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吧被要了,昏暗酒吧里我狠狠进入她身体。星期六的下午,图书馆自习室门口,当莫宝背起书包准备回宿舍时,一个人影像条闪电一样飞过来堵住了她的去路。那人抬起手掩住半边脸,用故作神秘的语调说,“宝,昨晚来了一个新人,叫阿修,要不要去看看。”
阿修二十二岁生日那天,莫宝送给他一幅画。里面画了一个小男孩从窗户里探出头来仰望天空的样子,目光平和,万籁俱静。阿修笑,莫宝宝你的画技竟然还敢拿出来献丑?莫宝就拍他的头,郑重其事地说,这叫艺术!
那天,阿修把画收下了,搁在床底。莫宝有时候会忍不住去想,小时候的阿修是长什么样子的,他是不是有着一头柔软的头发,小巧的鼻子,在思考东西时,喜欢把头探出窗口仰望天空,微微抿着嘴角,黝黑的眼眸映得发亮。
阿修皱着眉头,说,对不起啊,莫宝宝,我真的没有小时候的照片。莫宝就扼腕叹息,太可惜了啊!这么一个风华正茂的帅哥竟然没有记录下小时候小正太的样子,于是她充分地发挥想象力,给他画了这么一幅画。自那天的“惊鸿一瞥”后,那个女人算是彻底地消失在她跟阿修的世界里。所以当走出校门看见倚在火红色的跑车前的她,莫宝惊讶得“O”了嘴巴。
她塞给莫宝一个信封,阴狠地警告,“许临修这种人可不是你招惹得起的!”转身时大衣的衣摆擦过她的手臂,留下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小白抬手扇扇空气,一脸嫌恶,愤世嫉俗地说,“长得魅惑的女人就是一身狐狸味,宝,这是谁啊?”
莫宝目光发直盯着她离开的方向,颤抖着嘴唇,“小……小白,她刚才说阿修的名字…….叫许……许临修?”也不顾小白在身后的喊叫,莫宝拔腿就冲向酒吧的方向,冷冽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枯叶在脚下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像极了小阿澈离开的那天清晨,秋意浓。
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激动的时候了,迎面而来的空气很冷,但血液依旧在血管里沸腾。“许临修!”她冲进休息室,顾不得他正在跟搭档排练新歌。阿修嘴角挂着的微笑从听到这个名字的那刻僵了下来,搭档咕噜着眼睛看了看两人,觉得气氛不太妙,赶紧闪人。
“莫宝宝,你怎么了?”他尽量语调平静,但看得出他在强颜欢笑。“原来这是你的全名。”甩给他一沓照片,她盯着他的眼睛,泪珠已经在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涌出来。“阿澈是你的什么人?”“她找你了?”他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走上前张开双臂想把哭泣的她拥入怀中,但她的脚步却蓦然退后。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她看到忧伤从阿修的漆黑的眼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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