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小满,百感交集,但却没有办法把我刚从蓝荼那边听来的消息告诉她。我迎上前去:“小满姐姐,你为何在此?”小满一脸惊喜的神情:“月娘娘,还说呢,前些时候看见朔王殿下昏迷不醒,躺在花丛中,太后焦急,马上让太医去看,可谁都不知道怎么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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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嘴唇的节奏混乱,用手抚着寒棹的头发:“棹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母后最疼你,最爱你,是因为这个丫头要害你性命,所以我才要杀了她。你怎么能说这么伤母后心的话?”寒棹凄然一笑:“母后,你若说别人会伤害棹儿,棹儿都相信,可是,你为什么要编出这么不高明的谎言,说月宴要害我。不等于说日出西方,蝶恋腐肉一样荒唐可笑么?”太后望着寒棹的盈盈含情的眼神,心好像被割伤了:“棹儿,母后原先也是不信,可是人证物证一应俱全,她自己都承认了,你为什么还要袒护她。”
寒棹垂下眼睛:“母后,若真是小月心神不清,杀了儿臣,那儿臣也甘之如饴。儿臣一直在囚笼中苦度十几年,若不是遇见月宴,总有一天会窒息。儿臣的命是月宴救的,若是她要取走,儿臣也情愿双手奉上。若是月宴有什么三长两短,儿臣绝不独生。”说着,竟然完全没有了病容,踏着坚实的步子走到我面前,左右一弹抓住我的侍卫:“你们都给我闪开。”
我好像一片轻柔的羽毛,缓缓的被寒棹接到怀中,他拢住我的腿,把我离地抱起,让我的伤臂垂在他肩上,转身向外面走去。
我又真实的沐浴在他的温暖中,瞳中清泉幽咽,翻于玉容之侧:“棹儿,棹儿,我不是做梦吧。棹儿,你还好吧?你身体还弱,你放我下来。”寒棹用唇轻轻封住我的口,然后在我的耳旁呢喃:“小月,别说了,咱们回家。”
家?那个曾经孤灯彻夜,而现在红光如洗的后宫么?只要寒棹在,我心里就有个家了。
我默默的点点头,全然不觉身上的伤痛:“棹儿,我们终于团聚了。棹儿,我,我有话要和你说。”寒棹看着我眼中的浓情似水,嘴边仰开飞英清丽:“小月,回去后你和我细说,你不可以再说伤我心的话,不可以再拒绝我。”我口噙幽梦,缠绵的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只有帘栊中的穿庭飞花:“棹儿,以后,我什么都是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小月只到今天,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心情。棹儿,你会怨我的后知后觉么?”
寒棹很想朗笑,却是一阵剧烈的痉挛,我的身体也好像乘上了风中的秋千,就在我刚想说话的当儿,一片红色罂粟落在我胸前的月华淸银上,好像结束花期,烧掉了生命的最后一点。我慌了手脚:“棹儿,快放我下来,你,你不能这样。”
寒棹紧紧抱着我不撒手:“小月,我不能放开你,若是放开你,我还剩下什么?”说着,又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力气,照着应绰的红灯,把我拖到了屋中,放置我在床上。
我仰着,脸高高的抬起来,手臂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只能看到阻挡我视线的胸前浑圆和棹儿含着殷红的嘴角。寒棹举起手抚着我的额头,觉得好像热气重叠:“好烫,小月,你怎么烧的这么重,我马上去请太医。”刚要出去,我急得抬起半个手臂,又疼得只滚:“棹儿,你回来,你现在走了,不知道会有谁来害我。我不怕死,但是,我怕我永远见不到你了。”
寒棹回到床边,看着我火热的双眼,里面有业焰的肆虐,不禁的深深吻上我的唇,我吮吸着他口腔中的香气和血腥,只觉得一阵神思缭乱。正在我急欲昏迷的时候,寒棹的右手撕开了我的前襟,覆上了我胸前的玉峰和那点樱般鲜红。我觉得全身都烧了起来,燃的我好像翻滚于滚油中,我拼命的吸取他的生气,把自己那片纯白的身体交到了他的手里。飘荡的红绡和着夜樱的细语,掩盖了红浪中互相迷醉的两人。
棹儿,我的什么都是你的,你来吧,小月愿意接受你的暴雨,就算以后只守着雕梁剪风,小月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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