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明镜一般的清楚,自己这一生毁在了哪一天。那天和所有的日子没有什么区别,我从医院照顾完生病的母亲回了家。进入家门的一刹那,就发现了家里和平日有所区别。客厅的沙发上,多了一个年轻、神情多少有些紧张的女人。女人长得挺漂亮,身材圆润饱满,我一眼望过去,就知道是婆婆喜欢的那种“旺夫”型女人。
我表妹洗澡时我干了她 昨晚表妹和我一起睡(图文无关)
男人喊了一声“等一下!”
我不明白什么事,下意识地停住了脚,只见男人从车上冲下来,手里抓着厚厚的一沓粉红色的钞票,不容分说地塞进了我的手里。
混蛋,我怎么说也是本分的良家妇女,曾经白手起家跟老公一起打天下,不是出来卖的!
我看着那一沓百元钞,二话不说纷纷扬扬把它们扔在了漫天的雨水中,然后踉踉跄跄地向家走去。
虽然那个家里的人,千方百计地要把我踢出去,可是这个家是我和胡胜宇一点一点打拼挣来的,当初跟他创业的时候,我什么样的苦没吃过,如今公司有了,孩子有了,想把我从这个家踢出去,没门儿!
我这样想着,不觉涌出了无穷的力量,我不再犹豫,冒着雨一路飞奔回了家门。
“砰”地一声回了家门,我看见他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二话没说回了自己的卧室,换下那身湿衣服,直接进了洗手间。
我打开花洒,哗哗地冲洗着自己,特么的遇到了这样的事,万一他要是有艾滋病就麻烦了。
我这样想着,把那一瓶沐浴液全倒出来用了,还感觉不干净,又把平时预备着女人清洁用的洁尔阴全部掉出来,一点一点地清洗着自己。
我要洗去今晚的晦气,洗去婆婆的如意算盘,把那个女人从我的家里“洗”出去,这是我的地盘,只允许我自己主动离开,绝对不允许别人把我踢、出、去。 那天夜里,胡胜宇留在了陈蓉的房间。
我的卧室和那间卧室仅一墙之隔,所以他们房间里的动静,吵得我半宿没睡着,哼哼唧唧的,胡胜宇像一只吃不饱的狗一样折腾着。
听着他们的声音,我简直要吐了。
我恨不得冲进去,直接把那对狗男女打得屁滚尿流,把他们拽到街上去,让人们来看看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可是我不能,别说他们的房间锁着门,我根本进不去,就算我冲进去了,胡胜宇那五大三粗的身材,还不一把就把我摁在地上?
经过一番沉思,我拿定了主意,婆婆和胡胜宇不就是想把我赶走吗,想让陈蓉鸠占鹊巢,我不能这么轻易地被他们撵走了。
我心里明白,从胡胜宇把陈蓉领到家里来那个时候起,我和他之间的爱情就全部变为过去式了。
只不过,我还有女儿,我和大多数女人有着同样的传统思想,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让女儿去过少爹没妈的日子。
我还要照顾我的母亲,不想让父亲和女儿看到我伤痕累累的样子。
我拿定了主意,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
只要我在这个家,我就是胡胜宇的法定妻子,任婆婆和胡胜宇怎么嫌弃我,也改变不了我的法定地位,而陈蓉,永远是见不得人的小三。
一大早,胡胜宇从陈蓉的房间里钻出来,直接进了我的房间。
“伊曼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胡胜宇穿着睡衣,一脸憔悴地问着我。
看得出,昨晚没少卖力气,眼圈还黑着呢。
“这个家是我和你共同建的,家里的一砖一瓦,都有我的汗水,再说我是瑶瑶的妈,想让我从这里搬出去,这事没商量。”我看着胡胜宇,直接把他给封了。
“伊曼,你不要这么固执,我妈是传统思想,没有儿子死不瞑目的,再说蓉蓉已经住进来了……”胡胜宇看着我,颇有些为难地说着。
我看着胡胜宇,禁不住冷笑了一声,“她住进来了,她算什么?我一天不走,她就永远是小三,见不得人的小三!”
我告诉胡胜宇,从他把小三领进家门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没了,但是感情归感情,婚姻是婚姻,感情可以没有,婚姻照样存在,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胡胜宇伸出了巴掌想打我,被我制止住了。
我说,“胡胜宇你打吧,你打我一巴掌,我就去妇联,我要让全市的人都知道你和你妈的行为,知道你的嘴脸,看以后谁还敢跟你这种人作生意!”
“那,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三个人一起过日子吗?”胡胜宇看着我,为难地说着。
我心里明白,我打不过他们,这种事也没法跟外人说,就是闹到法院去,他和他母亲还有陈蓉,口径一致,我也没什么证据。
我母亲还在住院,弟弟还在上学,女儿需要照顾,我要是离了婚,这些人谁来照顾?
我想了想,看着胡胜宇点了点头,“你觉得这样好,咱就这么过。”
“这种有名无实的老婆身份,你觉得有用吗?”胡胜宇看着我,无可奈何地说着。
“有用,真的有用。”我看着胡胜宇,认认真真地说着。
果然,那天晚上,我这个有名无实的身份,就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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