毕竟在同一所学校,偶尔,也有路遇的时候。四目相视,却多半只是默默一笑低头不语。我知道,我是喜欢他的。
既然从未有过爱的宣言,那么曾经的快乐也好,忧伤也罢,都只不过是一场青春的萌动吧?那么,选择擦肩而过,才是最好的结局。有些美好,有些快乐,只要留存于记忆中,便已足够。至少,我此生不会忘记,有那样一片露台,那样一个男孩,曾见证了我的成长,为我留下青春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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