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啪啪被父母看到 嗯呐不要了好疼太大了 啊~啊~哦

栏目:情感故事 编辑:xiaocheng 时间:2017-02-20 08:49:50

我不禁暗叹,主人必是十分懂女人的,这光怪陆离的色彩,最是吸引酷爱小店的女子。推开店门,正有两名顾客在试装。一位娇媚的黑衣女子斜倚着收银柜,对两人的着装指指点点。请问,红袖在吗?黑衣女子用她漂亮的眼睛迅速看了我一眼。我就是。

在家啪啪被父母看到 嗯呐不要了好疼太大了 啊~啊~哦/图文无关

有一个老板,那叫如狼似虎。他专拣你敏感的地方下手。比如,进门的时候,他就会捏你两下屁股,坐在沙发上,他就有意无意地拉起你的手来摸一摸,拍一拍。谈生意谈到关键的时候,还故意装作激动的样子,把手搁在你的大腿上,摸着摸着就摸到两大腿中间去了……

那是一条幽静的小马路,初春难得的阳光,透过法国梧桐舒展的枝丫,优闲地洒在路边一溜小店的橱窗里。正是午后的时光,闲逛的人不多。我很快就找到了红袖的小店。橱窗的陈列十分雅致,粉色的绸缎幕布自上而下铺陈开来,一套湖蓝色的低胸小礼服,一套米白色的缎质套装,一双黑色绒面缀着亮片的尖头鞋,还有五颜六色的挂饰、拎包,看似不经意地集中在一起,却又十分协调。

我不禁暗叹,主人必是十分懂女人的,这光怪陆离的色彩,最是吸引酷爱小店的女子。推开店门,正有两名顾客在试装。一位娇媚的黑衣女子斜倚着收银柜,对两人的着装指指点点。请问,红袖在吗?黑衣女子用她漂亮的眼睛迅速看了我一眼。我就是。

红袖笑着招呼我在沙发上稍坐片刻,然后扭着水蛇腰去打发那两位客人。看上去她们都是熟客了,说说笑笑着付了钞票,心满意足地拎了几大袋衣物说了再见。红袖终于款款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那浅浅的笑是很公式化的,但是恰到好处。

精致的五官化了精细的妆容,黑色羊绒毛衣的领口开得极低,胸部的弧度让人浮想联翩。眼睛十分有神,瞳仁漆黑。最让人羡慕的是那长至髋部的波浪长发,闪着黑漆漆的光,瀑布一般,这是很少见的。我实在是猜不出她的年龄。

只能暗想,真是个有韵味的女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业余的舞者,倒像是艺术院校毕业生。这样的女子,不招惹点性骚扰什么的,难。不是周末,下午时间本来没什么客人的,真对不起,久等了。红袖不紧不慢地说着,柔和的音色,夹着些许川味的普通话。

这么多年了,一时间让我从头回忆,还真得让我整理一下思路。红袖轻叹一声。这个娇艳的女人,她的忧郁和微笑一样,都是程式化的,但很吸引人,恐怕连她生气的时候,表情也是如此生动吧。

我简单说一下我的经历吧。红袖蛮干脆老练的,不愧是在欢场上混了好几年的人。小的时候,我一直认为自己将来会是一个艺术家。妈妈从小让我学钢琴,学舞蹈。我对舞蹈是很痴迷的,每天不去练功房,我就不安心。我的家庭并不富裕,可为了培养我,父母一个钱掰成两半花。

14岁那年,我去考艺校,几百号人,就录取了十几名。父母都是普通职员,想走走关系,可连"门"在哪也摸不着。坚持到高中毕业,我又报考了艺术院校,可是弹琴跳舞实在花了我太多的时间,文化课成绩差了几分。我没脸在家呆下去,看到父母日渐憔悴,我实在是太内疚了。

我告诉他们,我要离开重庆,自己去闯荡天下,靠自己的双手吃饭。父母为我花去了所有的积蓄,他们说再也帮不上我的忙,唯一能支持我的就是他们的爱女之心。

我和一帮落榜的女生结伴去了广东,那年我18岁。至今我仍然记得父母送我上火车时的眼神。唉,盼了半辈子,就盼女儿出息,不要再像他们那样窝窝囊囊地活着。谁知碰上我这么个不争气的。我在火车上哭啊,从来没哭得那么酣畅淋漓,掏心掏肺的。

那时候,我感觉广东就像一座金矿,等着我去挖,我一定要赚很多的钱回去,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刚到广州的时候,我们去了一家服装厂。还不到一个月,我就失望了。一个月两三百块的工钱,怎么也不可能让我暴富。打工妹很没有地位的,管我们的是个广东本地人,一口广东普通话,初来乍到,有些发音我怎么也听不懂,常常会错意,然后挨骂在所难免。

后来碰上一个叫雄的老乡,他在广东当了一段时间的"穴头"了。那个时候,大大小小的城市开了不少歌舞厅,能唱点歌跳点舞的,随便拉扯一帮人,就去"走穴",生意好得不得了。雄知道我受过专业训练,立马把我当宝贝一般地供起来,像雄这样半路出家的"穴头",很难有面子请到正经学过歌舞的人。

雄眉飞色舞地向我描绘"走穴"的光明前程,他说那些有名的明星还不照样"走穴",如果我有志气不放弃所学的本事,这正是一个把好钢用在刀刃上的机会,况且收入不菲,一天几百块钱的收入不是难事,只要我愿意,雄还愿意和我分成。

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加上一天比一天讨厌了那枯燥的车间。你看我,十年前该比现在漂亮多了吧。一朵花似的小姑娘,不管去哪里也比在机器堆里蓬头垢面地老去强多了。思前想后,终于跟雄去打天下了。现在想想,当时竟是自己往虎口里钻。

后悔归后悔,可你再让我选择一次,我恐怕还是要跟雄走的。我想象不出,继续当打工妹,我会变成什么样,嫁个打工仔,变成一个粗俗的少妇,然后生个娃儿,我不想过这种庸俗的小日子。那种业余的歌舞团并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演出的。歌舞厅的客人们总是图个新鲜,所以合约一般签得时间不长。

为了保证合约的期限长一些,我们也总要变花样,出些新节目来哄哄人。我教那些不到20岁的女孩子跳舞,她们大部分都是从农村来的,从没正经学过音乐,更别说什么叫舞蹈了。我排了很多好看的舞蹈,让她们一跳,就全糟蹋了。但只要变花样,给那些三流歌星伴伴舞还是过得去的。

雄对我非常照顾,头半年里,我还是很快活的,因为在那歌舞升平的环境里,我竟是那般自由。跳舞、弹琴,各种颜色的射灯,转啊转啊,人在里面呆久了,会迷醉的,忘了外面的世界是白天还是黑夜。我存了一小笔钱,日子过得潇洒起来,也常常给父母寄钱,他们以为我在南边找到了一个正规的歌舞团工作,也很高兴。

后来,雄让我当了他的助理,带着我去和那些歌舞厅的老板周旋。我也明白雄的心思 ,我这个所谓的美女,当他的公关是绰绰有余的。公关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噢,你们读书人大概以为,公关就是大公司公共关系部的漂亮白领吧!哼,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干活的。我这个美女公关啊,靠的就是这张脸蛋。

起初,我心里挺害怕的,那都是些什么样的男人啊,见了漂亮女人就口水滴嗒的,而且什么样龌龊的场面他们没见过,可见什么样龌龊的举动,他们大约也能做出来了。我那老乡给我打气,说有他在边上,那伙人的举止不至于太过分,就为大伙儿争点饭碗吧。

出门在外的,十几号人一起挣口饭吃不容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总算明白这句话了。你们读书人不会明白的。我如果不入这一行,也不会明白的。还好,大多数老板比较好对付,其实他们也见多了美女,只是,习惯了在这种场合,见了女人就揉揉捏捏的。

你就多灌他们一些黄汤,让他们摸摸膀子,他们就温顺得像绵羊了。什么样的合约签不下来。比较难弄的只有个别。有一个老板,那叫如狼似虎。他专拣你敏感的地方下手。比如,进门的时候,他就会捏你两下屁股,坐在沙发上,他就有意无意地拉起你的手来摸一摸,拍一拍。

谈生意谈到关键的时候,还故意装作激动的样子,把手搁在你的大腿上,摸着摸着就摸到两大腿中间去了。这时候,我只好起身,说是去一趟洗手间,让他和雄慢慢谈。馋得他眼睛血红地看着我离开。但生意还是谈得成的,他会想方设法再和我见面。但,因为有其他各色人等在场,他也不敢放肆到哪里去。

那时候歌舞厅多,我们每天串场子,忙都忙不过来,有时候一个晚上要赶五六个场子,累得人都要瘫了。每个月结账的时候,数钱都数不过来。唉,数钱的时候是最开心的。在那种环境里厮混了几年,我也懂得了什么叫"收放自如",钱这么好赚,什么叫羞涩脸红我慢慢就不知道了。

可好景不长,没几年,歌舞厅开始不景气了,走穴的歌舞团也越来越多,要从别人嘴里抢食可不是容易的事,固定的合约签不上,我们也接一些临时救场子的活。有一阵子生意很差,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接上茬。雄和我整日进进出出,找各家歌舞厅求爷爷告奶奶去了。

一天,我和雄到一家歌舞厅拉生意。那个老板姓唐的,不到40岁,长得也算英俊,块头蛮大,颇有些男子气魄。我们和这唐老板打过交道,我也灌过他黄汤。唐很快就想起我来,连说,红袖小姐别来无恙。唐吸了口烟,不怀好意地瞥了我一眼,我的心一抖。

唐说话了,那就演一个月试试。哎哟,我和雄真是高兴呀。我想,这唐可真是我们的救命稻草。至于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我早不当回事了。男人嘛,特别是这些欢场上的财神爷,不动点女人的脑筋,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习惯了。

后来,我们演出的时候,唐常来后台,说是看看我们还有什么需要,也会问我有什么困难要解决。唐不苟言笑,但态度极具亲和力,不上酒桌的时候,他看上去还是很正经的一个人。我也和雄去过唐的办公室,被那欧式的古朴装饰镇住了,没想到一个歌舞厅老板也有复古的雅兴,墙上挂着一些油画,那套欧洲宫廷式的沙发十分精美,奢华当中透着点艺术品位。

特别是桌上一尘不染的。一个月转眼过去了,唐没提正式签约的事情。雄有些急了。那段时间到处拜那些财神爷,雄每次都喝了不少酒,这一急,把他急得胃出血,住进了医院。这"穴头"的责任就落在了我身上。雄求我去找一下唐,务必让唐把一年的合约签下来,他说我这样漂亮的女孩,口才也好,唐对我印象也不错,一定会把唐说动的。

看着雄的可怜样,想想十几号人的饭碗,我竟也答应了,而且我心想,唐也有点学识的样子,会比较通情达理的。那天,我穿了一件粉色的无袖连衣裙,挽了一个高髻,很端庄的样子。但从我踏进唐的办公室那一刻起,我就感觉不妙。

唐穿了件暗花的衬衫,扣子一直开到胸口,一根粗粗的银链闪着冷光。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停下打量我的眼神,色迷迷的,与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判若两人,也和这里的背景如此不协调。我一下子紧张了。唐拿过合同,看了一眼,很轻松地在上面签了字,然后并不递给我。

他盯着我的胸部足足看了一分钟。周围非常安静。白天歌舞厅关门,雇员们不来上班的。我的心开始虚了:今天碰上色狼了!但我尽量保持镇定,不能让唐看出我乱了方寸。姓唐的开口说话了,红袖,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气质不凡。

我也是爱才之人,像你这样出挑的人才,我是断不会放过的。他一边说,一边从办公桌边起身,走到我的身后。一只热乎乎的手搭在我的肩上,轻轻地画着圈圈,然后他往我的背上靠了靠,往前探了探头。在那空调间里,我全身冰凉。

红袖,你的胸部真好看,从上面往下看,有道很深的乳沟,我见了不少女人,可很少见到这么漂亮的乳沟,我想,完整的两个乳房会更漂亮。唐说着,一只手就往我胸口摸过来。我霍地站起身来,怒意正要写上我的脸,但我告诫自己要冷静,狗急了是要跳墙的,我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我的。

我说唐总,这里有些冷,这样吧,改天我和雄一定备下好酒,请您赏光。那么说,他侵犯了你?故事听到这儿,我不由得不听下去:这究竟是一次性骚扰,还是一次恶性的性侵犯?哈哈哈,红袖突然抑制不住自己,狂笑了几声。

见到我一脸的惊诧,她做了个手势让我听她慢慢道来,因为,后来又发生了许多让她自己也料想不到的事。我愣了不止半分钟,然后意识到唐这会儿"大势已去"。我看见唐斜倚着沙发,脸色涨得通红,两只眼睛也是血红的,像个怪物。他的神情显得有些尴尬。

我拿起那份合同。这个时候,我的眼泪才哗哗地往下流。我也不敢在那多呆一分钟,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那一晚,我彻夜未眠,头脑里一直在回放着那些让人恶心的镜头,然后就是考虑今后怎么对付唐。

第二天,人人精神百倍地开始排练新节目。拿到了全年的合同,也就是全年都有饭吃了,谁人不高兴。只有我心里那份酸呐。很奇怪的是,唐见到我时,不再像以前那么趾高气扬。有时他拿眼睛瞟我一下,但立即又看别的地方去了。

那眼神不是色迷迷的,而是有些畏惧的。咦,我觉得唐的表现有些不太对劲,那副老板派头在我面前就这样不知去向了。难道就因为昨天"表现不佳",难为情了。当下我凭直觉感到,唐这人并不难对付,他好像有什么把柄或者隐私被我知道了。

只是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捏住了他的什么要害。于是,我私底下跟歌舞厅的"小姐"们去套近乎。还真有个漂亮的小妞儿跟我咬起了耳朵。你猜,唐得了什么毛病?"外遇性阳痿"!真的,你别笑,那小妞儿当时就是这么说的,我后来也去查过,好像是有这样的病,大概是说男人和妻子在一起时,性生活正常,一旦去碰妻子以外的女人,就怎么也不能正常地性交,因为有负罪感。

哎哟,我当时一听,又差点笑岔了气,我还以为唐是早泄呢,心里还骂他是没用的东西,原来是"妻管严"呀。那小妞儿还告诉我,唐的老婆是当地有名的美女,是个见了男人就冷若冰霜的冰美人。当年冰美人石榴裙下的拥趸无数,只是冰美人家中有一偏瘫老父亲,追求者一听到这个状况,大多数便打了退堂鼓,剩下的就是那些不正经的男人,想在美女身上揩揩油,除了唐。

冰美人整日里为躲开那些男人的骚扰费尽心思,而唐为了抱得美人归也是费尽心思。冰美人琢磨着年华渐逝,如果不早点找个人依靠,也难保躲得过那些不正经的男人。于是,狠狠心就嫁给了唐,好歹唐当时还是个机关小干部。据说,婚后的生活也还如意,生了个儿子。后来唐和朋友开了歌舞厅,就开始在外面拈花惹草了。嘿,唐就是再爱那冰美人,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

可让女人们惊奇的是,唐都只是摸摸脸蛋儿,捏捏胸部、屁股的,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有一回,一个小姐忍不住,两手叉着腰冲着唐就大骂,你把老娘的火吊上来了,有种的你倒是上来。还有一回,唐倒真是和一个小姐在办公室里赤膊上阵,干柴烈火的,可到了关键时刻,那小姐一摸他裤裆,瘪的。

唐跟那小姐解释说,他其实很棒的,在家里跟他老婆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哪知道碰不得别的女人。小姐们就给唐起了个绰号:外遇性阳痿。了解了唐的底细,我的底气就足了。不怕他,这德性,他奈何不了我。我呢,倒是可以利用他的弱点控制他。十几号人的饭碗,搞定!哼,敢吃我的豆腐,那我就吃定他了。

你想啊,从前我们是每晚赶五六个场子,现在就只有唐这单生意,日子就过得清苦些了。我想让唐弄些别的活儿给我们。我知道他在圈里有些老关系,有些郊区的小歌舞厅老板从前是他的跟班,还买他的账。我们要再能赶一两个场子,日子就好过多了。

那天,我进了唐的办公室,我就把外套一脱,往沙发上一坐,露了好大一截大腿。看得唐眼睛几乎要喷血了。足足有十分钟,我们没有说话。后来还是唐先开的口,他说,红袖你别这样,那天是我对不住你,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心慌。

我对唐说,你帮我们再弄些活儿来,要不,我就去跟你老婆把话挑明了。唐居然答应了。唐帮我们找了好几摊活,比如广告活动,公司的派对,甚至一些正式的演出。我和雄平起平坐,当起了家。红袖继续沉浸在她的回忆里。三年前,一个北方来的老板看中了我。

他叫凯文,很洋气的一个名字,据说他的祖上当过大官,在他家乡也算是名流了。他不顾家里人的反对要娶我。我当时也厌烦了打拚的苦滋味,找个有钱人嫁了不失为上策。况且,凯文高高大大的,不算帅气,也有几分霸气,从各方面来说,他都比较符合白马王子的条件。在纸醉金迷的环境里呆了这么多年,趁年轻正而八经地找个男人,老了恐怕就没人要了。

一听说在歌舞厅跳过舞的,好人家就会断了念想的。凯文倒是个血性汉子,敢作敢当,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家里人拗不过他。我就这么告别了歌舞厅。我是幸运的,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能有这样的好运。

我劝天下的父母,有女儿的,千万别让女儿走这条道啊,那叫不知深浅。我算是趟过这条河了,还算活着,也还算活出个人样来。结婚以后,凯文对我也真是体贴。他喜欢我的美貌,也欣赏我的才艺。

我经常在偌大的一个客厅里独舞,跳给他一个人看。我真是爱上凯文了。为了让凯文的家人改变看法,我尽可能穿着端庄,那些低胸性感的衣服慢慢从我的衣柜里消失,我也不穿鞋跟超过两寸的高跟鞋,免得走路太扭捏他们有意见。总之,我是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高贵大方的富家少奶奶。

亲朋好友刚开始有些闲话,但不多久,那些话也少了,小姐们也常常到我家来讨教些美容秘方,让我教她们化妆,再就是和她们去逛逛街。日子看起来也过得是悠闲自在。只是,慢慢地,凯文在床上不太能满足我了,总是速战速决。

我就自己给他找理由,心想,这是北方男人的作风,一点也不细腻,这是没办法的事。少奶的生活慢慢变得无聊起来。后来,凯文的生意重心转到了这个城市,我们就把家搬过来了。这里认识的朋友更少,我也就过得更寂寞了。

一年以后,有一天,我居然接到了唐的电话。半晌我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到这个城市里来。唐说了半天他的生意经,说是这个城市钱好赚,特别时尚,有点钱的人大都想往这边挪窝了,他出了点资金,和朋友合伙开了间酒吧,这是流行的玩意儿,单纯的歌舞厅、娱乐城之类的不流行了,得弄点小资情调的,有点洋味的。

然后他提到了凯文,说凯文是不是也蛮小资的。我说,他是北方大老粗,不懂那些婆婆妈妈的事。唐说,不会吧,凯文最近常来我这酒吧听音乐,我碰上了,要不我怎么就知道你的电话了,你放心,他也不太清楚你我之间的过节,只是你自己要多花点心思在他身上,男人嘛,你有本事降服他,还得有本事拴牢他,不要让他在我这边玩野了。

哈哈哈,我这儿进进出出的可都是1980年代出生的小美眉,话就说到这儿了,有空来我这儿玩,我请你喝酒,哎呀,这都快两年没见面了,我可怪想你的,不过,你别想歪了,知道你现在是有点身份的人,哈哈哈。唐说得轻松,可说者似乎无意,听者却有心了。

婚后不久,凯文常常是半夜才回来的,每次都说是生意谈得不太顺利,要多陪陪客户,给他们一些甜头吃。可他从来没说过去泡酒吧的事。也许吧,陪客户泡吧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唐话里有话,他虽然对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但平日对我也是比较关照的,也不太可能编些瞎话来吊我胃口,凯文一定有什么事情。

当晚,凯文又说陪客户。我连晚饭都没心思吃,坐在客厅里发了很久的呆,最后决定去一趟那间酒吧。唐的酒吧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设计得很别致的,面积挺大的,两层楼。我进去的时候,一楼的大厅里有乐队演出,有一半的座位满了。

我上二楼找了个位置,看得见一楼整个大厅的。我给他来个守株待兔,管他呢,如果凯文没出现,就算我来消磨时间好了。朦胧的灯光里,我仿佛找到了当年的感觉,有点迷醉。如果不是因为一连喝了三杯咖啡,精神好得不得了,我恐怕会昏昏沉沉睡去。

空气里有些酒精的味道,混着咖啡香,怪腻的。十点多了,很悠扬的萨克斯音乐代替了那支制造噪音的乐队。酒吧里变得很安静,听得见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不太真切,像蜂鸣似的。门开了,进来一伙人,两女三男。天哪,那不是凯文吗?其他两位大概是客户吧?

不对,是凯文的两个老友,我认得。两个女的打扮得很性感,一进门,其中一个就挽住凯文的手,看得我眼冒金星。他们在离乐池较远的台子上落了座。我起身换了位置,他们那个台子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了。

然后,我看到凯文,我的丈夫,被我认定不解风情的丈夫,居然用他那双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撩着那女人的长发。那女人扭了扭腰,把披肩揭了去,身上居然只穿了件肚兜,下半身的裙子是低腰的,露出一大截的细腰,肚脐眼没遮没拦的,桌上的小灯映得肚兜上的亮片一闪一闪的,很妖娆,年轻女孩穿得越来越少了,可敢这么穿的还真不多见。

唉,相比之下,我真成了昨日黄花了,还穿得越来越保守,即使是当年的那些低胸装也抵不过这个小肚兜,人家那个叫风情万种。凯文的手就循着那细腰摩挲着,还十分小心地在肚脐眼上画着圈圈,然后就往肚兜里面摸了去。那女人很享受的样子,扭动着身体。

我简直有些无法忍受了,真想冲下去逮个正着。身边有人轻轻叫了声红袖。我回头一看,是唐,他比原来胖了些。我说,谢谢你提醒我,我现在要下去捉奸了。唐拍拍我的肩膀说,千万别在这时候下去,否则你和凯文就算玩完了,除非你现在真的不要他了,怎么,还想回我这儿混呐,我劝你还是当你的少奶奶,当有钱人的少奶奶是要有点肚量的,也要有些策略。

他推过来一杯红酒。酒真是好东西,抿一小口,甜的、苦的、辣的滋味全有了。我说,先不管了,我回去再找凯文算账,我忍,我忍着,可你说那女的不就比我年轻嘛,长得也不算出类拔萃的,凯文他怎么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呢,不就会穿这种骚衣服吗?

唐凑上来,正而八经地说,红袖,你看看人家漂亮小妞是怎么对付你家老爷的。一楼,那个肚兜女孩,一会儿捏捏凯文的背,一会儿揉揉凯文发福的小肚,咯咯地笑,有点放浪,却又恰到好处地吸引人。他说,红袖,我知道凯文为什么出来找野味来了,你看你,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要说凯文,连我也没有这个欲望了。

噢,你以为你是凯文的老婆,就不用勾引他了,我说红袖,你当年可不是这样,不要说你雪白的胸,就是粉嫩粉嫩的小手臂都透着诱人的味儿。唐的话虽有些恶心,但我还是听进去了。难道做个规矩的太太也有错?我说,我也会穿,我回去就弄些露胸部露大腿的衣服穿穿,呵呵,老公难道也需要勾引?到了床上还一丝不挂的呢,怎么就不吸引他了。

唐哼哼笑了几声说,一丝不挂没有新鲜感。我当时真是气极,我对唐都没有那么多吸引力了,那凯文如果感到没趣也不奇怪,只是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回家后,我没有闹,也没有过分热情去迎合凯文。我自问自己确实是不想失去凯文,男人我见多了,不拈花惹草的还真是稀罕物,就看我怎么降服他了。

那些年轻女孩,还嫩着呢,靠着脸蛋身材想跟我拚,不是我的对手。我请了个学时装设计的女孩,她业余时间专陪太太小姐们购物,很有眼光。她帮我挑新潮性感的时装,挑香气撩人的香水。我又穿上了两寸高的高跟鞋。不是我自吹,那些名牌时装在我身上,效果比T台的模特儿都好,模特儿都不一定有我这样的曲线。

凯文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冲完澡,换上一件黑色的抹胸,一条黑白相间的小短裙把我的臀部包得浑圆,香奈儿5号香水的撩人气息连我自己都有些沉醉了。我约好了那女孩一起去修眉的。刚要披上白色短外套,一双大手一把接过我的外套扔到沙发上。

我一回头,正迎上凯文热烈的目光,那目光只有刚结婚的时候才有的。那天下午,我取消了去美容院的计划。我和凯文在卧房里一直呆到天黑,那张床从来没让我感到那样美妙。是的,凯文的心又回来了。不只是这样,他的那双大手也变得柔滑无比。看来得感谢那个穿肚兜的女孩,训练有素。哈哈。

后来我就开了这家小店,凯文让下属帮我打理一切,我闲着时就过来亲自料理。蛮好的感觉,也不寂寞了,更不想唐了。凯文不再背着我去唐的酒吧,当然,也不去别的酒吧。单我一个人就让他消受不了,他没有别的精力了。哈哈哈,这是他跟我说的。应该是真的吧。红袖慵懒地靠着沙发,两颊绯红。这个精力旺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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