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粗硬长直嘿咻色 好想要你添 从后面挺进她体内缓缓小说

栏目:情感故事 编辑:xiaocheng 时间:2016-11-29 09:55:39

听雅慧的诉说是一种折磨,我不能想象一种近乎天籁的声音变成现在这样会是怎样的痛苦!我用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坚定口气说:离开他,这样自私的男人不能要。

黑粗硬长直嘿咻色 好想要你添 从后面挺进她体内缓缓小说/图文无关

凌晨一点半,我准时下班。我是电台《都市夜话》的主持人,也许人在夜晚时最孤独最无助,所以这档播出时间最晚的节目,收听率却最高。

我并不喜欢这份工作,每天打进电话的人不是失恋就是变态,这些使我心情抑郁烦躁。但是,喜欢和不喜欢又怎样,没有这个工作,哪儿有我现在的名利,而且做这个节目还可以帮助夏远。

夏远现在在电视台做节目策划,他需要了解都市人的隐私情感,我的节目无疑是最直接最方便的材料库。

夜黑风冷,我裹紧风衣向家走去。平时我都是一个人回家,但今天,我有些怕,我想大概和那个嗓音嘶哑的女人有关。

恍惚的,我听到后面有嚓礤的脚步声,心缩成一团,加快了脚步,不敢回头,但后面的声音似乎也加快了。

到了单元门口,我掏出钥匙,慌张的开着大铁门,身后有个阴冷的声音说:等等。

2

这是我做节目以来听到的最难听的声音,他问: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抉择,想问问主持人的意见。

我暗自皱眉:先生,我能怎么帮助你呢?

对方沉默了许久,我再问:先生,你还在吗?

那个嘶哑的声音说:我不是先生,是女士。

怎么女人会有这样的声音呢?但我反应很快:对不起,我想是电话的问题,很抱歉,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那个嘶哑的声音充满了忧伤:不,我的声音就是这样的,这也是我想要告诉你的故事。

故事有些凄惨,这个叫雅慧的女人以前是名歌唱演员,有一个很爱她的丈夫叫寒,但他不喜欢她唱歌,虽然不喜欢,但他一直也隐忍着。可有一天她喝了他买回来的口服液后嗓子就成了这样。寒说告诉她,是他在口服液里加了药物,他从来都不喜欢她在台上的样子。

雅慧问:我要怎么办?寒说他爱我,所以才阻止我唱歌。他会一辈子都照顾我。

听雅慧的诉说是一种折磨,我不能想象一种近乎天籁的声音变成现在这样会是怎样的痛苦!我用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坚定口气说:离开他,这样自私的男人不能要。

这样是不合规矩的,主持人不能给听众做决定性意见。

对面沉默了,然后电话很突兀地挂断了。要不是导播及时放了一段音乐,我真的有点调整不过来自己的状态。

3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短平头,很瘦,带着一副宽边的眼镜,他对我说:我叫寒。

这就是毁掉雅慧声音的人?

我壮着胆儿说:就算你爱她,也没有权利毁了她的事业。

寒忧郁地说:是我的错,但却是不得以,如果你愿意听我会告诉你真相,但我希望如果她再向你求助,你能让她别离开我。

他的声音有些细,天很黑,我看不很清他的样子,但有一种纠缠传了过来。

太晚了,我本不该耽误你,但是我怕你的话会影响她。我太爱她了。但愿我没有吓到你,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或许你可以让她留在我身边。

他转身离开,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他的身上有股香水味,那味道我是熟悉的,兰蔻的璀璨。这个男人有些阴柔,像张国荣似的阴柔。

进了家,夏远站在客厅里,我诧异地问:你怎么还没睡?刚回来吗?

夏远顿了一下说:我看你这么晚还没回来,穿了衣服刚想去接你了。

我,他的衣服上有些冰凉的气息,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追究。

我扑到了他的怀里,夏远身上有兰蔻璀璨的香气,那是我衣柜里的味道。我突然想到了寒。

我整晚都在做梦,梦里寒抱着不能说话的雅慧哭:是我害了你。雅慧的脸悲伤而模糊,仔细看去,似乎是我的样子。

4

夏远出差了,最近他似乎经常出差。独自在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有一种空寂的被遗弃的哀伤。

这大房子一直是我引以自豪的。很多年前,我们蜗居在一个十几平米的出租房里,夏远整天在家里爬格子,但没人用,只有我为他的故事或哭或笑。他抱着我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懂我。然后我们做爱,相拥而眠。

那些日子我们被钱盘剥的没有了尊严,我隐忍着,等着他清醒了放弃他的故事。这时,他写的一个小说被一个导演相中了,改成了电视剧,于是出了书,电视台要聘用他。我接受了,人的创作是有极限的,你能总有东西写吗?错过了这样的机会,我们怎么才能熬出头?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们现在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车,那些食不裹腹的日子永远都不想再过了。

我给寒打了电话,他一定要在我下班的时候见我。我有些奇怪,但还是答应了他。

依旧是黑夜,我依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局促和不安。他说:男人都有一种劣根,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但我却要装作大度,雅慧在台上那样扭来扭去的样子我看了很不舒服,可我从来不说,但我内心里有一种抗拒,我怀着这样的心理和一个女人上了床。可是我不爱那个女人,只是用她来补偿我心理上的失衡,可那个女人越来越爱我了,甚至想取代雅慧。我便和她疏离,她看出了我的意图,对我说和我在一起一个月吧,然后我就离开你。我觉得她的要求也不过分,所以同意了。那个月她很温顺,给我买这买那,还买了一些口服液,自己一份,让我给雅慧一份,我很感动,她很优雅的和我分手,让我觉得愧疚又安心。可我没想到她在给雅慧的口服液里加了药物,所以雅慧的嗓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没有勇气告诉她真相。也不能让她追究,那样我的那段私情就暴露无疑了。我不能离开雅慧,我太爱她了,而且她现在不能唱歌了,人也很抑郁,所以我要照顾她,一辈子来偿还我对她的愧疚。

这就是真相吗?我心里仿佛压了一块大石,透不过气来。

5

回到家,夏远靠在床上抽烟,我给他讲了寒告诉我的事情,感叹道:男人在外面偷腥反而连累了妻子。

夏远脸上好像有些不自然。他说下床洗澡,隔着门缝我看到他把什么东西藏进了电视柜,心里隐隐的生出一些不安。

半夜我去厕所,经过客厅时打开了电视柜,借着月光看到里面有两盒养颜口服液。突然间我觉得有张网雾蒙蒙地罩在头上,窒息的透不出气来。

我始终没有问夏远,那两盒口服液是谁买的,买给谁的,在第二天我再打开电视柜的时候,口服液已经不见了。我确定夏远有事瞒着我。

我突然想到寒,那个和他有过私情的女人现在在哪里?她会不会认识夏远?曾经发生在雅慧身上的事情是不是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再次和寒见了面,在酒吧的角落里,我们对望着,寒说那个女人叫安锦,以前在电视台工作,现在没有联系了。

电视台!当真和夏远在一起,这世界真的很小,我想到雅慧那样嘶哑的声音,我想到被夏远藏起来的口服液,心里一阵发凉。

我的身体不停的在颤抖,抬头看到寒的脸在灯光下很激动,但是他的嘴角却微微的向上翘着,隐约地觉得那里面藏着一种得意的冰冷。

6

夏远这几天有些魂不守舍,他经常会发呆,慌张,然后语无伦次。我在他的手包里,看到了一张光盘,我把它塞进影碟机里,一个纤细的光滑的身体和夏远缠绕在一起。那个女人只留下了背影长发披肩,身材曼妙。

夏远一定也和寒一样的挣扎,我想我应该保护我的家,这一切都是我和夏远打拼出来的。我决定跟踪夏远,找到那个叫安锦的女子。

我跟踪了一个星期,夏远的一切活动如常,那张我放回去的光盘也不见了踪影,难道他摆平了安锦的纠缠?不,她一定不会轻易放弃的,一定会在什么地方做文章的。我开始忐忑不安,夏远买回来的腊肉,糕点都要偷偷地用银饰扎一扎。我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神经却因为高度紧张几近崩溃。

我给寒打了电话,想问问安锦还对雅慧,对他做过什么,但是他的电话却成空号,我去电台找来了雅慧的来电记录,按照上面登记的电话打过去竟然也是空号!

一切都想是梦,来的时候是铺天盖地的网,去的时候如同了无痕迹的风,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寒,雅慧,还有那个安锦,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迷惑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夏远,他和我一样面容憔悴,整日疑神疑鬼。

终于有一天他对我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了臆想症,我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我已经打定主意,无论他说出什么,我最终都将原谅他。

他继续说:我在一个聚会上结识了一个叫安锦的女人,她和我有特别的默契,我想什么她都能知道,我迷上了她,和她上了床。我很挣扎,因背叛你而内疚但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她看出了我的挣扎,对我说和我在一起一个月吧,然后我就离开你。那个月我和她相处的很好,她对我很体贴,给我买这买那,还买了一些口服液,自己留了一份,让我给你一份。我很感动,可那天你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和我经历的非常相似,所以我没敢把那些口服液给你。我是去找她对峙,她只是沉默,这时,我看到了她录制的我们缠绵的光盘,原来她一直背着我另有打算。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她说,我要五十万,给了我,我们两清。我不想让这件事伤害你,凑了钱,甚至带了刀去找她,但是当我再去她家的时候,开门的是个陌生男人,他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说这是他的家,从来没有我说的那个人。安锦这个女人从此就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夏远痛苦地问:你是不是对我说过那个故事?我经历的是真的,还是我编故事把自己编了进去?

我说:不是你编的,但我希望是你编的。

泪仓惶的流下,夏远诉说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对安锦真的动了情,还好,他最后还是留在了我身边。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7

我和夏远在书店的热销柜台上看到了一本叫做《惑》的书上,作者的名字叫安锦。封面是一张照片,夏远捧着书的手有些发抖,他喃喃地说:是她,她把头发剪短了。

那是一个瘦削的而清秀的女子,我觉得似曾相识,把书拿到眼前,我看清楚了,这个女人是我在黑暗里见过的寒!

这本书的引子里,安锦写了这样一段话:我是个酷爱编故事的人,以前在一个小剧团里做群众演员,客串过很多角色,有时会反串男人。我曾经很崇拜一个作家,他曾经埋头写了很多年都不被认可,但他始终坚持着。在他身上我看到自己的希望,我不断地把自己编的故事寄给他,可他从来没回过,只有这个故事他回了信,给我的评语是:平淡无奇,缺乏悬念。这两句评语几乎打碎了我关于写故事的所有梦想。

后来我在一个聚会上认识了这个男人,我突发奇想,把这个故事演绎在他身上。我同时用男人和女人的身份出现在他和她妻子的面前,他们为此感到无比困惑。我终于知道了,他根本就没看过我写的故事。我没有把整个故事演绎到他的生活里,而是出版了出来,也算是献给我,献给他的礼物吧。

一切疑惑都解开了,寒就是安锦,也是雅慧,她把自己的小说演绎在我和夏远身上。她的小说确实夏远没有看过,那个时候我竭力让夏远投入电视台的工作,所有给他寄来的稿子都是我代为处理,而我也没有心思真正去看,只是抽几封替他回复一些。

我对夏远说“我们为自己的不负责任得到了惩罚。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8

我想的太简单了,一切并没有过去,一个星期后,夏远离开了我,他把那本叫做《惑》的书留给了我,还有一封信。

我离开你了,我知道这也许伤害了你,但是我们现在的目标已经不同了,我依旧是个喜欢文字,喜欢编故事的人,我无法做到如你希望的那样的功利。我依然要感谢你陪我走过的最艰难的日子,所有的财产我都留给你。希望你能幸福。

我捧着信,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泪流满面,我的幸福不在了,是谁迷惑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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