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年底我生下孩子后,家里的开支费用更加紧张,每月捉襟见肘,老公压力大增。最让人难受的是,夜幕降临,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们而留。
老公睡觉我被女婿搞 好哥哥好老公别停 那天晚上他折磨/图文无关
眼下,临时夫妻成为当前媒体热议的一个话题,网络上所讨论的内容,好像说的都是我的生活,我就是那些远离伴侣、身处外地的男女中的一员。
2010年,我和当时同在一家工厂打工的明浩组织了家庭,在高房价高物价的深圳,我们生活得很艰辛,婚礼只摆了两桌酒席,请的都是我们要好的老乡和同事。婚后,我们在工厂附近组了一间民房,每月几百的房租、生活费以及零零碎碎的开销,花掉了我们工资的一大部分,基本存不了钱。就这样,我们在这物欲横流的城市苦苦挣扎着,明浩和我都很不甘心,不愿意回到农村。
2010年年底我生下孩子后,家里的开支费用更加紧张,每月捉襟见肘,老公压力大增。最让人难受的是,夜幕降临,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们而留。
正巧,一个朋友介绍了一份到日本务工的机会,每个月能拿到八九千人民币,辛苦一点能赚个上万,小姐妹们都蠢蠢欲动。为了能给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在城里享受优质教育,我和老公明浩商量,由我出国辛苦几年,孩子送回老家带,他在城里继续拼搏。
在日本的打工生活很苦,时间紧,工作紧张,春夏秋冬一样的工作时间,早上8点上班,中午半个小时吃饭,晚上工作到9点,每天下班,人都累散架了。值得欣慰的事,在日本打工实行时薪制,工作一小时顶得上国内的1天。这样干了一年,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人也老了许多,眼袋很吓人。一起来的姐妹,要么走了,要么去别处找了一份轻松的工,只剩下我,为心中的梦想还在这支撑着。
以前有一帮姐妹,说说笑笑一晚上很容易过了,现在我一人在这边,寂寞孤独,还有一种生理上的需求困扰着我,夜深人静的时候,极度渴望有一个伴能陪着我,哪怕只是简单地聊聊天,老夏,就这在这个时候走进我的生活中。
老夏是东北人,四十多岁,家里有妻子儿女,也是因为生计漂洋过海来打工。他对我温柔体贴,下工就来找我,带点日本料理,我似乎找回了久违的温情,很快,我们开始跨越了那道底线,刚开始还偷偷摸摸的,逐步发展到了同居,成了当前流行的“临时夫妻”。每次,我一接到家里的电话,特别是和老公孩子视频,内疚感就会油然而生。
我和老夏虽然同居,但我们都不曾走进对方的内心,有的是生理的需求大于情感的需求,他对自己的钱财看得特别紧。
这样一段关系让我忐忑不安,我害怕有老乡过来,怕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后传到国内去,传到婆家,传到老公的耳朵里。那我的婚姻肯定会土崩瓦解。
我向明浩提议,干完今年就回国,但是他不同意,不明就里的他不停的安慰我:“老婆,我知道你一个人在那边很辛苦,但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孩子,你再干两年,我们就可以在城里买房子了,那时我们和孩子都成城里人。”每当预想自己成为了城里人,视频里的他,灿烂笑容在脸上弥漫开来。他不明白,我每天生生活在愧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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