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在1930年接到好友胡适的邀请后,回北平担任北平大学的教授,而陆小曼早已经被大上海这片繁华的不夜城吸引,并不愿意随之离开。于是徐志摩再次开始了一个人的漂泊。这段轰动一时的热恋最终以让人唏嘘的姿态收场。
纸醉金迷的大上海让陆小曼迷了眼,曾经她也说过想跟徐志摩过“平凡的人生”,但喜欢享受、喜欢热闹的她最终成为了物欲的奴隶。
当徐志摩在外奔波了一整天回到家中,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他看到自己的妻子躺在榻上吞云吐雾并享受着戏子翁端午的按摩时,心中暴躁不已的情绪最终爆发。
这并不是他要的生活,也不是他心中的那个陆小曼。或许只是因为相遇时太美,他们太过沉醉于当时的美好爱情,却并没有看清爱人原本的模样。不是爱人变了,而是他们要的一直是自己理想中的爱人。
心灰意冷的徐志摩在1930年接到好友胡适的邀请后,回北平担任北平大学的教授,而陆小曼早已经被大上海这片繁华的不夜城吸引,并不愿意随之离开。于是徐志摩再次开始了一个人的漂泊。这段轰动一时的热恋最终以让人唏嘘的姿态收场。
“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甜美是梦里的光辉。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她的负心,我的伤悲。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在梦的悲哀里心碎!”
在这场逝去的情殇中,徐志摩迷茫无措,一直以来这个以浪漫多情著称的才子,其实从未找到过爱情的方向。所以才会一直活在悲哀的心碎之中。
重回北平的徐志摩日子归于平静,他时常去香山探望生病的林徽因,跟她畅谈心中的苦恼,在互相开解中重获内心的安宁。但即便是这样的平静也未能一直维持,陆小曼多次来信表达了对徐志摩和林徽因交往的不满,并不断催促他回上海。
他终究是不忍心的,毕竟是自己心上的女子。1931年的冬天,徐志摩返回上海的家中。但当他满怀希望的回到家中,希望看到妻子欣喜的笑脸,却终究再一次被现实打败。迎接他的只有一室的寂静和凄冷。那信中对他心心念念的妻子早已不知去何处玩耍了。直到深夜,陆小曼才满身酒气摇摇晃晃地回到家中。
无可避免的又是一场争吵,这也是他们人生最后一场争吵。
在徐志摩辗转离开上海到南京,从南京回北平的路上,飞机在党家庄上空遭遇浓雾,向着大山撞去。飞机如火鸟般陨落,而诗人也就此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直到生命的尽头,诗人都没有逃开“情”之一字,他原本希望乘坐这架飞机提前回北平去听林徽因的演讲,却成了最后的诀别。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地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徐志摩最后的告别并没有诗中那般的洒脱,而是饱含着遗憾和叹息的。但人生便是如此,从没有圆满可言,唯有残缺才能证明最有血有肉的真实。
斯人已逝,属于他的故事里的那些人、那些爱恨情仇都已经随风飘散。但诗歌中留下的情殇和慨叹却永远留存了下来。每每读起那些催人泪下的诗句,我们仿佛依然能够看到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文弱才子站立其间,仿佛在风中依然漂浮着那来自徐志摩的独有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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