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是漂泊不定的,肉体是温润真实的。二者可以分开吗?3年前的一个春天,我到深圳出差。深圳有好几个我们大学的同班同学,还有一个和我同宿舍4年的好朋友小兰。大家聚会了一次,很热闹也很亲切。我办完公事后,小兰非要我再住两天玩一玩。盛情难却,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就待两天放松一下吧。我同意了,让同事先回去,我就住在了小兰的家里。
噢噢哦我要好大 抵挡不了A片诱惑我走向出轨(图文无关)
我是第一次去西安,臣涛来过好几次了。公务之余,他就陪我到处去转,很会体贴人。我们这种企业跟国有企业和政府机关不一样,当地的公司不会太多地陪我们,也就吃两顿饭,送点小礼品而已。其实我们也习惯了这样,大家都不累。
那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这次出差要办的事情是培训下属公司员工,虽然不费劲但却耗时间。臣涛讲课时我也坐在台下听。不知怎地,恍然就有了当年上李老师哲学课的感觉:一样的风趣幽默,一样的有真才实学,一样的受大家的欢迎……有时,我莫名其妙地想:台下坐的这些小姑娘,有没有像我当年喜欢李老师一样喜欢今天的“白(臣涛)老师呢?
经常是我跟“白老师一块单独吃饭,闲谈中我偶然地得知:这个白老师竟然也是刚离了婚!
臣涛的妻子是个漂亮的金发女郎,他从钱夹里拿出照片给我看:一个性感迷人的洋妞甜甜地笑着。为什么离婚呢?原因也很简单,臣涛想回中国发展,至少是试试,看看有没有机会,他妻子不愿意跟他一块来。臣涛说:在美国,夫妻两地分居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不人道啊!
在美国,性是一件既开放又严肃的事情,是每个人生活中的很重要的一部分内容。每个人成年男女在婚前都是很开放的,约会上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父母和学校的教育也都会告诉大家必要的知识。但是一旦双方觉得可以终身斯守,牵手走进教堂,那么双方就有了一个基本的契约,那就是忠诚,在性的方面就不能像以前那么随便了。如果一方不满意了,那么你离婚就是了,离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很少有人一定要为另一方做出牺牲。当然,各种例外的事情也会发生,如对婚姻不忠的,如为对方做出牺牲的,但总体来讲,概率是比较低的。所以,臣涛说,他很能理解他的妻子,他常年不在身边,让她怎么办?独守空房?那不跟变态一样吗?
我对臣涛的看法表示赞同。我问他:那你觉得咱们中国呢?
他说:中国这些年在人道方面有进步,不那么压抑人的个性和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了。但是整个社会对待婚姻、家庭、道德、金钱、欲望等等方面,好像也没有达到一个成熟的状态。也许存在一个两极的状态,在年轻人中间,有点玩世不恭的现象,不谈婚姻家庭,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一味地追求自己的享受,如现在很流行的一夜情,ONS,就多少有点追求放纵和叛逆的感觉;而年长一些的,又过多地受到传统因素的制约,很多的婚姻和家庭处于将就凑合的状态。
我想起自己的情况,多少有些落寞,幽幽地叹了口气。臣涛很敏感,说:对不起,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我说:不是,你说的很有道理。在中国确实像你说的那样,有很多地方大家都活得很累。婚姻这东西就像鞋子一样,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臣涛顽皮地笑了,说:所以在决定买鞋之前最好要试试喽,省得买回家后削足适履。
我也开玩笑:人家有的人比你们美国还先进,出门穿皮鞋,回家换拖鞋,旅行时穿旅游鞋……
臣涛抢着说:还有溜冰鞋、凉鞋呢。
我们两人相视大笑。
这次聊天之后,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又进了一层,同时我也觉得那种莫名的躁动又在身体里涌动。
第二天吃晚饭时,我觉得我们两人多少都有点异样似的,都没有多少话。饭后,臣涛似乎下了一个决心,说:Linda(我的英文名字),我有个邀请,不知你能否接受?
我说:看你这么认真,什么事啊?
他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请你陪我喝点酒,聊聊天。
咳,你早说啊。祝你生日快乐!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我请你吧。你说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咱们出去叫个出租车,问司机吧。
出租司机把我们拉到了当地很有档次的一家夜总会。夜总会里人不多,装修得不算豪华,可感觉很有情调,我们坐在一个小格子里喝酒聊天。过了一会儿,我起身到总台为臣涛点了一首歌,是我很喜欢的一首英文歌《When a child is born》。当悠扬的乐曲响起时,一个小姐用甜美的声音说:有位女士为今天过生日的好朋友点了这首歌,祝他永远快乐幸福,并度过一个难忘是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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