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7月,我与男朋友伟伦大学毕业了。因为我们是专科文凭,又是自考生,所学专业还是冷门,在石家庄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便双双南下来到东莞谋生。我在一家电子公司做事,伟伦在一家啤酒厂做销售,我们都住在单位的集体宿舍。
不要夹死我了啊 一个打工妹的辛酸性爱经历(图文无关)
虽然刺激,但这总不是长远之计,我们的工作强度都很大,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出门,我还是希望有一张属于我们的夫妻床,能够夜夜相守。我再次建议丈夫在外租房,丈夫说再等等,再想办法。
一天晚饭后,丈夫叫我到宿舍去陪几位室友的女友打牌。夜里11点,我和其他几个女孩就要告辞,可宿舍大门却锁住了。我们干脆决定打牌到天亮。但半夜,我们就都熬不住了,各自和衣躺到了床上。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被一阵阵喘息声弄醒了,原来,那三对情侣在床上正行夫妻之事。我把睡得昏昏沉沉的丈夫摇醒,他一笑,说:“谁让我们是无家可归的打工者呢!
爱的警醒,我不想在性爱鸦片里沉沦
这种集体混居生活没维持多久,就被公司发现了,丈夫和宿舍里的几个人都被开除。海南是再也呆不下去了,我们简直无脸见人。我一边斥责着丈夫“滥淫无耻,一边又痛骂自己“同流合污。我开始怀疑我们夫妻是不是得了一种什么病了。
后来,我和丈夫去到深圳。在找工作之前,我去了一家性心理咨询机构,如实地反映了我们存在的问题。
一位接待我的老教授指出:“从心理上讲,害怕被撞见的两性乐事,最是刺激,能使爱侣双方更投入,更勇于尝试。而从生理上讲,由于害怕被发现,紧张的情绪使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导致所谓的爱情激素增加,进而双方更易陶醉。在外打工因为居无定所,特别是群居生活使打工夫妻没有过私生活的最基本场所,因而,你们的婚内偷情我可以理解,但问题是你们长期进行的这种“婚内偷情过程走入了一个误区——就是偷情成瘾,就像吃鸦片一样,已使你们不能自拔。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是打工夫妻应该建立自己的私人空间,保护而非暴露自己的隐私,建立健康的性爱观。
我对心理医生的分析将信将疑,但对最后一句话确信无疑。
于是,我与丈夫一同应聘到郊区的一家港资食品公司,因为我们事先打听到,那里为打工夫妻设立了夫妻宿舍,虽然很小很简陋,但对于我们这些牛郎织女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恩惠。
总算有自己的一点独立空间了,我很满足。可奇怪的是,到了夜晚,无论我怎样努力,丈夫都提不起精神,以前的男儿雄风再也看不见了。我担心他是工作压力太大,便买了一些补品给他补身子,可这些几乎没有作用。我怀疑他是不是爱上了别的打工妹,便请要好的姐妹跟踪他,可一切迹象表明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
一天晚上,在集体食堂吃过晚饭后,丈夫便称累,早早上床睡了。而这天我特别想跟他亲热,却只得含着泪背过身睡了。半夜睡得正香,我忽然听见隔壁房里传来急促的喘息声。那墙壁本来是用铁皮隔成的,隔音效果很差,外加上夜晚的宁静,我很快意识到隔壁那对夫妻在干什么了,浑身又燥又热,一转头,黑暗中丈夫那双眼睛正充满激情地盯着我。我们心照不宣,久违的快乐又回到了我们身边。
我这才发现我们夫妻生活原先失去乐趣的真正原因。正如老教授所言,原来我们真的喜欢在别人的视野里寻找刺激!难道我们真的偷情成瘾吗?我害怕了。
此后,只要晚上隔壁那对夫妇行动起来,丈夫便也开始行动,好像那边是他的发射器,有时甚至故意等那边平息下来,才开始行动。一些熟悉的打工仔笑着对丈夫说:“你们晚上在拔河比赛呀。原来有一天晚上一位同事有急事来找他,恰巧听见我们那儿的动静,第二天便当笑话在办公室中传开了。
丈夫也不介意,与他们嘻嘻哈哈,依然我行我素,在别人的视野里找到快乐。我却承受不住了,试图改变这不正常的一切。我哭着对丈夫说:“我们在外租房去吧。你难道要别人在背后看我笑话,指手画脚不成吗?
一个星期后,丈夫终于同意撤出了公司的集体宿舍,我们花100多元租了一间平房。这已经是我们毕业后在外打工的第5个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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