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国人来说,性生活的事情,一直被认为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即使在最亲密的夫妻之间(包括同居)也很难开诚布公地、事无巨细地交流自己在性生活中的感受和体验。
性功能障碍
今年2月的一天,30岁的吴剑带着妻子到童嵩珍的诊所进行性治疗。治疗室里不时传出吴剑和妻子的笑声。
患者吴剑(化名)在接受性治疗。
“今年对我们来说很不容易,压力很大,五年没有孩子,父母还有其他家人总是说这个事情,没办法,不然我们也不好意思找童医生。”吴剑一家五口人挤满了诊所,这是他们第三次求医问诊,家长更关心的是子女的生育问题。
通过会谈,童嵩珍了解到前来求助的吴剑夫妻对性的了解实在太少:丈夫说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的器官,而妻子也从来没有看过其他人的器官,或者了解过相关性知识。丈夫不提需求,他们就这样过了三年。
童嵩珍用自制的性器官玩偶在和患者示范交流。
比起“患者”或“病人”,童嵩珍更喜欢用“个案”这个词,性障碍在她眼中并不是病。最初在神经外科及骨科护理师的工作过程中,童嵩珍遇到不少跟性沾边的事儿,直到选择进入台湾人类性学研究所,通过专业学习,她开始更多地思考感情和性行为的关系:“感情上的障碍为什么会引发性生活的问题?我会关心这些问题。”
2006年,童嵩珍从性学研究所毕业,成立了个人工作室Ritaland性福园。工作室开了不到半年,童嵩珍发现很多患者的问题她没法解决。当患者涉及到性行为障碍时,单纯的性教育已经无法克服,她想到了去国外溯源。随着在美国课程的深入,她明白了国外为什么能用自然的态度去接受性:重要的不是用什么方法,而是在性行为中伴侣双方的感觉。
小娟和小保是一对刚结婚的夫妻。小娟因前夫有小三而离婚,离婚后一年开始与小保交往,小娟因有前车之鉴,想找木讷又不会花心的,婚后哪知小保竟然会无法勃起。小保说,小娟是个女强人,做什么事情都是雷厉风行,看到她仿佛是看到了小学的老师,实在没有心思了。
黄姐没说两句就又开始哭了,然后又开始骂老公无能。这是她第二次来治疗室了。她之前说即使脱了裤子,老公还是没兴趣。老公这次才松口说:“她脾气太坏了,我实在和她过不下去,但因为孩子,我只好忍耐,最后能有的一点尊严,就是我不和她做爱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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