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姑姑同居 我和姑姑的一夜 我和姑夫一起上姑姑

栏目:情感故事 编辑:xiaocheng 时间:2016-12-21 09:59:34

遇到文轩时,我25岁。他是那种很讨女孩子喜欢的男人,口袋里总留着一包未开封的清香型纸巾,从来不会把吃剩的口香糖顺手扔在角落里,聚会时不露痕迹地照顾着每一位内向的女客。我们两个在闲谈中擦出了火花。

和姑姑同居 我和姑姑的一夜 我和姑夫一起上姑姑/图文无关

第一年:做了现代小夫妻

小时候我受姑姑的影响很深,她真称得上是蕙质兰心。爷爷奶奶本来想让她找个家境宽裕的金龟婿,可是姑姑却最终等到了她的“王子”———一个大学讲师,心平气和地过起了清贫而甜蜜的小日子。

于是我也对未来产生了理想化的憧憬,希望不做任何一个亚当的肋骨,要白手起家共筑爱巢。我把这个观念带入到自己与异性的交往之中,可是吓走了他们。有次约会本来感觉不错,但就因为在横穿马路时我无意间让他走在了里面,就挫伤了那个男孩子的自尊心。一位“阅人无数”的P PMM好心地指点我:男人也是虚荣的。我知道她说的有道理,但我等等又何妨?

遇到文轩时,我25岁。他是那种很讨女孩子喜欢的男人,口袋里总留着一包未开封的清香型纸巾,从来不会把吃剩的口香糖顺手扔在角落里,聚会时不露痕迹地照顾着每一位内向的女客。我们两个在闲谈中擦出了火花。

我很坦白地告诉他我对人生的设计,尤其是对婚姻中的平等的渴望。文轩淡淡地笑了,说他就欣赏这种独立型的现代女子。于是我们成了情侣。2001年的2月14日,我们互换了结婚戒指。

在婚礼上,有位十年婚龄的好友酒醉吐真言,告诉我们夫妻吵架十之八九是因为钱。我们对视了一眼,心中特别得意。

我们早就说好婚后实行AA制:文轩负责130平米的婚房的还贷(约每月2600元),而我负责物业费水电煤以及其它日用开销。

“亲兄弟明算账”,但算账也不影响兄弟情谊啊。夫妻从某种角度而言不也是长期合伙人吗?结婚证应是世界上最甜蜜的契约吧。

蜜月转瞬即逝,我开始和文轩过柴米油盐的真实的日子。我从来没主动过问文轩的收入,他也自觉地在每个月初往建行的卡里打进一笔还贷的房款,剩下的部分他就存在个人的账户上,他的钱包里只留下1000元左右的现金以备不时之需。

有次小姐妹喝茶,大家都羡慕我有眼光,钓了个金龟婿,可以每月坐在家里数钱。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们,我只知道他是公司的财务主管,根本不晓得他的实际进账。刻薄的L isa几乎笑掉了下巴,撇着嘴说我矫情。我知道和她讲不清,但还是开心地向名花尚未有主的妹妹们传授AA制现代家庭理财秘笈。你还别说,还真有围城外的人被我说动呢,嚷嚷着到哪里去找一个像文轩一样的新好男人呢。

第二年:掉进“超市陷阱”

自觉家庭稳定的我换了一份工作,满世界地推销新打入华东市场的某品牌护肤品。我从未开口先脸红到充满自信,到带出一支十几个人的优秀销售团队,只用了一年的时间,收入也从三四千元攀升到税后工资12,000元(不包括年底的奖励分红),我开心地向文轩“献宝”,他听后很吃惊,脱口而出:“乖乖,比我还高两千呢!”

正在兴头上的我笑笑说:“真不知道你的收入也蛮高嘛。”他马上掩饰说:“我逗你开心的,还完房贷,我口袋里剩不下几个钱的。俺可是穷人哦!”

我对金钱其实没什么感觉。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发现家里的日用开销增长了许多。原本两三千元就够花的,现在却突破了四千元大关,这就有点蹊跷了。正好有位学经济的女友来上海出差,在卧谈时我不经意地念叨起这件事,她来了精神,拿出解剖麻雀的劲头把一张张收费的单据都摊在床上仔细核对,还真找到了问题的源头。

原来,我们每月都要逛两次附近的大卖场,以前的平均消费是150元,而最近三个月来却每月为超市贡献了1200多元的人民币。我想想也是,好像文轩近来很喜欢在大卖场选购衣物,一件普普通通的上衣也得一两百元吧,有个牌子的的运动鞋也要三四百元吧,聚沙成塔,我就这样“陷”在了超市陷阱里。

大大咧咧的我起初并不在意,心想可能是巧合吧。然而这以后文轩依然不带分文地到超市购置自己的行头,理所当然地袖着手看我结账。我每月的家庭支出也持续超过四千元,几乎是他的1.6倍。

Feina摇摇头说:“我不想给你罗列生活中的琐碎细节,因为我其实不想过多破坏文轩在你心目中的形象。而且我也不想像个怨妇似地数落自己的Mr.Right,毕竟有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太郁闷。”我明白这个曾经心气很高的女孩子的感受。

第三年:病床前的寒心

说实话,我的内心开始对文轩产生了一丝芥蒂。既然讲究夫妻平等,我可以不做依人的小鸟,承担50%的家庭责任(包括50%的家庭支出),那他也该从公平的角度承担同样的权利和义务啊!房贷是定额的,不会涨。如今家庭支出比初婚时增长了近两倍,身为会计师的他会毫无察觉?他应该主动提出调整当初的计划,恢复我们的支出平衡啊!然而他什么表示都没有。我有点寒心。

这时刚回上海养老的母亲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作为唯一的子女,我责无旁贷地每天守候在病床前。

一天,医生把我和文轩拉到一边,告诉我们母亲已病危,随时可能去世。如果注射一种进口针剂,能比较有效地缓解痛苦,甚至让她的生命重新燃烧,但她可能会处于植物人状态,何时苏醒,无从知晓。

剧痛面前,我几乎要垮掉了。此时我多希望文轩能做我的顶梁柱,支持我度过这个坎儿埃怎么也没想到,他嗫嚅了半天,悄悄跟我说:“一针要5000多块钱呢,要是咱妈成了植物人,开销更是大得不得了。你可要想清楚,自己辛辛苦苦赚的血汗钱,要是都投在这上面,我们将来还怎么养孩子啊?”

他的语气清清楚楚地向我传达出这样一个信息:这是你家的事情,你愿意花,就花你自己的钱吧,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过你。

可想而知,又急又气的我多么痛苦。我彻底发现AA制为我们构筑了一条冷漠的鸿沟,他固守着他那部分支出,而不愿“越雷池半步”,多尽一份力量。像他今日的所为,根本就泯灭了善良的人性,连个普通的朋友都不如!

其实我对AA制蛮有好感的,只是没尝试过在夫妻间施行而已。面对Feina与文轩的婚内AA族苦情记,我还真有点踟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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