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在晋阳初起时,也曾经迫于形势,自下于突厥。其手段亦不外于割地、贡献、贿赂等等,实与诸雄无异。只不过唐朝定鼎,势力强盛之后,讳言这段历史,以致史料流传稀少,很多需依靠史家研究方可复原而已。这时的突厥仍像北朝时代一样,试图对中原各势力恩威并施,抑强扶弱,不时直接出手,借以保持、提高自己的优势地位。
骨咄禄自立为可汗后,东征西讨,频繁出击。据突厥文《阙特勤碑》记载,他先后进攻过唐朝北部、九姓铁勒、三十姓鞑靼、契丹、奚等,共出征47次,其中亲自参加战斗20次,奠定了后突厥汗国的基业。
李渊在晋阳初起时,也曾经迫于形势,自下于突厥。其手段亦不外于割地、贡献、贿赂等等,实与诸雄无异。只不过唐朝定鼎,势力强盛之后,讳言这段历史,以致史料流传稀少,很多需依靠史家研究方可复原而已。这时的突厥仍像北朝时代一样,试图对中原各势力恩威并施,抑强扶弱,不时直接出手,借以保持、提高自己的优势地位。
公元618年,唐朝建立,不久重新统一全国。突厥统治者明白中原只要有一方坐大,就不可能像以往那样,从群雄割据中获利了,因此将主要对手确定为唐,试图扶植其他势力与唐相抗。失败之后,便趁此时唐朝国力还不十分强大,连年进扰内地,掠夺人口和财富。东突厥颉利可汗曾亲率大军15万入攻并州,掳男女5000余口;又曾率骑兵10余万大掠朔州、进袭太原;更于公元626年唐太宗李世民刚刚即位之时率兵20万直逼唐都长安城外渭水便桥之北,距长安城仅40里,京师震动。唐太宗被迫设疑兵之计,亲率臣下及将士隔渭水与颉利对话。颉利既见唐军军容威严,又见太宗许以金帛财物、与之结盟,乃领兵而退。(“渭水之盟”)
贞观三年(629年)秋,唐太宗命李靖率李世绩、柴绍、薛万彻,统兵10万,分道出击突厥。李靖出奇制胜,在定襄大败突厥,颉利逃窜,李在白道截击,降其部众五万余人。两将又督兵疾进,大破敌军,颉利西逃吐谷浑,途中被俘。时值当年三月,东突厥灭亡。慑于大唐天威,“西北诸蕃,咸请上(太宗)尊号为天可汗”。
后突厥第二个可汗,骨咄禄之弟。骨咄禄为可汗时,命其居南牙(黑沙城﹐今内蒙古呼和浩特西北)。691年,骨咄禄死,默啜继立,拥兵四十万。西讨党项﹑拔悉密﹑突骑施及西突厥十姓部落,又远征中亚昭武九姓地区取得成功。东击奚﹑契丹等族,扩地万里,漠北各部族大多受其控制,势力略与东突厥颉利可汗盛时相当。仍依东突厥旧制,除可汗汗庭直辖地外,分其境为左厢﹑右厢,各以弟﹑侄为“察”(ad﹐又译“设”﹑“杀”)统之,称为东厢察﹑西厢察(或译为东杀﹑西杀)。
由于得到了移居唐朝北境的突厥降唐部众的归附,后突厥迅速发展,成为唐朝北方的严重威胁。697年﹐后突厥向周(武则天)索取安置在丰(今内蒙古五原南)﹑胜(今内蒙古托克托西南)﹑灵(今宁夏灵武南)﹑夏(今内蒙古白城子)﹑朔(今山西朔县)﹑代(今山西代县)等州的突厥降户及单于都护府(今内蒙古和林格尔北)之地,又要求给与农器﹑谷种﹑缯帛﹑铁。武周给予谷种四万斛,杂彩五万段,农器三千件,铁四万斤。此事反映后突厥部众已不单纯以游牧为生,而开始了农业生产。
同年﹐默啜与唐约和亲不成,次年率众南侵,深入到赵(今河北赵县)﹑定(今河北定县)等州,虏掠男女八九万口,使内地居民受到很大损失。705年(唐神龙元年)唐中宗即位,默啜进攻灵﹑原(今宁夏固原)﹑会(今甘肃靖远)等州,掠陇右群牧马万余匹。708年,张仁愿在黄河以北﹑阴山以南筑东﹑中﹑西三受降城,以阻挠其南进之路。但默啜对唐境的侵扰仍然不停,与西面的吐蕃同为唐朝的两大懮患。虽然如此,突厥与唐朝的交往仍很频繁。703年和710年,默啜都曾派使人向唐朝要求和亲。
默啜晚年,待下苛暴,被其奴役的部落,渐渐叛散,大臣﹑戚属也有背离默啜而投降唐朝者。716年,默啜出兵攻击拔野古(在今蒙古土拉河流域),大胜轻敌,在归途中为拔野古的游骑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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