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中,我了解到他姓陈,在市某质检所工作,搬来已经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对面。不久,我看到对面房子——就是他的,一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妇人在开锁。老陈开口叫她,那个女人[女人街]转过身来。见他坐在我家,也走了过来。
陈太太举起筷子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懒得理你“。吃了几口饭,她又说,”喝点汤吧,喝酒的人喝点汤好“。”好的“。我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端起酒杯” 再吃点饭吧?“”不用了“。”再吃点吧,饭可要吃饱,酒少喝点“。说完,拿起我的碗又装了一碗放到我面前。”吃多了饭,就吃不动你了“,我说。”那你吃饭好了,我才不要你吃呢“。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也来点“?陈太太接过我的杯子抿了一口。伸伸舌头,喘了口气,”难喝死了“。
我把那碗饭吃完。陈太太也吃完一碗不吃了。”吃饱了,你多吃点菜“。”那喝点酒吧“。”不要,难喝死了“。”喝一点嘛,待会比较有情趣呀“,我说。” 呸,谁跟你有情趣“。陈太太说着,但却拿过我的杯子抿了一口。”我们来锤子剪刀布,谁输谁喝“?我问她。”好呀,可不许耍赖啊“。来了二、三十次,两人有输有赢,到喝了半瓶酒的时候,我连输三次,喝了三口,刚好把杯中酒喝完。我伸手去拿酒瓶,陈太太抢了过去:”别喝了,喝多了伤身“。说完把瓶子要拿进去,走了几步,又倒回来,在我杯里倒了半杯,”想喝就再喝一点吧,别喝太多,没好处的“。我伸手过去抚摸着她拿酒瓶的手,说,”我真幸福,有点家的感觉了 “。”你还识得好歹啊,我以为你不记得东南西北了呢“。陈太太朝我妩媚一笑。飘然走进厨房。我望着她的背影,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帮忙着把碗筷收进去。” 谁要你帮忙了?去去去,到沙发上坐着去。光着身子晃来晃去,很好看啊“?陈太太在我的背上打了一拳。我嘻笑着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好心遭雷打“。说完便去看电视。
陈太太洗完碗筷,到房间去拿了衣服出来。把我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整个臭男人一个,喝了酒也不穿衣服,小心着凉啊,我去洗澡了“。我披好衣服,看了一会儿电视,甚是没意思。听到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便走过去,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就进去。
看到陈太太全身上下水淋淋地,湿湿的头发柔顺地拨在背上,下面的阴毛也紧紧贴在阴阜上。陈太太冷不防见我进去,惊呼了一声,说:”你个死人,进来干什么“?我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挂在衣钩上,”一起洗不好吗“?”不要,难看死了。“陈太太说。我过去拥住她涂满了沐浴露的身子,双手在她身上搓揉着。涂了沐浴露的肉体滑不溜湫的,摸上去甚是舒服。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身上淋来。”帮我打打香皂吧“。我一边抚弄着她的肉体,一边说。陈太太回转身子,拿起香皂,在我身上全身上下涂抹着。两个涂满沐浴露和香皂的肉体贴在一边,又滑又顺。我的手在陈太太的阴户上来回扫动,嘴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陈太太倒在我的胸前,让我支撑着她。一双手捉住我的阴茎搓弄着,不时用指甲搔我的阴囊。我的手指也伸到陈太太的阴户口上,伸进去一点点,轻轻叩弄挖扒。
卫生间的镜子里映出了两具缠绵的肉体和淫猥的动作。一会儿,我的小弟弟便坚挺起来。由于手是湿湿的,又沾上了陈太太身上的沐浴露,我无从得知陈太太是否流了淫水,流了多少。我扳转陈太太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我。把坚硬的肉棒朝她的下体撠去。陈太太呻吟着:”不要进去,还没洗干净呢“。我的龟头在她的阴户四周来回摩擦轻拭。”陈太太笑道:“又来了,你呀,就象饿鬼,真不知你是机器还是种驴”。你笑着说,“你说呢?你也不赖呀,彼此彼此”。
我用手探到阴道口,把阴茎对准阴道,用力一挺,阴茎插了进去。陈太太轻呼一声,“不要这样子来嘛,站着不好做呀。”我来回抽插着,因为站着,不能插得很深,也因为太多水或有沐浴露的缘故吧,在抽插时,阴茎好几次滑出了阴道。陈太太靠在墙上,踮起脚尖,双手搂住我的肩膀,以便让我插得更深入。
抽插了一、二百下,我看陈太太踮着脚很累的样子,就把她抱到洗脸台上,让她坐在那边,然后叉起她的双腿尽量地抬高,腿弯架在我的臂弯处,踮起脚,对准她的阴道长驱直入。陈太太的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她的两只腿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着,脚后跟一次次打在我的后腰上。也不知用力抽插了几百个来回,累得我全身汗水淋漓,才终于射了进去。陈太太用手捏捏我的鼻子,不知是赞赏还是犒劳,“真是前世淫鬼转胎的饿狼”。然后跳下洗脸台,打开水蓬头,冲干净我身上的泡沫。转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头上比了比:“你怎么这么矮呀,还没我高呢”。“是吗?可为什么基本上每次都是我在上面啊”?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手中一塞,嘻嘻一笑:“每次都没一点正经,真是个活宝,不理你了。”
洗完身子,陈太太穿上了一件性感的睡衣,我依旧不让她穿内裤和胸罩,在灯光下,由于睡衣质地轻柔,隐约可见她玲珑的曲线,上面突起的两团肉和下面那黑黑的一块。我照旧光着身子跑出卫生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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