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中,我了解到他姓陈,在市某质检所工作,搬来已经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对面。不久,我看到对面房子——就是他的,一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妇人在开锁。老陈开口叫她,那个女人[女人街]转过身来。见他坐在我家,也走了过来。
陈太太进房间去拿了一块大浴巾披在我的身上。然后把我刚才泡好的茶添了热水,倒了一杯给我,坐在我的旁边,上半身蜷缩在我的怀里。看了一会电视,她扭头问我“想抽烟吗”?“好呀”,我答道。陈太太到房间去把那包烟拿了出来,点着了一根,塞在我嘴上。“真是个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好老婆”,我拍拍她的屁股。“我有哪么好吗?”陈太太歪头看我。“谁说没有,我第一个跟他急”。陈太太依旧坐在我旁边,蜷在我怀里,边看电视边用两根手指捏弄我腰上的一块肉。
过了一会儿,陈太太忽然抬起头问我:“小洪,再过十年,你还要我吗?”“要呀,我不假思索地说。”“可我那时老了呀,变丑了,你还年轻。”“在我眼里,你永远不会老,就算老得没牙齿了,也象今天一样美丽可爱”。“你不是骗我的吧?现在说得那么好听,真到那时,怕是叫你都不应了”。 “怎么会呢,我倒是怕你明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呢”,我轻抚她的脊背。“你真想跟我好”?她问我。 “是呀,那还用说”,我低头轻吻她。“那好,我们来个约法三章”。“什么约法三章”?我饶有兴趣地问。
她想了想说:“第一,你以后有外人时看到我不要老是盯着我看,看得人心里发慌,不准象上午一样吃人家豆腐。”“这个依得”,我说,“那第二呢”?她站起身来,走了几步,“第二……,第二就是不要老是往我家跑,这样会让人看出破绽的,一个星期只准来一次”。她歪头又想了想,“不然,来两次好了,让我多看看你”。“这也行,可我想你时怎么办?”“别打岔”她说。“那么第三呢”?我问。她又踱了几步,“第三,第三……,让我想想”。“哦,第二条还有就是你来我家我装作不太理你时,但你别生气,我是怕我太热情了老公起疑心”。“行啊”,我说道。她又走了几步,说道:“第三就是你不能和别的女人[女人街]好,只要让我知道了我就不理你了”。“好啊,有了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我怎么会想别人呀”?“这也是为你好,现在很多女人[女人街]不干净。要是你不干净,我是绝对不理你的。”“那我老婆呢,她怎么办?”“谁让你不理你老婆了?我是说除了慧慧和我之外的其他女人[女人街]”。她认真地说。“好啊,那我想要你怎么办”?我笑着问她。“死人,不会打电话啊”她说道。“待会我把手机号码给你”。“可是你老公和慧慧都老是在家,不出差呀”,我说道。 “你真是小笨猪啊,我们不会约好了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吗”。!她弹了一下我的脸说。
“但我们不能经常约,我想想,十年一次吧”,她笑道说。“什么呀”,我差点跳起来,“那我宁愿死掉算了”。“那你去死呀,死了我省心”,陈太太说。“不行,不行,一个星期三次吧”。“什么啊,你找死呀”。她想了想说,“不行,太多了,半年一次”。她又笑起来。 “太少了,一个星期至少两次”。“不行,最多一个月一次”,她还在笑。“太少了,一个星期一次最少都要”。“一个月两次,你别说了,就这样定了”。她说,看看我的脸色,过来蹲在我的面前,“怎么啦?不高兴呀?”“不高兴,太少了”,我说。“不要这样嘛,那算了,只要你表现好,一个月再奖你一次”。“怎么样算表现好”?“约法三章守的好呀”。“不是床上功夫好吗?”我笑着说。“狗嘴里总吐不出象牙来”,陈太太捶了我一下。“那好吧,如果你表现好,我一个月也奖你一次”。我叹口气说。“那不行,你奖的不能算”,她说。 “行行行,你说了算,反正是别人的老婆,我做不得主,能用一次是一次。可是你帮着我算计你老公,我倒是要谢谢你啊。”她听了这话,突然跳起身抓起茶几上那杯茶,泼到我脸上:“你这个王八蛋,滚”!说完,跑到房间里,“砰”地一句关上房间门。
我擦擦脸上的茶水,想到:真是女人[女人街]心,摸不清啊,大概是还有点羞耻心,恼羞成怒了吧。坐了一会,觉得不对劲。我站起来想到房间里去劝慰她,但房间门被反锁了,打不开。
我敲敲门,里边没动情,我又加重力气敲,里面还是不应。我就叫道:“杨姐,开开门,我错了,让我进去吧”。 里面回应道:“滚”!“我错了,向你道歉,好吗”?“滚!滚!滚!”我又不停地请求和敲门,可里面就是不应。等了十几分钟。我叹了口气,说道:“杨姐,我真是让你伤心了。如果真的要我滚,那行,我走。可我的衣服还在里面,你总得让我进去拿吧”。里面传来脚步声,“吧嗒”一下打开锁。
我开门进去,见陈太太伏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双肩不停地抽搐,显是已经哭了。我走过去轻抚她的肩膀,说,“杨姐,我错了,对不起。”陈太太晃动肩膀,要甩开我的手。我强行抱起她的头,见她眼睛红肿,双眼犹自流着泪,犹如一枝梨花春带雨,我一下子受到感动,真情流露,心中升起无限怜爱,抓起她的手要朝我脸上打,她挣脱我的手。我就用自己手响亮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还要再打,她忽然拉住我的手,哽声说:“你干什么呀,疯了吗”?“我不好,你对我一片真心,我不识好歹,还说让你伤心的话”。我抱住她。然后伏下去吻在她的眼睛上,她闭起眼睛,眼泪流得更多了。我对她说,“别伤心了,好吗?你再哭,我的心都碎了。我真是混帐王八蛋,把你的真情都给糟蹋了”。我不停地吻着她的脸。五六分钟后,她平静下来,不再哭了,我拉起她的手,“你打我一下吧”? “你干什么呀,你,我的手才没那么贱呢。”“是,是,是”,我用力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你干什么呀”,她睁开眼睛,“别打了”。“那你原谅我了”?“原谅我了笑一个”我说。
她仍旧不理我,我伸手去搔她的胳肢窝,她一下子笑起来,挣脱我怀抱。我扑过去搂住她,吻她的辰,她紧闭双齿,来回躲避,不让我吻她。我叹口气说:“我真是赖蛤蟆吃到了天鹅肉,还说自己飞得高,瞎猫碰到死老鼠,却说老鼠瞎了眼”。 她扑哧一下笑出来:“你说谁是死老鼠呀”?“说我,说我,”我忙说。顺势伏在去,吻她。她张开嘴,顺从地让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用手轻抚我的脸问“疼吗”?“不疼,不疼,比起你心里的疼,算得了什么”?她听了这话,开始狂热地和我接吻。经过这一次,似乎两人都知道对方对自己有了真情,情感有了一次飞跃,也就分外地投入了激情,狂乱地搂抱着,亲吻着。一会儿,我扯去她的睡衣,让她全裸着躺在床上,抚摸她已湿淋淋了的阴户,我的嘴辰从她的额上吻到乳房,又从乳房吻到额上。她的一只手抱住我的头,一只手握住我的阴茎,朝她的洞口塞去。我的龟头一碰到她的阴道,立马一挺腰,插了进去。
她紧紧她抱住我,嘴里喃喃地不知说些什么,才来回插了三四下,“呤……”一阵电话铃响,她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电话,却不接起又放了下去。过没五秒钟,电话顽固地再次响起来,这次她接起来,一只手按在我的胸前,示意我停下来。我情欲正是高涨时,哪里肯停。她把电话拿到耳边一听,按住话筒,轻声对我说: “是我老公”话筒里的声音细小但清晰地传了出来:“……我已经到了,住下来了,平平睡了吗?”“平……平去我妈……妈家了”。“你怎么没去呀?”小……王生日,请……我们……们几个同……事吃饭“。
由于陈太太被我猛力地一抽一顶,身体随着我的抽插抖动着,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很不连贯了。陈太太用左手使劲掐我,示意我停下来,我不但不听,反而加大力度抽插。”哪个小王“?”就是……是我办公室……楼下的小王……呀“。 ”你怎么啦,病了吗“?”……哼,啊不,没……有,看恐怖片,……怪吓……吓哼……人的啊。“陈太太在我的猛力抽插下,有了反映,语更不成调了。”恐怖片?哪个台啊“?老陈好象有点狐疑了,但是做梦也想不到拿着话筒和自己通话的老婆的阴户正被一根大阳具填充着大力抽插吧?”啊哼……是租……来的片子…… 啊哈“。”既然怕成这样就别看了嘛,早点睡啊,我明天回来。长途很贵,我挂了“。老陈大概以为他老婆颤抖的声音是吓的吧?哈哈,下辈子也想不到是爽出来的吧?我想着,心里更加得意,——自己替人做苦力,漂亮绝色的老婆却放在家里被别人的大鸡巴操。这就是贪小便宜的男人的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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