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若蕾是在我生意上的朋友尹大风家里。尹大风在北边买了乡间别墅邀大家去玩。确切地说,我是先看到了若蕾带来的一束鲜花,我至今不知道那花的名字,它放在厅堂的案上,我只觉得它与我以往看到的任何鲜花都不同,一色的粉蓝,簇在一起,十分的有味道。
女朋友被兄弟上 女友被哥们包养我竟不知道(图文无关)
我认识若蕾是在我生意上的朋友尹大风家里。尹大风在北边买了乡间别墅邀大家去玩。确切地说,我是先看到了若蕾带来的一束鲜花,我至今不知道那花的名字,它放在厅堂的案上,我只觉得它与我以往看到的任何鲜花都不同,一色的粉蓝,簇在一起,十分的有味道。
接着我看到若蕾,她由尹大风的太太牵着走进厅里来。她长的样子就是她带来的花的感觉。花蕾般的女人,一切都是绽放灿烂前的羞怯与鲜嫩,但你知道有一天她必定要怒放,而此时却又淡淡的很沉静。
那天有十几位客人。背过身去几乎所有人都要低声问一声,她是谁?
她是尹大风太太过去杂志社的同事。尹大风太太后来做了书商,赚了不少钱。若蕾还一直在杂志社。现在做到编辑部主任了。
尹大风太太在厨房忙碌时,我装成烹饪爱好者围着她转,是想打听若蕾。
尹大风太太聪明如此,她叹口气说,别惦记了。谁人见过她不喜欢呢。但是,不行。别想了。
为什么?她名花有主啦?
那倒没有。一个人。但是……总之不行。大姐不骗你的。我总是首先想到你的。但是不行。她……总之有些特殊情况,你也别问了。没可能。但是她又说,若蕾很有才干的,她也喜欢设计,曾经理想是学设计,跟你可能还有共同语言。她说得扑朔迷离。我一时不懂她的意思,也顾不得那许多。大家走到院里喝啤酒吃自助,我的眼睛总是偷偷摸摸打量若蕾。看上去她也就是20多岁的样子。但从她的言谈举止,我猜她大概30岁。现在的女孩子保养得好。或许她大我几岁,所以……不行?
趁她独自取食物,我走过去大大方方地把名片给她,也要了她的。她看上去很正常,笑容亲切友好,虽然淡淡的并不特别热情,但是恰到好处,礼貌有分寸。我喜欢这样的女孩。我看不出我有什么不能追她的。
我决定过几天就约会她。
我第一次约她一起坐坐时,她没什么犹豫矜持,就说好的,还说谢谢。
她像她买的蓝花花,淡淡地一身薄薄的粉蓝衣裙在闪闪烁烁的彩灯里走过来,坐下来,对我微笑。她就像是我从小想象中的女孩,乖乖的淡淡的。我因为惊讶,只是看着她走来,看着她落座,直到她问我,我能喝点矿泉水吗?我才弹着跳起来,又惊慌又高兴。我们的一切就这么顺利地自然地开始。她从来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摆架子。我们常在周末一起吃饭,聊天。她不很爱说话,望着我听我说,有时候眨眨眼睛。我觉得很幸福。
她很会穿衣服。她总是幽雅隐约。从没见她穿过颜色确定和明亮的衣服。她的脸总是动不动在一瞬间变得绯红,而那时我只不过刚刚亲吻她的头发,或者刚解开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她胆小。有一次说错话,我假意要揍她,挥了一下胳膊,她立刻吓得红了脸,慌得用手去抱住脑袋。那样子很好玩,于是我总是朝她挥一下胳膊,然后看她惊恐如小鹿的模样。有时我们走在街上,我就有意悄悄解开她吊带的一根细带子,她感觉肩头痒痒,发现带子已经歪垂,隐约看见胸衣的颜色了,她更是慌恐的样子,在大街上又不便发作。我则在她一旁吹着口哨,踢踢踏踏地走。
有一天我出差兰州病了。她正好来了电话。我说我发烧了,想回北京,想喝粥。第二天她拎了一个电饭煲从北京飞到兰州。那些日子我觉得很美好。
她从来不问我的历史。她只是说谁会没有历史呢。
可我还是念念叨叨跟她交代,如同竹筒倒豆子。她总是不声不响地抱抱我,或者摸摸我的脸颊,笑一笑。她31岁,也应该有过故事,但她从来不提。我只知道她是青岛人,在武汉大学中文系读的书。她在北京开一部白色本田车。在东城买了150平方米的房子。我有些惊讶。她说是贷款买的。我仍然惊讶,但又不能深问。
从兰州回来,我们就如胶似漆。因为我的公寓离她的杂志社很近,她下了班往往就到我这里来。她有时穿丝绸的纱衣(我总是叫做玻璃糖纸),有时穿洗白的牛仔裤。她永远飘散清新神秘的色彩,而我渐渐在这色彩中晕眩。但是她却从来不在我那里过夜,再晚也回去。有一次我都流泪了,她也只是耽搁到凌晨,还是开车回去了。我终于发作,她才掏出一个花皮皮的书,叫做《爱情宝典》,说里面说了,真爱上一个男人,真想让这个男人娶,真想嫁给这个男人,就不能跟他同居。男人的新鲜感过去,就不想娶你了。我听了大笑不已。然后问她,真爱上那个男人了?她点点头。我又问,真想嫁给那个男人?她点点头。我又问,真想让那个男人娶你?她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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