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吧被要了,昏暗酒吧里我狠狠进入她身体。星期六的下午,图书馆自习室门口,当莫宝背起书包准备回宿舍时,一个人影像条闪电一样飞过来堵住了她的去路。那人抬起手掩住半边脸,用故作神秘的语调说,“宝,昨晚来了一个新人,叫阿修,要不要去看看。”
这傻妞喝醉了仍不忘花痴,二话不说,莫宝一把拽过她的手臂朝后台走去,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还在。进了后台,环视四周都不见那人的身影,她只好抓了从身边走过的工作人员小帆来问。见到莫宝的脸,小帆咧起嘴巴跟她打招呼,抬手了指门口,刚走。把醉猫小白放到休息室,她拔起腿冲出了酒吧。漆黑的巷子,前方那个白色的影子尤其显眼。“许临澈!”她双手放在嘴边做成喇叭状,企图用更大的音量唤住他,脚步不停地朝他的方向跑过去。
前方白色的影子忽地顿了一下。她惊喜万分,但下一秒,却看到他继续往前走。“哎,哎,别走啊!”冲到他的前面,她伸出双臂拦住他,气喘着问,“你……是……阿澈?”有些相似的黝黑眸子,逼得她不舍的移开目光。
他只是低头看着跟前拦他的人,也不恼,“不。我叫阿修,如果可以的话,欢迎你来酒吧听我唱歌。”清亮的黑眸染上暖意,惑人心醉。他温柔地揉了揉她被风吹乱的短发,笑着跟她道别,白色影子消失在黑夜里。记忆中的小阿澈安静得像一抹沉睡的灵魂,任谁逗他他都不愿意开口,又怎么会像他那样,对谁都微笑呢。
那天晚上,莫宝失眠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眼睛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失神。最后只得抱着枕头,坐上了窗台。窗外漆黑一片,院子里偶尔传来“呱呱呱”的青蛙叫,衬得这个夜愈发寂静。脑海里又浮现起那个眉眼精致的小男孩。他总是很安静,不愿意跟人讲话,医学上唤这种症状叫失语。她也没有见阿澈开过口,但不妨碍他们两人玩得挺好。他会牵着小小的她去小卖部买好吃的冰激凌哄她别哭,两个人一路舔着回家,脸上粘满污渍像只小花猫。
她总是喜欢挨着他坐,小小的脑袋搁在他瘦削的小肩膀,犹如两株缠绕的藤蔓。那时她搞不懂,为什么比她大三岁的阿澈总是目光忧伤,似是盛满了无法向人诉说的心事。在一个秋日的早晨,阿澈突然就那么悄悄地离开了她的世界。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从铺满枯叶的马路上轧过,扬起一阵噼啪的碎裂。那天的莫宝,跑遍了整个村庄,也寻不到他。她蹲在院子门口,把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哭泣,只是这次再也不会有个眉眼精致的男孩走过来,轻轻地把她拉起,牵着她的小手走过三条街给她买好吃的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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